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泽,你又要出去,”
在叶伟泽喷好了香水,潇潇洒洒地从楼梯上下去时,他又听到了这个让他厌恶的声音,他实在不明白,她一个继母为什么就要这么多管闲事呢,她还真当这里是她的家吗?
他一边扣袖子上的纽扣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我已经23了,有自主行动的权利了吧,用的着去哪儿都要你过问吗,”
“如果你有能力自力更生我就不再过问,”楼梯上,那个中年女子把脸绷得紧紧的,她打扮得虽然雍容华贵,不过不能掩饰她长得不算漂亮的事实,尤其是在生气时,她本來有些长的脸就拉得更长了,,就好像一张马脸,叶伟泽在心里嘲笑道,
“说到底不就是想把我从这里赶出去吗,”叶伟泽讥嘲地说道,“你有这功夫还不如多跟老头子多撒撒娇,那老头子一高兴,也许把家产全留给你了,我也就如你所愿从这里滚出去了,”
“你,,”那中年妇女勃然大怒,
“呵呵,别再恐吓我了,忘了说一句,你生气起來,真的很,,难看,”叶伟泽拖长了声调,带着一脸坏笑,正要逃跑时,一个威严的男声响了起來,“你给我站住,”
听到这个声音,叶伟泽的脸色真的变了,他果真乖乖站在了那里,
“伟泽,对不起,我还來不及告诉你,你爸爸已经回來了,”
叶伟泽狠狠白了她一眼,心想他还不清楚她吗,她是巴不得自己和老头子反目,说什么对不起來不及告诉他,分明就是设好了圈套让这些话全让老头子听见,
站在那个中年妇女身后的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他个子不高,但肩膀很宽,虽然已经快入暮年,可是身上肌肉还很紧实发达,眼睛炯炯发亮,让人望而生畏,
叶伟泽鼓足了勇气,才回过身來,强笑道:“爸,你什么时候回來都不告诉我一声,”
“你这么早出晚归的怎么会知道,”
叶伟泽只好笑着不回答了,
“伟泽,你应该知道我的事业是要你继承的,但你一直这么不成器,让我怎么能放心呢,”老头子点着拐杖,气呼呼地说道,
“呵呵,老爸,你不是一直夸蒋高翔很能干吗?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家族继承早不流行了,与其让企业在我手里垮掉,不如让蒋高翔发扬光大呢,”
“你,,”老头子气得不轻,冷冷地说道,“我不会再让你在这儿无所事事,我已经决定,让你下个月去美国读书,”
“不行,”叶伟泽立刻回绝,
老头子冷冷得注视着他,“这个月还剩下十九天,也就是我给你逍遥的最后十九天,你想怎么样跟你狐朋狗友告别我都不介意,但这十九天过去后,你就得给我乖乖上飞机,不许给我逃跑,你该知道我总能抓住你,而且那些帮助你逃跑或者隐匿你行踪的人都该获得什么下场你该明白,”
“你专制,我不同意,”
“只要你一天还姓叶,你都沒有反抗我的权利,”
叶伟泽看着老头子他们回到房间,他站在那里,呆若木鸡,过了一会,他返回了房间,把他所能找到的现金和信用卡都找了出來,把所能方便携带的值钱的东西都塞到了一个小袋子里,然后就出了门,
叶伟泽开着车去找了周斯涵,他看到她坐在咖啡馆窗口的位置,她的侧脸有着完美的弧度,他停下车静静地欣赏着,直到眼睛里都有了泪水,他才转过脸把眼泪擦掉,装作若无其事地下车,走进了咖啡馆,但他沒有选择坐下來,而是拉了她的手就径自冲到了车上,
“你干什么,”周斯涵的声音里带着惊讶,也有隐隐的怒气,
叶伟泽沒有跟她解释,而是踩下了油门,
他开得很快,颠簸得周斯涵异常难受,她不得不对他大喊道:“你这个疯子,给我停车,”
在叶伟泽一停车的瞬间,周斯涵就立刻撞开车门,跑到路边吐了,
“你怎么了,我记得你以前坐我车从不会晕车的啊!”叶伟泽跟在她身后,适时地递给她一张餐巾纸,却语带揶揄地问道,
周斯涵沒有说话,
叶伟泽自讨沒趣,于是别开了脸笑笑,他们现在在郊区的位置,四周除了零星的别墅就是荒野,抬头还能看到星辰,璀璨得耀眼,
“斯涵,如果有一天我走了,你会不会偶尔想起我,”他故意用漫不经心的语气问,可是他插在口袋里的手已经紧张地蜷缩了起來,
周斯涵瞪着他,冷冷地说:“不会,”
“这样……我就放心了,”叶伟泽却出乎她意料地大笑起來,只是笑得有格外自嘲,
周斯涵冷冷地看着他,“你找我出來就是为了说这些,好了,现在你可以送我回去了吧,”她说完转身往车上走,
“斯涵,其实……你对我还是有那么几分喜欢的吧,”叶伟泽对着她的背影,大声地说道,“否则,为什么今天晚上,我叫你出來,你就出來了呢,,”
周斯涵全身一震,却依旧沒有回身,
“斯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