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是慵懒半是优雅还带着些许邪恶与魅惑的男人,虽然因为银制面具的遮挡而看不清楚他的容貌,但从他骨子里透出來的傲慢与嚣张,就算他被烧成了灰烬她也认得他,两年前,就是这个男人让她第一次尝到了失败的滋味,他不但夺了她的初吻,还摸了她的胸,然后,这极品渣男还试图对她下春 药,幸好亚当及时來了,要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萧夫人,咱们也算是老朋友了,不跟我打声招呼吗,”
“是萧澈叫你來的,”
“萧少救过我的命,这算是还他一个人情,”
疑惑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步羽婕的眼里面全是不信任与强烈的厌恶感,被她这样盯着,面具男人竟然笑了起來,语气中带着一丝沙哑的调侃,
“怎么样,想跟我重温旧梦,”
“你真是萧澈叫來的,”
“要不然,你认为呢,”
从见到面具男人的那一刻起,亚当同样阴沉着脸,怪不得他最近事事不顺利,原來是萧澈跟这个藏头露尾的家伙狼狈为奸了,
“萧澈那小白脸为什么不出來,是不是怕了我了,那只软脚虾,我就是知道他是个窝囊废,”
听到亚当开口闭口都是什么小白脸软脚虾窝囊废,步羽婕狠狠的踢了他的膝盖一下以示泄愤,吃痛的叫了一声,亚当紧执着她的手,就是不让她过去,
“连真面目都不敢示人,你算什么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我想萧夫人很清楚,”
也不知道是不是步羽婕看错了,总觉得这个面具男人那直勾勾瞪着亚当的目光妒愤中带了几分怨毒,而且那忿忿难平的样子分明就把她当成了出墙的红杏,
“我老公呢,”
“还在路上,”
冰冷的语音,面具男还特意给她抛來一记寒瞪,前路被阻,对方连直升机都出动了,亚当强撑着腿伤把步羽婕护在身后,
“亚当,说你是蛮牛还真象,这女人根本就不爱你,你又何必拆散一对恩爱夫妻,”
“我比萧澈早认识她,”
“那又怎么样,她爱的人是萧澈,”
面具男狂妄的语气,步羽婕又是眉心一拧,
她真的很难相信,绝代风华的高贵萧公子怎么会跟这个渣男做朋友,
见步羽婕的目光带着不屑和不善,面具男人不悦的眯了眯眼,
“萧夫人,你不会这么小气吧,不就亲了你一下摸了你一下吗,要不然你揍我几拳泄愤好了,”
“我打你也嫌手脏,”
“你的话,真是太伤我心了,”
面具男似乎说得有点咬牙切齿,一身的白色悠闲服,为他卓然的气质增添了些慵懒随性的诱惑味道,见步羽婕还是沒给他好脸色看,他抿了抿嘴表示委屈,双手优雅的插在裤袋里,在落日的余晕之中,那双幽深无比的黑眸肆无忌惮地盯着她,薄唇勾起意味深长的迷人弧度,
“萧澈说你是只小刺猬,现在看來,还真象,”
低哑的呢哝,带了几分情人之间的戏嬉,这下子别说步羽婕了,就连亚当也恨不打马上撕烂他的脸,
“阴险男,不想她有事,叫你的人马上让开,”
“我有名字的,我比较喜欢别人叫我狼爵,”
“我管你是谁,今天我就非要带她走不可,”
“亚当笨蛋,本來我是不想杀你的,可是你的嘴太臭了,你的话让我听起來很碍耳,”
防备着面具男人的靠近,亚当高大的身躯仍然紧紧的挡住步羽婕的身子,看着步羽婕竟然沒有排斥亚当搂在她腰间的手臂,那双冷寒的眸子突然间嗜血的闪了闪,
“看來你是敬酒不喝想喝罚酒了,亚当,别说我沒有提醒你,为了一个女人丢了自己和跟你出生入死的兄弟的性命,你觉得值得吗,”
说这话的时候,男人已经走到亚当面前,那目光,明显幽幽的掠过步羽婕淡然的表情,
“萧夫人,是你自己过不还是要我过去呢,”
“我不会跟你走,”
“放心,我真是好人,”
“我觉得你就不是好人,”
“那你想怎么样,”
“我要等我老公來,”
听到步羽婕半是认真半是堵气的说话,面具男人的薄唇又是一僵,
见她一动也不动地站在原地,他又重复了一句“过來”,弥漫在他眼底的诡异光芒,一眨不眨地盯着缄默的她,
感受到了面具男人的细小变化,看着他眼里冒起的丝丝危险火焰,步羽婕眉头轻皱,总觉得自己似乎忽略了什么,
看着步羽婕的失神,面具男把目光移向了亚当,邪肆的嗓音,如芒刺般穿透已经急速降温的气氛,
“如果我是你,就一定会放开这个女人,”
“我不放手又如何,”
“说实话,我并不喜欢杀人和动用武力,能够和平解决问題,那样最好了,但如果你还是不识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