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丹看到我也是一惊。低着头就往旁边走去。
切。终于知道怕我了。正好。你别來惹我。我也不会故意找你茬。
但是。太太太太不走运了。我和她竟然被分到一个宿舍。概率是不是太高了点。这么多人。怎么就偏偏我和她能分到一起呢。我的心情一下子降至冰点。
卢丹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故意绕开我找了一个离我最远的床位。我一下子觉得好好笑。唉。怎么见我跟见鬼似的。卢丹至于怕我怕成这样。
我在心里偷笑。行了。不用担心她主动找我麻烦了。现在是人家怕我找她麻烦呢。
第二天正式投入训练。我才体会到什么叫做真正的“魔鬼训练营”
每天清晨5点。我们就要起床整理内务。把被子叠成跟豆腐干一样;6点到7点10分是早操时间。我们要跟着辅导老师练习形体操、舞蹈和基本功;简单吃过早饭。8点正式上课。开始1个小时的芭蕾舞基本手位练习和形体训练;9点半开始两个半小时的礼仪课。练习站姿、行走、步速、转身等礼仪动作。每个动作都要分解练习上千次。最让我受不了的是要穿5厘米高的高跟鞋。头顶16开厚书。两腿膝盖间夹着A4复印纸。手托4个马扎儿嘴里咬根筷子。一站就是一个小时。中午简单休息。下午14点开始练习古典舞、民族舞。训练身体的协调性、柔韧性。时间总长大约90分钟;15点开始两个小时的礼仪课。内容是巩固上午所学的内容。可别以为下课后就可以休息了。19点开始。还有90分钟的晚课。内容是奥运知识和礼仪讲座。每天一直忙到夜里22点。我们才能回到宿舍休息。
原來给人颁奖是这么累的一件事啊。我一直咬牙坚持。直到训练到了第五天。來了一个通知。说要把我调入奥运会举牌礼仪小组。怎么回事。我这边才刚刚训练。干嘛又把我调到别的小组去。而且还是举牌礼仪小组。这个挑战性也太大了吧。
当天晚上整个人失眠。越想越觉得不对。举牌礼仪小姐。奥运会开幕式那天是要露脸的。这绝对是要经过层层挑选才选出來的。这种事情怎么会轮的上我。而且她们早在一年前就已经开始投入训练。怎么会又突然把我要了过去。不是更加奇怪吗。该不会是叶咫风搞得鬼吧。
人本來就烦。蚊子更烦。一直在我耳边嗡嗡地叫个不停。手上。脚上已经被叮了好几个包。一气之下。将半瓶花露水全部抹到身上。又觉得味道过于刺鼻。直接下床打算去厕所洗洗。
我前脚刚进厕所。卢丹后脚就跟进。
给我吓了一跳。“神经病啊。你跟踪我干吗。”我怒视她。小命都快她吓出來了。大半夜跟女鬼似的。
“有话跟你说。”卢丹披着长发。白着一张脸。压着声音对我说道。神神秘秘的。搞什么鬼。不对。她本來就是个鬼。
我皱起眉头。一脸地不耐烦。大半夜的会有话给我说。你白天干嘛不说。
“唐可。你明天是不是就要去举牌礼仪小组了。”卢丹说的虽然是问句。但其实是肯定句。
“你有什么话快点说。”我超不耐烦。兜什么圈子啊。明明知道还问个屁啊。你卢丹是不是又要耍什么花招。上次你把钱骋是我初恋男友的事告诉叶咫风。叶咫风用他爸爸的事來威胁我。这笔帐我还沒跟你算。你今天再惹我。我新帐旧帐一起算。
“举牌礼仪小组的教导员。曾妮。她是叶少的上上任女朋友。你这次就是去她那组。”卢丹被我一吼。赶紧把话给说了出來。连圈子都不绕了。
叶少的上上任女朋友。叶咫风。 还教导员。什么她那组。
哈。我明白了。卢丹的意思是说。叶咫风通过她上上任女朋友的关系把我从颁奖礼仪组调入举牌礼仪组。这个万众瞩目的礼仪小组。
一瞬间。心里很不是滋味。谁要调入什么举牌小组啊。还有啊。你叶咫风干嘛非要找你上上任女朋友去弄这件事啊。你存心让我不舒服是不是。
“唐可。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曾妮这个女的不好惹。你自己小心点。”卢丹接着说道。
要你假惺惺。就知道见到你沒好事。
“我看还是你自己小心点。再说了我跟叶咫风沒什么关系。不像你。跟那个叫什么泮之明的搞在一起。”我沒好气地说道。她能恶心我。我就不能恶心她。
卢丹的脸一霎那。就黑了下來。望着我久久不说话。然后神情开始复杂起來。到了最后眼眶里已经有了眼泪。
靠。她演的是哪一出啊。我被她弄得莫名其妙。
“是泮之明逼我的。他拿我爸爸的事威胁我要跟他在一起。我沒有办法啊。”卢丹的眼泪已经落了下來。不像是做样子。确实是有苦要说。
可是。怎么跟我那么像。我之前也是被叶咫风逼的要跟他在一起。为什么一摸一样的场景竟然在卢丹身上重现。还是说这些主意都是叶咫风想的。
难怪。上次在‘寂蓝’。 在与我眼神交叉的一霎那。卢丹的眼神似乎带着恳求。好像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她是想要我把她从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