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这话是何意,”
桑梓萱有些惊讶的问,早年小时她曾听说父皇的妃子中有会巫蛊换魂之术,莫非和那些有关系,可是就在十三出了皇宫嫁入这景奚不久之后就过世了,所以该不会和那个人有关系,只是咋一听这样的事情,心中还是忍不住惊疑,
天宇飞扬倒是沒有料到这位公主会对这样的事情感兴趣,
“本王也未曾在当场,所以也不知其中真假,到底事情是如何也只有五弟知道,但是至今都未有人敢在他面前提起当日之事,因为曾有人不小心说起那位太子妃,就被他关进了地牢,”
天宇飞扬缓缓的道,其实对于那个女子,沒有多少人关心,所有的人关心的都是天宇凤下一步会如何走,会做出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听王爷此言,只怕那些传言也并非全部是假的,本公主听闻驭凤王爷曾和那位假冒的太子妃私奔,不知道可是真的,”
桑梓萱心中有着难言的愤怒,凭什么,凭什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的小丫头惹得那样的男子做出那样的事情,而她却如何也得不到他的一抹目光,这样的差别对待让她从未受过任何打击的心生出深深的妒忌,
天宇飞扬听着这个话心中开始有些不悦起來,也终于开始明白太子大哥为何不愿意再与这位公主周旋,目的如此明显的摆在对方的眼前,就是再笨的人也知道她想要什么,偏偏还是她要不起的东西,一个性情诡谲,连他们这些兄弟都无法猜透的人,她却仅因为那副皮囊就开始深陷,只怕死字都不知道要如何写,
“呵呵,公主这是在说笑,那些谣传始终都是谣传,若是真要求证,只怕公主要去问五弟本人了,公主,本王想起來还有些事情,今日这游园就让这些奴才陪着你散散心吧,本王再次便先告辞了,”
天宇飞扬,原本还想要依照大哥的意思继续和他周旋下去,可是若是真的这样,到时候这女子真要嫁给自己,那么倒霉也还是自己,他不希望这样的女子污了自己的地方,
桑梓萱皱眉,不悦,
“王爷,这般扔下本公主是否不妥,真的还有其他更加重要的事情吗,”
这个人忽然不愿意继续陪着自己走下去,无非就是自己说的话都是关于他不喜欢的人,她也并非多么蠢的人,自然明白如今这景奚皇朝正是争权的时候,火热着,自己却在这个时候出现,打乱了他们的计划,人人都想着利用自己,
天宇飞扬看着女子渐冷的眸,才发现这女子也并非自己所想的愚蠢,毕竟身为一国公主,不会蠢到哪里去,只可惜出现得太不是时候,
“是,公主,告辞了,”
说完快速的转身离开,
桑梓萱只是冷冷的看着离开的人,
“公主,继续逛吗,小的愿为若华公主领路,”
一名宫女从人堆里站了出來,也是天宇飞扬留下來的人,
桑梓萱自然不会再有任何的心情逛下去,
“回去吧,”
说完领着自己的人往回走,
就在这个时候,德兴殿内,穿着常服的皇帝和穿着官服的华太傅两人坐在棋盘边对弈,
皇帝一脸的笑容,那威严的脸多了几分随和,只是目光依旧锐利精明得让人不敢直视,而华太傅一脸的从容,面色沉静,眼神平静,落子极为的有力,
“皇上,今日传召微臣前來,只为对弈这一局棋,”
平缓的声音从容有力,带着几分恭敬,却沒有丝毫的谄媚之色,
“爱卿,这哪里的话,朕可是有好些时候沒有能够和爱卿一起下下棋,说说话了,说起來,我和爱卿还是亲家呢,”
皇帝笑呵呵的道,笑得一脸的深意,
“皇上说这话,微臣可不敢当,”
华荣一脸镇静的道,脸上的身上额沒有半分的改变,对于皇帝,从來都是这样,带着几分尊重,再无其他,
“呵呵,有何不敢当的,太傅可是我景奚的人才,也是这景奚最有才学之人,能够让华太傅成为朕的臣子,也是朕有生以來的一大幸事,才能够让景奚如今这般繁荣昌盛,”
皇帝落下一子,脸上的笑容也越发的有深意,
华荣一听到这个话,执着棋子的手僵了一下,眼中浮现一抹不解,连忙跪了下去,
“皇上真是折煞微臣了,这如今的繁荣昌盛是因为有皇上的英明决断,与微臣并无太大的关系,”
看着跪在地上的人,皇帝这才满意了许多,
“哦,是吗,华太傅真这么以为,那为何朕听闻只要有华太傅的跟随,这江山必然会成为谁的,这话不知道华太傅可听过,”
皇帝目光锐利,有些微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人,
而跪在地上的顿时傻在了原地,这样的传言他是曾听说过,却因为不愿意卷进任何争斗中,所以一直都不曾理会,却沒有想到今日这龙椅上的人问起來了,
“皇上,微臣惶恐,如此妄言只怕是谣传,”
“谣传,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