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窗外的星空旎逦而妖艳。窝在被子里的步羽婕睡得正沉。一头浓密如丝的漆黑卷发铺洒在雪白的枕头上。巴掌大的小脸。粉色的唇瓣微微的开启着。露出雪白的贝齿。侧身而睡。薄被包裹出玲珑的曲线。
坐在床边的男人。即使戴着银色面具。也掩不住他一脸的温柔。指尖在步羽婕的脸上抚摸着。麦色的肌肤衬着那片雪白的软腻。暗哑的眼神。隐约带着灼灼的火光。薄唇贴到她的嘴边时。细细的呼吸。那红润的唇瓣吐出淡淡的的诱人香气。偶尔的一两声呢哝。似是刚从深山里走出來的雪狐妖精。单纯而妩媚。懵懂而勾人。
“不听话的猫儿。真的该罚。”
说着话的瞬间。男人的大掌已经伸进了被里。沿着睡衣的下摆慢慢的攀爬而上。在步羽婕微微突起的小腹处慈爱的摩 挲半刻。然后移向那越发高耸绵软的浑圆。揉捏着那小小的红梅。
不舒服的微蹙起眉头。步羽婕嘤咛着要挣扎。可是她太困了。哪能躲得过男人的刻意撩拨。
“谁叫你招惹那两个女人了。萧澈可以由得你惹事生非。可是我不允许。”
用力的咬住步羽婕的唇瓣。听到她委屈的哼哼声。男人还是心软的放轻了力道。可是她的味道太诱人了。男人的薄唇离开沒几秒。又用力的印了回去。并加深了唇舌间的缠绵和啃吮。
“臭小狗。会痛。”
知道步羽婕沒有醒。男人邪恶的吸住她的舌尖。直至听到她难受的呻 吟声。他才一边揶揄的微笑着一边轻轻的放开了她。
也不管病房会不会有人进來。采花夜贼直接拉开被子躺到了步羽婕身边。温柔的目光纠缠着醉人的宠溺。强烈的古龙水味。步羽婕皱了皱鼻子表示自己的不喜欢。但那股熟悉的温暖。却又矛盾的吸引着她去靠近。最终身体的本 能占据了上风。她慢慢的蠕动着。把自己更亲密的送到了男人的怀抱里。
“哼。我还沒有消气。”
被推离了那片温暖。睡着正沉的步羽婕不开心了。她用双手揽上了男人的脖子。双腿也夹了上去。抱着卷到他怀里的诱人猫儿。男人恨恨的咬了咬她的鼻尖。然后狠心的再一次把她推开。
自从怀孕之后步羽婕就受过半点委屈。平时在家里她就是女王。她要做的事萧澈绝对不敢说个不字。虽然现在的她很困。可是沒有了让她安心的熟悉温暖。潜意识里。她就是要把那男人抓回來。
“不许走。抱我。”
“真的要我抱你。不后悔。”
戏嬉般的低哑诱哄。带着一股浓冽的邪恶意识。步羽婕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她半睁着双眼。想看清楚床上的男人到底是谁。
“猫儿。是我。不是萧澈。”
逗着她。男人冷飕飕的看着她妩媚眨动的双眼。那蒙着一层水雾的美瞳仿若雾气中的黑水晶。晶莹剔透。娇而妖。似是引诱着他对她使坏。
“猫儿。你这样是想要我的命呢。可是你怀孕了。我不能碰你。”
男人明明说着温柔的说话。但眼底的佞芒更甚。似是要把她生吞活剥的目光。步羽婕终于慢慢的清醒过來了。
“狼爵。你是从哪里进來的。萧澈呢。他在哪里。”
“我当然是光明正大的走进來的。至于萧澈。他有要事做。让我來守着你。怕你会有危险。”
“我能有什么危险。”
“今晚的猫儿不是很厉害吗。挺着小肚子还敢上跳下跳。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你胆子够大。也不怕弄掉那小豆芽。”
“又不是你的孩子。你紧张什么。”
被步羽婕的利爪抓了一把。男人将她箍的更紧。仿若要揉进身体里一般。
“你还说。你还真的敢说。你出事了。心疼的还不是我么。”
这渣男说起肉麻话來真让人恶心。步羽婕这下子一点睡意也沒有了。色狼就是色狼。爬到她床上也不知羞。
“你下去。你出去。你以为自己是谁。这是你能來的地方吗。”
“好了。乖。别乱动。”
怕她伤了宝宝。男人马上抓牢步羽婕的手脚。孕妇的心情本來就起伏甚大。眨了几下眼睛之后。步羽婕也不知道怎么了。眼泪说掉就掉。象个孩子一样哭闹起來。拼命把手从男人的禁锢中抽出來。然后她握紧拳头捶着他的胸膛。不重但也不轻。
“不是要你滚得远远的吗。怎么你又爬回來了。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怎么一点男子汉气概也沒有。”
讨厌这个男人。步羽婕觉得他碍眼极了。她现在不开心。所以拼命的拿他來出气。
吃了几记铁拳。男人很想把发恶的猫儿给就地正法了。可是看着步羽婕双眼发红的样子。他的一颗心早就已经软得不成样子。
“怎么哭了呢。乖。孕妇不能掉眼泪。”
“那你马上滚。”
销声匿迹两个月。这渣男干嘛又突然间钻出來。步羽婕以为自己已经摆脱这只恶狼了。怎么一下子又让他得了机会來夜半采花。
“乖。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