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远远地注视着她,她跟她的小男友在那亲亲我我,搂搂抱抱,在旁人眼里这两人美得就像一幅画,多么的赏心悦目。
唐可,这个妖精,她也许自己都不知道她的眼睛天生就会勾人,就像一只有灵气的猫,水灵又妖孽,仿佛看你一眼,你的灵魂就会被她不知不觉地勾走。女人我真的是见多了,但像她这种徘徊在女孩的清纯跟女人的妩媚之间的尤物我真的是第一次见到,都说江南出美女,今天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她的出现足够引起我的兴趣,对于喜欢的东西我从来都不手软,想尽一切办法得到,我的征服欲从来都是这么强烈,可同时我又是一个兴趣缺缺的人,不是随便什么东西都能入得了我的眼,尤其是女人,送上门的我统统都没兴趣,我喜欢自己打猎自己享受,而唐可正是我的猎物。
我弯起嘴角,拨下了刚刚不久前存入手机的号码,果然如我所想的一样,她听到我的声音吓得脸都白了,乖乖,你刚惹得爷不高兴,你真觉得我会那么轻易地放过你?
“路子,那丫头真有男朋友了?”说话的是赵勇宁。
我不作声地瞟了他一眼,刚刚在包厢里这帮孙子真他妈的能惹事,真想揍你丫挺的。
“路子,还气着呢?”左意在一旁谄媚地讨好我,“别介啊,哥们,那妞只能远观不能亵玩,你真别糟蹋人家了!”
我仍然不动声色,懒得搭理这帮孙子,只是望着受惊的唐可,她早就把我的电话挂了,一个劲地拉着他的小男友“逃命”。
“左意,你凭什么说这妞只能远观不能亵玩?”我转头,斜视地望了他一眼,很是不屑地问道。
“这种女人是要男人去伺候她的,路子,你跟她相冲,你是要人伺候的主啊!”左意环着胸,表情认真地说着。
“你的意思是说,她桃花运很旺”
“很旺。”左意点点头,“而且个个都是极品桃花!”,说完拍了拍我的肩膀。
“靠,丫的什么时候学的算命,准吗?”我突然也来了兴趣。
“你说呢,她身边不是正好有一个。”他用下巴指指不远处仍在“逃命”的唐可,笑得一脸的玩味。
“让你家老头查查这妞!”
“行,这事好说,现在怎么着,把这妞捉回来,还是让她就这么走了!”
“让她走!”我面无表情地说道。
“怎么,想通了,前面不是还说再见到她定不会放过她!”左意笑得意味深长。
“放长线钓大鱼,你丫的不懂。”我用胳膊毫不客气地撞了他一下,然后转头对着身后的赵勇宁命令道,“照片洗出来之后,放大,给我一份!”
是的,照片,赵勇宁说得太对,那照片相当有意境,你能想象到一个女孩闭着眼睛,修长的睫毛向上翘着,几缕发丝随着微风拂过紧贴着她白嫩的皮肤,婀娜的身姿与这自然美景相融合,她已沉醉,她已痴迷,被阳光充斥的她,彻彻底底地扯下了面具,多了真实,多了些轻松,少的,只是她与生俱来的狂野。
等她再长大一些,她的魅力更加不言而喻,她会勾走你的视线,勾走你的灵魂,甚至勾走你的命。我要的就是这个时候的她。
两天后,我们启程返回北京,左意也在第一时间就把唐可的资料送到我的家里。我就猜到这丫头满嘴胡话,大一,还技校?明明就是一个高三学生,在重点中学,只是比较让我出乎意料地是她的家世,看来也是个高高在上的公主,夏式集团,浙江有名的民营大企业,原来她有这么一个有钱的后爸。
“在看什么呢?”有人一把抽走我手中的一坨资料。
我有些烦躁地抬眼,原来是我的表哥叶咫风。
“你怎么来了?”我懒懒地靠向沙发,架起二郎腿,一脸不高兴地看向他。
叶咫风这个人,真不好说,不久前刚从耶鲁毕业,双学位到手,如今被他家老头给招回来,估摸着是想让他进入政府机关工作,以后没准能接替他的高位。这人从小,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是无法无天的横着走,我就是被他带出来的,他骨子里可阴了,若你不小心得罪他,估计自己到时候怎么死都不知道,狠角色一个啊。
“我怎么就不能来,这什么啊,看得那么入神?”他随意地扫了眼从我手里抢走的资料。
“你丫的自己不会看!”我拿眼横他,我可不怕他,虽然他是我表哥,辈份比我大,但是在我眼里他跟我就是一类人,社会祸害一只,这辈份算个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