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样的。不注意。真要被你混过去呢。”
“论证了男人心胸狭小。对我有什么好处。”
“你不就平衡了。认为自己是因为我们生理上的原因才遭受迫害了。”
且喜伸手拿过一旁的枕头。倚在身后。“你承认你迫害过我了。”冤有头。债有主。尽管现在已经完全不介意。甚至不会想起。但能抓到滴水不漏的秦闵予的话柄。也是某个神仙显灵了吧。
“我承认。”秦闵予也坦言:“但是。这和我的心脏构造沒有什么关系。因为。伤到你的时候。它也抗议的。它也疼。”
这可能是且喜认识秦闵予之后。他说的最接近剖白他内心的一句话。可也只能说明他对她并不全然无情。这点自知之明。且喜还是有的。
“还是疼得不够。不足够影响你的判断和决定。不足够让它躲到我这里來。”且喜将视线调向别处。“秦闵予。其实。我们的过去。对我來说。真是历练。经历过之后。对于自己的斤两。也就清楚了。我沒那么大的份量。把别人坠过來。而自己贴上去。可能别人还觉得是负担。就只能在跷跷板上面。不上不下的晃荡。将來。会不会永远这样。直到我放弃靠近。直到我自己从上面下來。再不看对面的人。再不想对面的人。”
“我。让你失去自信。”秦闵予此时才慢慢面对自己对且喜曾经的伤害。说不出的沮丧和紧张。往往。说破了。就是过去的拢在泡泡里一切都要流失了。
“我要是说是。你会不会补偿我。”且喜看着秦闵予真在考虑似的样子。忙说:“我的自信。原本就不那么充裕。尤其在这方面。有沒有你的打击。它都是可怜的一瓶底。不会荡然无存。也不会膨胀到哪儿去。”
“如果。它再多一点点。或者很多事情都会不一样。”
“你鼓励我争取。”
“算是吧。拿出你当初抱住我一条腿的勇气。什么问題都能迎刃而解吧。”秦闵予不无怀念的提起当初的事情。幸好。他沒盲目到拒绝那四年的相伴。
“我要是抱住你两条腿。你是不是就不会跑到美国去了。”且喜忽然问。
秦闵予走到床边。“我跑到美国去。不又跑回來了。拴住一个人。一条腿已经足够。”
且喜仰头看着他。“秦闵予。你和叶婀娜在一起之后。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变得好深情啊。”说这些略显肉麻的话。都面不改色。反而让且喜听得身上一阵一阵的冷。估计都是和叶同学花前月下反复训练的结果。
提起叶婀娜。她也是多少有点故意。秦闵予离得太近。总是要说点什么。以策安全。毕竟两个人。有过那么暧昧的过去。要继续暧昧下去。往往也可能就是一念之差。
果然。秦闵予闻言退了回去坐好。只是对于叶婀娜。似乎沒有任何言论可发表。
“顾且喜。别低估了你自己。别把自己放得太低。”
且喜咬咬嘴唇。“你讽刺我呢吧。我就是一再失败。也总不知疲倦。你看出來了吧。刚刚我是去找赵苇杭。说了一大堆想在一起的话。结果还是被嫌弃。出來的时候。因为太急于逃窜。就弄伤了脚。丢人吧。”
“我对自己的状况那么了解。对于感情的事情有那么多感悟。可还挡不住争取一下的心情。傻吧。”且喜只能自嘲。
“顾且喜。你知道你的问題在哪里么。”虽然并不想在这件事上帮忙。但他也的确有话想说。
“你的问題在于。你的战术属于骚扰战。点到即止。既不暴露给对方你任何作战意图。也不表明你长期抗战的雄心。是不是幻想着。奇袭一下。等到对方反扑的时候。暴露弱点给你。被你一举拿下。只可惜你遇到的都是以静制动的对手。都比你还沉得住气。你不豁出去。就可能永远等不到战争胜利的那天。”
“那我怎么办。”
“全线进攻。投之亡地而后存。陷之死地然后生。”
“我都已经在这个绝境了。还有生机。”
那晚。秦闵予并沒回答她。只是隔着被。用力的拥抱她一下。贴了下她的脸。算是告别。如果。赵苇杭那里真的再无生机。他也是愿意提供生路一条。供她行走。可是。通向他的那扇门。在且喜心里已经完全关闭了。也只能期望她也求仁得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