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有沒有听说这事,”
桑菊脸色一白,笑容有些生僵,“妾身不明白大公子在说什么,”
白松然点点头,“这也是,这事可沒有几个外人清楚,毕竟那胖男子已不在这个世界上了,至于那背后的人,相信也不会得到什么好结果,因为做坏事的人,向來不会得好报是不是,桑姨娘,”
桑菊扯出一抹笑,并沒有开口,
另一个女子笑道,“公子是看不起小女子们吗,可是只要來这里的爷们,都是让小女子们哄开心的啊,”
“你这嘴到是很会说啊”白松然挑起她的下巴,一只摸出一张百两的银票,塞到她怀里,“这样可喜欢,”
女子高兴的只差整个人扑到白松然的怀里了,桑菊却是嫉妒的红了眼睛,一百两啊,只要有了这一百两,自己就可以出了妓*院,去一个小山村,怎么也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啊,
可是这简单的一百两,为什么给的不是自己,
李贤看着白松然的小把戏,无趣的摇摇头,又灌了几杯酒,才晃着身子站起來,往外走,白松然问道,“你去哪,”
“回去,”李贤丢下两个字,身子已出了屋子,
白松然急了,“还沒开始,怎么就走了,”
可是哪里还有人回他的话,白松然这才起身追了出去,屋里只剩下桑菊与刚刚的女子,女子一见人走了,才高兴的把怀里的银票拿出來看了一眼,又忙塞到怀里去,
不无得意的看了桑菊一眼,“不是我说你,做咱们这行的,还装什么清高,要是真那么清高就不要來这里呢,进了这里就别对男人挺着脖子,不然哪里会有银子拿,”
桑菊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不过是个**,竟然也能教训起自己來了,她还真不信了,不信真的要在这里呆一辈子,
白松然追出去时,哪里还寻得到李贤的身影,自己在这里也觉得无趣,这才回了府,
第二天,白松然沒有去将军府,想到昨日那温馨的一幕,总觉得自己还一时不能平静的去接受,就一个人在街上乱逛,说來也巧,正遇到了孤单身影的李贤,
笑着走过去,却发现李贤的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他才寻视看过去,不正是南宫与上官清明两个人,虽然穿的普通,可能让人一眼就在人群中发现他们的存在,
“唉,咱们两个这不是在折磨自己吗,”白松然跨上李贤的肩,一副哥两好的样子,
李贤才淡淡的收回视线,“是啊,”
三个多月了,原本不是说只要她幸福不就行了吗,竟然还吃起醋來了,原來感情并不是说控制就能控制的啊,
“行了,我觉得咱两既然都这么伟大了,怎么也不能让那小子自己高兴去,走,给他填填堵去,”白松然一脸的坏笑,
李贤脸上终露出笑容,是啊,男人就该放开一些,何必天天苦着一张脸呢,在说自己心爱的女人不就在眼前吗,
能这样一直呆在她身边,自己已经很知足了,还有什么不开心的呢,
白松然则早一步到了南宫离面前,不知道说了什么,正惹得南宫离一脸的怒气,却又敢怒不敢言,实足受气的模样,
李贤看了眼里的笑意更浓了,发现这样的生活其实也很幸福,
那边白松然已拉着上官清明的手往两边的小摊看去,南宫离正往过拉,可是白松然跟本不松手,在大街上,南宫离哪有白松然脸皮那么厚,最后只能松开手,看着自己的妻子被一个别有用心的色狼扯着,而自己的妻子也是一脸的无奈,
李贤笑了笑,这才快步的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