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语气很粗暴。噬骨的视线如狼般凶狠。凤兰蔻拼命的后退着。她不甘心。她真的不甘心。
“你、你是萧少派來的。这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你出去。我警告你。你再不去我可就喊了。”
“那你可以试试。看看是你叫的声音快。还是我的子弹快。”
男人每说一句。他就向着凤兰蔻逼近一步。看着那管黑洞洞的枪口。凤兰蔻吓得双腿发软。几乎要狼狈的跌倒在地上。
“杀人是犯法的。你会坐牢。”
“死在我手下的人多着呢。不差你一个。”
一边说。男人还慢慢的扣下了板机。
这个女人真是太傻逼了。竟然敢跟方诗雅狼狈为奸。竟敢异想天开的想到在婚礼上对萧澈下药。然后顺便开个房间來个抓奸在场。不得不说。她们还真是活腻了。想早点去地狱阎王那里报道。
“我不会放过方诗雅。至于你。就得看看你识不识趣了。”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你走开。”
男人沒理会凤兰蔻哭得梨花带雨的表情。因为这样的女人只碰她一根头发他也嫌脏。充满着戾气的凌厉眼神。让凤兰蔻胆颤心惊的侧过头去回避他的凶残杀气。
捂着胸口不断的喘着透气。就在刚才的那一刹。凤兰蔻真感觉自己从鬼门关走了一回。这个男人太可怕了。那眼光利得就像是把尖刀。似乎随时都可以一刀了结她的性命。而且那杀气腾腾的表情跟黑社会流氓头子一般的架势十足。让她再也不敢再吭出一句声音。
“当然了。你还有第二条路可以选。只要你配合好了。我可以放过你一次。”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既然这两个女人敢惹最不该惹的人。那就得做好生不如死的心理准备。
从步家别墅出來。男人迅速发动引擎。滂沱的大雨。隔绝了外界的视线。黑色跑车冲进雨幕的时候。银色面具被扔到了一边。男人摁下免提。向着主人报告。
“狼主。事情都办妥了。到时候一定有好戏看。”
“白狼。做得好。既然方诗雅想來个现场抓奸。那我们就如了她的愿好了。至于凤兰蔻。留着她条小命慢慢跟她玩。”
电话的另一端。悦耳的低哑声音缓缓流泻在朦胧的雨雾之中。合上手机。玻璃窗反射出一张俊逸如神谪的完美脸孔。那望向窗外雨丝的幽深瞳仁莫测难辨。听到身后传來的嘤咛声。雅冽的黑眸看着床上卷成一团的香甜猫儿。目光越发的柔和。英挺的鼻梁下。双唇勾勒出完美的弧度。摒弃了那份清冷和疏离。只有温柔的宠溺和爱恋。
“婕婕。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包括我自己。”
轻轻的呢哝着。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底暗藏的深意。指尖摩挲着那安详皎洁的精致。少了平日的妩媚妖冶。晶莹而美丽的她。足以让他泥足深陷。
半跪在床边。墨色的黑瞳仍然出神的凝视着那张恬静的美颜。谁会想到即将为母的她。就是做事狠绝毒辣、手段诡秘、让人闻风丧胆的杀手夏娃。
舍不得移开的视线。男人的眼中有着深深的痴恋与浓浓的暗沉。见到她的第一眼。他就深陷她的诱惑之中。情不自禁吻住她的一刹那。他明白这就是爱。他知道自己完了。挣不脱。逃不來。最终甘心为情所困。如飞蛾扑火般。只因他爱上她了。就算为了她失了性命。也无怨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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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饰豪华的礼堂已经坐满了宾客。新娘化妆间里。步羽婕一身长及地面的白色婚纱。层层叠叠的裙子蕾丝飘逸优雅。裙摆四周用锦绸绣着一朵朵白色玫瑰花。让她看起來如公主般高贵。无袖露肩的设计露出她雪腻的肩臂。半圆弧度的领口让她高高耸立的酥胸若隐若现。腰部的线条纤细玲珑。手臂上带着轻薄如蝉翼一般的蕾丝手套。长及腰际的卷发被梳理成一个精致的发辫盘在头顶。在发辫的空隙间插着几个华光闪耀的钻石发夹。小巧的钻石一颗颗连成一串精致项的链。最中间处向下缀着一颗足有拇指指甲大小的水滴型钻石。安静的躺在那诱人的深沟之间。
虽然化妆间里开足了暖气。但萧澈还是不放心。而且老婆胸口的那条小深沟太撩人了。他横竖就是看它不顺眼。拿起预先准备好的雪貂披肩盖在她身上。既防寒又可以不让春光外泄。
礼堂已经热闹非常。作为新郎的萧公子仍然沒有要离开老婆的意思。他的手机已经响了许多次了。阿猛也已经敲了好几次门。不过在他眼里老婆孩子最重要。外面有爷爷奶奶和爸妈在打点。他迟点出去也沒有关系。
化妆师和发型师早就识趣的出去。化妆间就只有萧澈和步羽婕小两口。今天的步羽婕美得惊人。她安静的坐在沙发上。如一朵幽静开放的牡丹一样。美艳动人。让萧澈挪不开视线。
“你干嘛还不出去。”
“现在才两点三十分。不急。”
半跪在步羽婕面前。萧澈轻轻的抬起她的脸。垂下的眸子。长而卷翘的睫毛在她的脸上投下两道美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