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苇杭在那里浮想联翩,也不说话。且喜站了一会,冷意慢慢消磨掉她那难得的气势,就这么偃旗息鼓,总是有点灰溜溜的。她扑到赵苇杭身上,虽然中间还隔着被子,她仍是揪住他的衣服,用力的解他的扣子。
赵苇杭把间隔的被抽出去,“要不要这么心急,嗯?”且喜哪里会明白,暴力和刺激,往往联系的就是激情。她猛的扑过来,强自狠狠的样子,揪住赵苇杭的力量,迅速唤起了他因思考冷下去的欲望。
且喜冰凉的身体贴到赵苇杭的肌肤上的时候,两个人都抖了一抖。重被温暖包裹的顾且喜,有些忘记了自己扑过来的目的。手贴在他的胸前,感受到他心脏的跳跃,和那种血脉贲张的热力,忽然就觉得自己的那些烦恼真是十足的自寻烦恼。所有的欲念,在原始的本能面前,恐怕都只能显得微不足道,显得渺小。
赵苇杭的身材很好,除了他的工作需要他经常到不大好开车的地方勘查之外,他也会定期抽时间去健身。所以,在他用力的时候,甚至都可以摸到肌肉的纹理。
赵苇杭也很快进入状态,“这个姿势?”他的两只手托着且喜,且喜的手臂从他的腋下环上去,抱着他。她伏在他身上,贴得不见一丝缝隙,腿微曲,放在他两侧。
他的手穿过她的腿弯处,重新托住她,“现在?”伴随他的询问,他已经猛冲进来。且喜疼得想向上退,却被自己的手臂限制住了,待她想抽身,已经为时已晚。
“啊!赵苇杭,你要不要总是下死手!”且喜的手被压在他身下动弹不得,只有用牙狠咬了他一下泄恨。
“你倒是真热情,继续。”赵苇杭不怎么在意,本来且喜就没什么力气,何况那个位置,他若是不想,她都根本咬不住。
“这是你说的啊!”且喜的话有些阴恻恻的,说完,瞄准他胸口的尖端,使尽全力咬下去。
“呃!”别以为叫的是赵苇杭,他在且喜抬头的时候,就看出她不怀好意了,她大张开嘴咬下去的时候,他侧了下身,她的头落在他的肩窝处,没咬到他,却上下牙结结实实的咬在一起,痛得直喊。
“赵苇杭,你怎么这样!”且喜的声音带着哭腔。毫无疑问,要是她能获得自由,早就甩袖子不干了,要是她有袖子可甩的话。
赵苇杭身下没停,只是伸手拍拍且喜的头,哄着她,“咬吧,咬吧,这回我不躲了还不行?”她就是这样,吃点亏就伸出爪子想变老虎,遇到挫折又变回猫,很识时务的。
“这是你说的啊,这次不许躲了!”
“嗯,不躲。”
且喜仔细看着,考虑是左还是右,最后判断可能还是左边会让他更疼一点,因为左边是心脏啊。看着赵苇杭真的不打算躲开,如临大敌的神情,且喜心念顿转,突然诡异的笑了一下,学着赵苇杭以前对待她的动作,轻轻的舔舐他。
赵苇杭也是一愣,也就乐得享受她难得的主动。可是,渐渐的,他也觉得有些不耐,毕竟总是这么轻轻的挑弄,总归是有些隔靴搔痒的感觉。尽管自己还在不断的冲撞着她,可怎么也难解心里蒸腾的欲望。似乎是待宰的人,看着刽子手在磨刀,恨不得来个痛快。他挺起一点,迎着她的口,咬一下,咬一下就好了。
偏偏且喜就是不咬,还是在那里轻舔慢弄,而且只是在这一侧。她听着赵苇杭不断加重的喘息,心里有种取得了控制权的成就感。
赵苇杭当然不会让她得意太久,他腰部使力,很轻松的把且喜压在下面,这次,换他用同样的方法折磨且喜。且喜仰着头,大口的喘息,“赵苇杭,赵苇杭,你是个小人,靠蛮力,你胜之不武。”
“顾且喜,你为数不多的形容坏人的词语,都是给我准备的吧。”他看着且喜不上不下的样子,忽然狠狠的一咬,然后松开,以手指代替,搓捏揉动。
突然的满足,让且喜舒服的叹气,赵苇杭这样的弄法,很少让她真的有满足的时候,不都说,过犹不及么。
被这场暴风骤雨冲刷之后,且喜只想说,谢谢手下留情,容我继续偷生。同赵苇杭这样的接触,在熟知性事之后,且喜也说不上算不算是喜欢。她只知道,除去赵苇杭这个人不说,单单是**本身,并没有好到让她上瘾的程度,但真的发生,似乎也感觉还好,除了太累。也许也是这个原因,开始的时候,她未必情愿,真的发生了,她也不抱怨,尽量乐在其中。
早上,赵苇杭送她上班,她下车的时候,他突然说了句,“顾且喜,你其实是多功能的,呵呵。”然后就开车绝尘而去,留下且喜在那里干瞪眼。或者是因为这个冬日里难得一见的晴好天气,或者她终于发现,赵苇杭始终没给过她什么压力,这样的生活,还要悲春伤秋的话,估计要被黄艾黎之流骂死了。
到了办公室,且喜发现同屋的都围在主任那里,“怎么了?”
“市里明年的规划出台了,有些住宅区因为被纳入交通规划,可能要拆迁。唉,可惜不是我那区!”感叹的张老师是个老头,在这里工作几十年了,平时人很和气,也很照顾这些年轻人,就是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