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放开我。我想吐。”
箭已经在弦上。裤子都已经脱掉一半了。就知道这个女人不会听话。可是听着她难受的哀求声。狼爵向來坚不可摧的铁石心肠软趴趴的就是硬不起來。把裤子提了回去。他低头恨恨的盯着喝醉就闹事的女人。那微微泛红的双颊可爱得很。又是不甘又是怜惜。他恨恨的咬了她的鼻尖一口。然后把她抱进浴室让她吐个够。
舒服了些。步羽婕半眯着双眼。散落的卷发让她看起來更加柔弱。她似在笑着。但声音听起來又似是在哭。
“狼爵。我好难过你知道吗。”
“事情总会好起來的。我们得往前看。”
“什么叫往前看。”
“你不是还有我吗。萧澈跟我比。当然是我比他更懂你。”
“你以为自己是谁。”
“我是你的男人。是你老公。”
不满意狼爵的话。揪住他的衣襟。步羽婕发起了酒疯。她对他又是咬又是踢。指甲还在他的背上抓出了几道血痕。
无法跟一个醉鬼论理。狼爵对她的暴行只能忍气吞声。沒听到他的回应。步羽婕捧住他的脸。让他的目光只能看着她。
“我的话你都听到了吗。”
“是。我都听到了。你说你难过。可是我更难受。”
他的身体已经快要爆 炸了。她能不能温驯乖巧一点。
狼爵抱起步羽婕的时候。她不依了。浴室里比较凉快。她想打开浴缸的水 龙 头泡澡。狼爵把她的手温柔的拽了回來。然后把水杯放到她嘴边。
“乖。别闹了。”
把水吐了出來。步羽婕瞪着狼爵。逼着他认同她的说话。
“萧澈是骗子。”
“你自己不也是骗子吗。骗走了我的身心就把我一脚踢开。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服侍她漱过口。狼爵又任劳任怨的把她抱到床上。在床上來回翻滚了几下。头实在是痛。喝醉了酒。此时步羽婕的心情分不清是开心。还是难过。她的嘴里不断的低语着什么。挥着双手双脚就是不让狼爵碰。
让她闹了大半夜。狼爵的胸口已经燃起一阵怒火。他什么也沒有说。直接伸手把直嚷嚷着叫难受的女人拧到了身下。眼底迸裂出一抹热灼的猩红光芒。
狼爵抱着步羽婕的手很用力。她不禁发出一声呜咽。听到她的喊痛。他的眸子暗了一分。抬手就把她上衣的扣子一颗颗的解开。
身子又是热又是冷。步羽婕睁大着双眼。还沒等她反应过來。狼爵已经快速的将她抱紧在自己的怀里。昏暗的房间中。就只有他沉重的喘息声。他一手搂着她。让她躺得舒服些。另一只手撩开她凌乱的卷发。爱怜的在她的耳边说着温柔的话语。
“婕婕。听话好吗。我已经很累了。”
“我也累了。还心疼。”
靠得很近。从步羽婕嘴里呼出的浓烈酒气直冲入狼爵的鼻腔。他懊恼地皱起了眉宇。而此时窝在他怀中的女人正眯着一双醉眸。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像猫咪一样对着他傻傻的笑着。
雪嫩的皮肤。微红的脸蛋。让她增添了一丝妩媚和可爱。狼爵的呼吸更急速了。他禁不住咒骂了一句自己沒用。都这个时候了。还心疼她做什么。
“婕婕。你知道你自己有多勾人吗。还好是我在这里。要不然你可就亏大了。”
“不许叫我婕婕。”
“那叫你老婆。”
“不许不许。都不许。”
慵懒的哼了一声。狼爵搂在步羽婕腰间的手又紧了一份。听着她洋洋洒洒的说着醉话。他的嘴角愉悦地轻扬了起來。
“笑。谁准你笑了。”
胡言乱语着。步羽婕双手不安分地在狼爵英俊的脸颊两侧拍打着。抬手握住她抓得他隐隐发痛的指尖。狼爵想帮她脱掉衣服。可是怀中的她像八爪鱼一样缠了上來。身体紧紧的贴着他的胸膛。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双腿圈住了他的腰。嘟着唇瓣。双眸眯成了月牙的形状。娇憨无比的挑战着他的定力。
“婕婕。你到底想我怎么样。”
“我想睡觉。”
“这样子我睡不着。”
“不行。把眼睛闭上。不准看我。”
有些无奈。狼爵恨恨的咬牙。现在的他只觉得浑身燥热。把步羽婕一脸惊愕委屈的可爱呆滞表情看在眼里。狼爵的舌尖已经灵巧的撬开她的牙齿。温暖而亲昵的触感从唇齿间蔓延开來。灼烫的热瞬间流传递她的全身。似醉非醉的微醺感觉。步羽婕不知道是该推开还该迎上去。
“婕婕。别拒绝我好么。乖。跟着感觉走。”
大脑微微发晕。心内在剧烈交战。步羽婕醉得糊涂了。那股似曾相识的气息。她定定的看着眼前陌生的脸孔。脑袋很乱。双脚仿佛踩在云端。飘飘然根本提不上气力。
“你是萧澈。不对。萧澈已经死了。你是狼爵。我只有儿子了。谦谦呢。我要见谦谦。我听到谦谦在哭。他在叫我。”
“今晚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