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玺一颤,有些压抑,却又快速的敛过异样的情绪,这女子的性子和自己所想的有些差异,居然在这样的场合敢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这也就是说她已经知道了先前的事情了,
勾了勾嘴角:“看來我还小看了你,”
“谈不上,只是想要提醒一下夫君,有些事情不能够做得太过,否则只会得不偿失,”
桑乐苒笑得极为的甜美,在外人的眼中,两个人是亲密无间,
天宇玺的瞳孔微微收缩,或许他真的小看了这个身边所坐的女子,或许他该换个想法,能够被自己那位被人称赞的五皇弟稀罕的女子必定是有什么非常吸引人的地方,原本他以为不过是又是颗简单的棋子,而现在她这般胆大的挑衅倒是引起他的兴趣了,
两人都在各有所思,但是看在别人眼中那完全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桑乐苒只能够微微扫了一眼这个宽敞的殿内,亮敞得犹如白日,殿中的东西自然无一不是精品,最主要的是在座的人,只怕能够走进來的都是有身份的人,沒有一个是能够小觑的,
而座位自然是按照身份的高低排列,
虽然不知道这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制度,桑乐苒却在努力想着如何要去接近莨妃,也是这个时候才发现这要接近一个皇帝的妃子像她这样的智商似乎并不是一件多容易的事情,相反,是相当的有难度,现在想來还真是觉得那些想利用她的人太高看她了,
“皇上驾到,太后娘娘驾到,”
尖细的嗓音在原本有些吵闹的店内显得那么的清晰,嘹亮,所有的人立时噤声,等着那两位尊贵不凡的人到來,
桑乐苒自然也跟着一起跪倒在了地上,听着异口同声的万岁,实在无语,这要是一场梦,真的有些太过真实了,
“平身吧,今日太后的寿辰,君臣同乐,大家也不必拘谨,”
威严的声音声威并貌,十足十的皇家气派,
不过桑乐苒倒是沒有那份心思的去抬头看,有些必要的时候就是得装,装做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看不见的木偶,
“是啊,诸位大臣夫人也不必客气,今日难得热闹一次,”
太后说,面上的笑容那是雍容贵气,威严,
“是,母后说得不错,儿臣这便宣布开宴,”皇后在一旁点头,向着旁边的人示意,
皇后身边的近侍立马麻利的吩咐了下去,
仅片刻便看到俏丽的侍女鱼贯而入,丝竹之声也缓缓悠悠的响起,声音不是很大,恰巧的刚刚好,不会觉得那是噪音,也不会觉得那是多余,
桑乐苒的目光从其他地方落在了桌前上的吃食,不过她不吭声,并不代表别人会就此放过她,期间不知道是说了些什么,隐约听到了和她有关的字眼,
哀呼还沒有完,便听到太后喜气洋洋的声音,
“皇上,今日哀家可是高兴了,这寿辰倒是其次,今日却是见到了还未曾见的孙媳妇,瞧着可是乖巧了,比起皇后身边的人啊那是分毫不差,”
太后慈爱的说着,
这话若是私底下说倒是沒有什么,摆在台面上说就大发了,特别是对于桑乐苒这种脑子里一穷二白只想过着自己的小日子的人,那就是噩梦,
这话也明显是家里事,虽然皇家事说大了那就是天下事,许多大臣的目光也由太后的一句话转移了目标,
“皇奶奶,您说的不错,这都要多谢父皇为孩儿指了好,”
听着这个话天宇玺笑着的接话,转眸看向身边的女子,眼中满是柔情,
“呵呵,你这孩子,当初不满意的可也是你,不过如今倒是好了,哀家也就放心了,”
太后还是笑着说,眼中那是一片暖暖的慈爱,
什么样的情况算是风口浪尖,这太后一开始对她那是好得莫名,这一刻却有种这太后是打算把她害死了才会高兴的样子,
众矢之的,背后已经渐渐沁出了冷汗,虽然这和和气气的话说得好像是有多么的亲密,好像真是亲人间的话家常,可是于她而言却总有那么几分不对劲,是什么,让她给忽略了,现在想來,自己对这些关系似乎并沒有太多的了解,
只是猜测自己当初被误中副车,是岚雅和瑜侧妃之间的较劲,但是这也表明了他们背后的人在较劲,而太子天宇玺在这中间又被摆在了什么位置是不知道的,
她,桑乐苒,本成了弃子,现在看來已经上升到了另外一个高度了,至少太后这般的热情决不是简单的真觉得她好就是了,
“太后这般喜爱太子妃,这太子妃又这么久才肯露面,倒是让人好奇得紧,早些时候便听闻桑梓国公主琴技是桑梓一绝,依臣妾看,今日又逢太后大寿,正好让我们见识见识这桑梓国被称为一绝的琴技,不知道太后和皇上以为臣妾这提议如何,”
妖娆带着妩媚的声音在大厅里响起,带着笑意,笑意中带着几分期许,或许是想看戏的心态,之前那位被桑乐苒得罪的后妃终于逮着机会了,
拧得最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