我认真的总结了一下。以前我满口谎言过得自由又快乐。后來我改过自新。认真诚实地面对每一个人。结果过得倒霉又伤心。
人生本该轻松过。与其聪明一世。不如疯癫一时。
我决定不当战斗机了。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像疯一样的女子。
趁着南宫无忧带着她爹和洛之隋。三个人进行婚前谈心。其乐悠悠的时候。我正大光明地以太子妃的身份登门南宫府。
站在南宫府外。我对这座造型相当奢侈的华丽宅院大为叹息。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这是南宫府。我会以为这里是皇宫别苑。
“喂。铁三木。你确定水南宫真的在南宫府里。”我嚣张地指了指眼前的某人屋檐。对着东张西望就是不肯对上我视线的铁家两兄弟喝道:“不要再装了。铁三木就是指你们俩。这样叫起來顺口又方便。
“是的。”铁木和铁林两兄弟望我一眼。眼泪汪汪地开口说道。“太子妃。您这样私自出府。若是主子知道。又会对我们俩大发雷霆了。”
“不怕不怕。”我笑嘻嘻地拍拍胸脯。“我一不是來私会情郎。二不是又不回去;若是他要生气。你们就告诉他尽管來找我。”
“太子妃……”铁家两兄弟执手相看泪眼。喃喃着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我挥手打断。
“罗嗦。”我双手插腰。“我都不怕你们怕什么。去去去。一边守着去。三声之内消失在我的眼前。否则我就回头告诉你家主子。是你们……”
我话还沒说完。‘咻’、‘咻’两声。眼前两道黑影。就像逃命般地迅速消失。
你看。你看。果然还是坏女人这个职业比较有前途。适合我。
回过神來。望着眼前的松木大门。鼻翼轻动。隔着门儿嗅到一股从里头传出來的檀木薰香味道。精神有点儿恍惚。突然想起在鸂天城的日子里。最后见到水南宫的那日。我从外头回到那间我戏称‘废旧家俱收理站’的屋子。里面燃点着一盏油灯。
光影如豆。却已然足够将倚在窗边的妖娆身姿照了个清楚。
水南宫打窗户里伸出个头來。妖媚的面容上有着担忧与不满。阴柔的声音含了一丝薄怨却毫无怒意地问我。“说。你上哪儿去了。怎么这么晚才回來。”
……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我闭上眼。再睁开。眼前一切如旧。只有一扇紧闭的松木门将现实与过往隔绝。
心里有些钝痛一点点的泛开。忽然有种想要掉泪的冲动。
“疯婆娘。”朦胧中。木门开启的‘吱呀’声伴着一道满是愤恨的怒吼一起响起。
“水……水水……”我傻傻地后退了一步。眼神往上移了半寸。映入了一张气急败坏的俊俏小脸。满是怒意的碧色凤眸直接导致我水了半天水不出个名堂。
破你个西瓜。
为什么一看到他我就觉得心虚。就连气焰也消下去不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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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鸂天城一别后。这是我与水南宫时隔了二个月的再次相见。
他依然沒变。那双深幽的蓝色眸子仿佛会将人吸进去般潋滟着幻色流光。山泉般清冷的气质加上牡丹般高傲艳丽混合而成的独特韵味。那么闪耀夺目又高不可攀。有如独放在静夜的蓝色妖姬。美的让人失神……
不行。不行。振作啊振作。
“你好。好久不见。”我笑眯眯的向他挥手打招呼。故意忽视他那张满是铁青色的妖俏小脸。
“是啊。还真是好久不见。”水南宫往日妖惑媚人的俏脸此刻阴沉的异常。漂亮的碧色凤眸里若有似无的漂浮着一层薄薄的愠色。
“那个什么……”我笑容满面。假装沒有听懂他话里兴师问罪的意味。“今天天气不错。所以我特意跑來找你聊聊天。叙叙旧。”
“叙旧……”阴柔的嗓音平静无波地复述着我的话。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是呀。就是叙旧。”我讪笑着摸摸鼻头。“这么久不见了。你过得还好么。”
有沒有被南宫无忧捅上几刀。喂过几次毒药之类的呀。
水南宫半眯着眼睛。静望我半晌。却在下一秒突然变脸怒阎王。捉住了我的手。使劲拧我的脸:“叙你大爷。小爷我几次想进祭师府里找你。却被姓洛的挡了出來。今天你自己倒送上门來了。真是好样的。你要叙旧。好啊。小爷我时间多。慢慢地伴你叙个够。”
好吧。看拧我拧得这么过瘾。我知道南宫无忧一定按照洛之隋的吩咐。沒有再对水南宫下过手。
也就是说。现在水南宫仍然觉得他的无忧妹妹是个好姑娘。
“说。为什么要一声不晌的离开。就为了要当太子妃么。”他很生气。手下很用力。从我的角度仰起头。能够将他满脸的愤怒和鄙视尽收眼底。“你为了能够顺利当上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