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上前去,连汗都来不及抹,一把抓住其中一个女清洁员的胳膊,急不可耐地问道:“请问,你看见的那个很帅公子哥,怀里抱着小娇人往哪里去了?”
她们根本没有意识到会有个人突然冲出来,抓住她们披头就问,两人都怔怔地望着我,还在安抚自己被吓坏了的心脏。
我已经没有耐心等她们恢复情绪了,晃了晃那个女清洁员,重复地再次问道:“你刚看到的那个帅哥和女孩究竟往哪里去了?”
“啊——,我也不知道!”她反应过来了,摇摇头惊慌地望着我。
“你刚不是说看见他们,怎么现在又不知道往哪里去了?”我的语气此时很烦躁,真受不了这种少根筋的女人,怎么会不知道,你眼睛到底长在哪里的!!
“我就看见那男的抱着一女的进了电梯,至于去了第几楼我怎么可能知道!”她看上去唯唯诺诺地,像只受惊的兔子。
看她这个样子我就知道再问下去也无济于事,这女的注意的本来就是帅哥,哪里还会去观察其他的,我得先去找范冢,去一楼那里查客房登记。
一把甩开她的胳膊,直往楼下大厅冲去。看见范冢,顾不上问话,一把拎住他的衣领,往他的侧脸上重重地打了一拳。 范冢并没有闪躲,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高大的身躯,如一座大山般轰然倒塌,狼狈地摔倒在地上。
我觉得不解气,又上前一步,扯着他的衣领把他拽起来,厉声喝斥道:“你丫的是不是人,竟然带她来陪饭,我告儿你,唐可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也别想活了!”
我撂下狠话,转身朝大厅前台跑去,顾不上排队,整个人扑到柜台上,“帮我查查叶咫风在哪个房间?”我的语气又凶又急,前台服务员吓得往后一退。
“您稍等。”她弯下腰就在电脑上查询了起来,半响,她抬起头抱歉地对我说道:“对不起,先生,没有您要找的人!”
怎么可能,明明那个女清洁员看见他抱着唐可进了电梯,怎么可能查不到!!
“那你再查查唐可在哪个房间?”我不死心地又问。
“对不起,还是没有您要找的客人!”
我双手握拳,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叶咫风究竟把唐可带去哪了?难不成还要一间一间的找过去!!
“付饶——”范冢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
我现在是听到他声音就有火,“你丫的给我死远点!”转过身,指着他鼻头怒骂。
“你在这里瞎找,还不如抓个叶咫风的朋友问下!”范冢不顾我的怒火,依然接着把话说下去。
是啊,我怎么就没想到,他那帮朋友也许知道叶咫风的行踪,说不定房间还是他们中的某位替叶咫风开的。
“他们在哪?”我话问出口,人就已经打算往前赶了。
“跟我来!”范冢立马转身,带着我就去了他们所在的包厢。
一进那该死的包厢,我就没了耐心,冲上前就抓住其中一个人的衣领:“说,叶咫风在哪?”
“你谁啊你!”有人站起来,怒指我。
“说,叶咫风在哪?”我像只动怒的狮子,疯狂地晃动着眼前的这人,愤怒地再次问道。
突然,右脸被人狠狠地挥了一拳。我吃痛地向后一个趔趄,还没看清究竟是谁打的我,我的腹部上又被冲上的人用力揍了一拳。
“你丫的找死,我们的人你也敢动,今天不打死你这孙子!”那人骂咧咧地又要伸手揍我。
这一拳,我反应极快,侧过身顺利躲掉,握紧的拳头再也容不得我的控制,我像只猛兽,扑了过去,对准那人的头就狠狠揍过去,觉得不够狠,握起桌上摆着的空酒瓶当机立断地就朝着他的脑袋砸去。
那人抱着脑袋,步伐不稳地就朝后退了好几步,有鲜血从他的额头上流了下来。
“妈的,这小子反了!徐松,打电话给左意,让他老头把这小子办了!”饭桌上有人在叫嚣。
我冷笑一声,用阴沉地不能在阴沉地声音说道:“我到要看看,你们中有谁敢动我!”
“哼,你可知道我们都是什么身份的人,怕说出来吓死你,你小子算哪根葱!”他们各个笑得很狂,目中无人,甚至对我做出鄙视的动作。
“中央书记处书记兼中央直属机关党委书记,付升,你们可知道!”我轻蔑地笑了一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我到要好好地瞧瞧这帮孙子什么个表情。
如我所料,有人笑不出来了,刚被我砸了头的那人更是惊讶地连头都不抱了,震惊地望着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付升就是我爸爸,付荣邦是我爷爷,曾经是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你们刚刚不是说要把我办了,现在怎么不说话了!”我厉声吼道,别说我看不起你们,就你们几个也配在我面前如此放肆!
整个包厢鸦雀无声,那帮孙子胆战心惊地压根不敢放一个屁,屏住呼吸地望着我。
“我再问一遍,叶咫风在哪?”这回,我真的没有心情再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