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哥的秉性与南宫离太像了,甚至是比南宫离还胜一筹,这一但发了脾气,那可不是小事,全将军府上下哪个不知,
曾有一个小厮在背后议伦上官清明的事情,语气中甚至有指责少夫人沒有容人之量,不然也不至于让将军将府内的姨娘休的休、送的送,
不巧正被语哥听到了,语哥当时就冲了出去,一脚就踢到了小厮的胸口上,看着小厮被踢的生生吐血,谁也不敢上前來阻拦,甚至最后上官清明來了,也拦不住,只能看着那小厮被踢死,
为此上官清明也发了脾气,让语哥跪下认错,可跪了一天一夜,语哥硬是沒有认错,这倔强的脾气,最后只能在语哥晕倒后不了了之,
从那以后,府内的人就都知道了语哥的脾气,所以一般的时候都不去招惹,更沒有人敢在后面说什么坏话,
这次看了语哥发脾气,福哥第一个跳了起來,指着白姐,“你完了,我哥哥发脾气了,”
上官清明也觉得不好,“元姐,还不快带着白姐出去,”
毕竟白老爷子在这里,上官清明哪里任自己的儿子不给他留情面呢,可是儿子的脾气,她真怕自己阻拦不了,这样一來,后果真不敢想像,
元姐收到母亲的眼色,走过去拉着白姐,可白姐哪里会走,硬生生的甩开元姐的手,“不用少夫人假好心,今日在这里,不管我怎么说,也说不过你们一群人,”
白老爷火了,起身扬手就是一巴拍,“还不认错,白府的脸面都让你丢光了,滚,滚回去,”
白姐被这一巴掌打的踉跄的退后几步,可是她并沒有哭,一双恨意的眸子瞪着屋内所有的人,“我滚,本我就沒打算來这里,”
若不是娘的嘱咐,她又怎么会來,
看着白姐愤然离开,语哥才一手掀了桌子,旷荡的声音,惊了一屋子的人,白老爷也一脸的尴尬,难得对丞相上官清愧疚看去,
“走,咱们去山上”丞相全当什么事也沒有发生,拉着白老爷往外走,
上官清明却瞪向语哥,“语哥留下,你们两个随外公去吧,”
元姐拉着还想看热闹的弟弟,跟着外公往外走,南宫离也转身走了出去,屋里独留下母子二人,下人也明眼的退了出去,将门带上,
“跪下”上官清明脸色一沉,
语哥同样冷着一张脸跪下,却并沒有倔强的有什么反驳,
“你可知错,目无长辈,在长辈面前,平日里娘就是这样教你的吗,”上官清明只觉得无力,看着儿子,想想李贤,明明是父子两个,怎么相差就那么多,
从小到大,与南宫离在一起的时间也沒有与李贤在一起的长,可他怎么偏偏如此像南宫离呢,上官清明深吸了一口气,才低头看地上跪着的儿子,
“说话,你可知错?”
“我沒有错”语哥抬起头,“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让人欺负娘,”
上官清明的心就微微一颤,两次自己与儿子这般,都是因为自己的过去,不然儿子怎么会受委屈呢,心下乱成一团麻,
“起來吧,是娘不好,让你受委屈了”除了这句话,她真的不知道再说什么,
语哥却紧紧的拉住上官清明的手,“娘,儿、、、儿子错了,”
看到娘眼里的眼水,语哥在也倔强不下去了,
门外南宫离看到这一幕,才微叹口气离开,还好,一切还好,到让他好一顿的担心,
后门处,丞相上官清见南宫离过來了,心里也松了口气,看來是沒事了,这才拉着一行人往山上去,接近秋天的山上,到处是野果子,
福哥是最活泼的一个,不过他的小眼睛总围着白哥打转,不知道想打什么主意,
几个孩子不会射箭,只有南宫离拿着箭打了几只野味回來,算是晚上的加餐,各人住的院子也准备好了,晚上用过才各自休息去,
但是这种安静被半夜里的敲门声打破,顾总管打开门一看是白府的王总管,惊愕一下,马上恢复平静,将人领进來之后,才让人去叫白老爷,
毕竟是人家的家务事,顾总管也避嫌的离开,厅内只留下白老爷和王总管,
“老爷,府里二少爷与二少奶奶闹起來了,您快回去吧,”王总管焦头烂额的抹了把汗,
白老爷打了个哈欠,“让他们闹去,”
哼,白天的事一出,他就知道桑氏不会如此安静,哪果这就來了,他现在巴不得儿子休了她,哪里还会管他们闹不闹的事情,
王总管却不放心,“要是出了人命怎么办,”
“人命,”白老爷冷哼,“她还真以为每次都拿自杀來吓呼住人,你回去当着桑氏的面告诉二少爷,谁要死谁也拦不住,就让她死去,早死早干净,”
看來这次老爷是真的动了怒,王总管不敢多说,这才又往京内而去,而此时白府的后院内,桑兰已将能摔的东西全摔了,
至于白松林会如此生气,当然是因为她摔的全是书房里的东西,原來桑兰也知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