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阳光从窗口处射进房间。靠在温暖的怀抱里。听着让人安心的沉稳呼吸。意识仍然朦胧。步羽婕轻轻的移了移身子。把头挨进透着淡淡香味的光滑颈窝。柔软的红点不经意的擦过暖热的结实胸肌。耳畔传來几不可闻的一声男人喘息。她眯了眯眼。迷蒙的双眸半启。眼前竟是一具放大的男人的光裸褐色胸膛。而不是萧澈那种玉润的白皙。有那么一愕神的工夫。步羽婕甚至一下子反应不过來。心想着是不是自己在做梦。直到她下意识地伸手摸了上去。触到了真实的温暖。她拧着眉头。不甘愿的抬眸看了上去。
看着那张熟悉的银色面具。步羽婕直觉地缩紧了身体朝身后挪去。满腹怨念后悔不迭。
放着一个大男人睡在身边都不知道。过了半年舒服日子。看來她的警惕性真是大大退步了。
“宝贝……醒了……”
“你对我做什么了。”
“你觉得我能对兄弟的女人做什么吗。”
宠溺的话音。狼爵说得慵懒而餍足。玛瑙色的瞳仁大大方方的迎上她愤怒的双眼。死盯着他邪魅的勾魂笑容。步羽婕使劲回想着昨晚有沒有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确定自己应该沒被占了便宜。她抬脚踢了旁边的男人一下。
“谁叫你睡在我旁边了。”
“这是我房间。这里只有一张床。”
避开步羽婕探究的目光。狼爵修长的手指优雅地帮她掖了掖滑落的被子。见她的一双眼眸仍然牢牢的盯着他不放。淡淡的戏嬉与邪恶。在他的眼底化开。
“放心。昨晚我们什么也沒做。你沒有背叛你男人。”
带了点诡秘的嗓音。透着一**人的煽情。不知为何。步羽婕越來越觉得这个男人很危险。尤其每次跟他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有本事轻易气得她浑身冒火。
抬起手想挡住狼爵凑近的俊脸。可是手。却被他轻轻的扣住。面具银色的光芒。晃得她一阵眼痛。
“你的爪子太利了。得好好的修一修。”
慢慢掰开她捏得很紧的手指。柔软的唇。落在上面。一根根的吻着。**的颤栗感觉。她想把手抽回來。可是手腕一紧。随即被狼爵强制的压在床上。不给她挣脱的机会。薄唇顺着她纤细的脖子蜿蜒而上。爱怜地吻住了她微张的唇瓣。
在她想发狠的咬住他之前。舌头灵活的探 入她的嘴里。轻轻的缠绕着。温柔的吸吮着。并温柔的咬了咬她的舌尖以示恐吓。察觉自己竟然被这个渣男又一次攻垒成功。步羽婕彻底被激怒了。她如同炸了毛的猫儿一般。狠狠的还击回去。
嘴唇被咬破了血口子。身上添了几道爪痕。等到步羽婕终于从狼爵的怀里得到自由。那男人一脸偷了腥般的吃吃笑得邪恶。更可气的是。明知道她愤怒得想宰了他。他却只是微挑着一对斜风细雨的妙目含笑望着她。丝毫沒有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已婚少妇的羞耻感和内疚感。
“为什么你沒有穿衣服。”
“睡觉当然要脱衣服。”
“干麻要脱光。”
“因为我喜欢裸睡。”
眼里含着笑。狼爵说得自然而且轻松。竟是大模大样地斜斜靠在了床头。好像现在无理取闹的人不是他自己。而是她一样。
想到自己竟然一整晚跟只脱了毛的色狼睡在一起。步羽婕不自得拼命在混沌的头脑搜索着那些模糊不清的回忆。这渣男本來就是禽 兽一只。沒道路会放着猎物在嘴边却丁点肉末都不吃。
见步羽婕睁着一双很怀疑的水润眼瞳。狼爵发自肺腑的再次保证自己的无辜。他本來就是凌厉跋扈的角色。也肯定是耍了手段的。这是无需质疑的事情。但现在她还在他的地盘上。做不來歇斯底里的揪着这件事情不放。
凉凉的望向苦着脸发愁的步羽婕。那俏生生的愤怒样子。那压抑着满腹委屈欲说还休的幽怨表情。越发显得楚楚动人。只看得狼爵心底说不出的荡漾舒畅。
“小野猫。虽然我是很欢迎你继续跟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床。但我想你的奸夫已经退烧了。再不放你走。就怕萧澈会來抓人。”
和蔼亲切的关心口吻。步羽婕听在耳里。却像是哑巴吞了黄莲。苦在心间却是说不出來。想骂这个渣男不要脸。但很明显就算她骂他个狗血淋头他还是照样对她动手动脚。真要动手揍他一顿。似乎她又沒有这个本事。
美人计她是不会用在这个渣男身上的。她巴不得以后都离他远一点。看着她恨恨地张了几次嘴都说不出话來。狼爵笑为颇为舒畅。
“是不是我沒有对你做什么让你觉得失望了。要是你现在有需求。我可以帮解决。”
被渣男气得想吐血。但好女不跟恶男斗。步羽婕劝自己一定要消气。
无力地皱了皱眉。步羽婕蔫蔫的拉开被子要下床。手腕一紧。拽着她的男人无辜地眨了眨含着春露的双眸。眼瞳放射出无限柔情。
“把我利用完了就想一走了之。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那你想怎么样。”
“让我做你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