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准备婚礼的事。步羽婕从天未亮就开始被折腾着。化妆、梳头、换礼服。一直到晚上舞会结束。她紧绷的心情才稍微松了松。沒想到这将进半夜的时候又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床上大战”。等到终于“风平浪静”下來。她舒了一口气。呼吸也缓缓变得轻而长缓起來。不一会儿便陷入了睡梦中。
这一觉步羽婕睡得很沉。听着她平稳的细碎呼吸声。一直埋在她脖颈间的萧澈此时却慢慢抬起了头。刚才还一片迷蒙诱惑的眼神早已被清醒所替代。看着怀里安静沉睡的俏颜。他慢慢勾起了嘴角。替她掖了掖被子。又凝视着她好半晌。然后起身。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最终拿起了电话。拨通了号码……
“都弄好了。”
“狼主放心。所有事情都很顺利。就等着明天看好戏。”
。。。。。。。。。。。。。。。。。。。。。。。。。。。。。。。。。。
拂晓将至。因为是周末。位于城中园林地段的酒店四周仍是一片静谧。当第一缕晨光射穿薄雾照入房中。温馨的早晨。一切都笼罩在柔和的晨雾之中。
窗外坠满白雪的松树低垂着头。柔顺的接受着晨光的沐浴。挺拔的枝干。微带着雪味的松针湿润中透出几分幽幽的寒意。冷冽的风拂过。卷起粉白相间的腊梅花瓣。湖面已经结了冰。银白的冷芒在阳光下有点刺眼。
温暖柔和的冬日。淡淡的碎色金波随着窗帘的摇摆照射在步羽婕的脸上。來自唇上的啄咬。她嘤咛了一声。脑袋还是一片混沌。
某只哈巴狗啃得很用力。步羽婕受不住的哼哼了几声。缓缓从香甜中清醒。睡意朦胧的眯了眯眼。刚想抬手挡住照耀在脸上的阳光。却教晃到面前的俊逸脸孔吓了一跳。
扶住有些酸痛的腰。她头一埋继续猫儿般的窝在被子里不肯起來。见她缩成一团只剩下卷发露在被子外面。萧澈愉悦的勾起了唇角。
“婕婕。我让厨师做了鲍鱼粥和红枣糕。吃了再睡。”
“我不饿。”
萧澈也看出了步羽婕眼底的疲惫之色。怕她在被子里闷着了。他一边哄着一边拉开被子让她透气。沒想到才一会儿功夫她又睡着了。双颊象两抹醉人的胭脂。密而卷的长睫毛轻轻地阖着。许是不满他在她的鼻尖上咬咬亲亲。她抗议的嘟囔了一声。然后又整个人卷缩在一起。
看着她这样子。萧澈宠溺的低笑起來。
“你不吃。儿子也得吃。”
这一句话步羽婕算是听进去了。她含糊不清地咕哝一声。招了招手示意萧澈把她扶起來。见她样子实在娇柔可爱。萧澈俯下头。火热的薄唇一一细细地吻过她脸上的第一寸地方。实在抵挡不住美色的引诱。他幽怨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密密的压住了她的唇瓣。累得睁不开眼。步羽婕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婕婕。”
呢哝着她的名字。萧澈哄着她探出舌尖。几番缠绵之后。他霸道的撬开她的牙关。火热的舌便在她的口腔里长驱直入。那舌劲很大。象是有些狠不得要搅碎她。鼻际间的那股熟悉薄荷让步羽婕越发的昏昏沉沉。提不力气去反抗。
慢慢变得狂野的啃咬。步羽婕不舒服的微拧着眉尖。她知道萧澈压到了她身上。沉重的鼻息让她心跳不断的加快着。有点无法呼吸。
辗转深吻间。彼此身体的温度节节升高。满屋子开始流窜出暧昧的气息。理智失去控制。萧澈忘记了初衷。他急切的撕扯着步羽婕的睡衣。试图把硬得发痛的地方挤进她的双腿之间。
“萧澈。昨晚你是怎样说的。我不会再相信你了。”
睁开酸涩的瞳仁。步羽婕的目光带着指责。可惜她正被萧澈勒紧在怀里。动弹不得。
“我饿了。把粥拿过來。”
步羽婕眼神凶狠的瞪着不识相的萧澈。触及她冷冰的视线。知道她真的在生气。他不敢再嚣张了。微微的撑起身体把她纳进自己的温暖之中。舍不得马上离开她。萧澈迷恋着她胸口处的那片洁白肌肤。如吸血鬼一样吮吸绞咬。流连往返。
被他弄得胸口一阵发痒。步羽婕的双眼带着冶艳的迷离。听着她的细碎轻吟。萧澈再一次情不自禁了。他贪恋野蛮的缠绕占有着她的呼吸。双手插 进她的卷发之间。放纵着、温柔的索取着她的甜美。
“婕婕。等你吃饱了。我带你去看好戏。”
“什么好戏。”
“先保密。但一定很精彩。”
是那两个女人偏要挑衅他的底线。他本來就不是什么善良之辈。决不会怜香惜玉。
看着萧澈眼底的狠戾神色。步羽婕拉下他的头在他的耳垂处咬了一下。惹得他报复性的冲她下身撞去。趁着他色心大起的机会。步羽婕的右脚突的一抬。灵活的反击。疼得萧澈呲牙咧嘴的绷紧了身体。
“萧少。别以为我好欺负。”
被“野性难驯”的爱妻揪着领口喷了一脸子唾沫。萧澈懊丧的一边摇着头。一边咂着嘴。暗叹这辈子他算是栽在老婆这魔女手里了。
见他终于肯乖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