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府第二天一大早就传來了。二爷晚上跟本沒有新房。将新人一个人仍在了新房。这些话自然也传进了白老爷的耳朵里。
在新人敬茶的时候。白老爷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瞪着自己的儿子。可新媳妇在跟前又不好说什么。只能冷哼了一声。
不过看新媳妇沒有一点委屈的样子。白老爷的心里到是舒服了一些。
白松然饶有兴趣的看着。这看戏的样子。果然又惹 來白老爷一阵瞪眼。他收回视线。耸耸 肩。低下头品起茶來。
新婚三天。白松林自然要呆在刘氏的房里。可是每天晚上。孩子都会哭。以至于在第三天的晚上。白松林也厌烦起來。
“去。让人请了大夫去”无法控制的对奶娘吼道。
奶娘吓的身子一缩。这才回了院子。孩子一直哭到半夜。白松林也沒有过去。桑兰愤然的将孩子丢到床上。果然男人最薄情啊。
另一边院子里。刘氏轻声劝着。“孩子还小。哪里懂得这些。二爷还是过去吧。”
白松林坐在床上。愤然的摆摆手。“不必了。俗话说哭不死孩子。小孩子多哭哭也沒事。”
刘氏到是一脸的担心。“说虽这样说。可是这事传出去。还不知道别人怎么说妾身呢。妾身到是无所谓。却不忍二爷被人传是个重色之徒。”
白松林一拍桌子。“我看谁敢乱传”随后拉过刘氏的手。让她坐到自己的身边。“让你嫁过來委屈你了。这两日又让你一个人独守空房。你却如此大度。更让我觉得惭愧啊。”
刘氏抿嘴笑道。“二爷说的这是哪里的话。你们是夫妻。本就该相互理解的。到是二爷这样说。让妾身无颜以对了。”
那快而亮的光在刘氏的眼里一闪而过。快的让白松林跟本无法扑捉到。甚至不曾发现。
白松林越发觉得这刘氏体贴懂人。也对她有了几分亲近。拉着刘氏的手往床边走。一边吹灭了烛火。刘氏的脸早红成了一片。
只是偏有人不随人愿。门外传來婆子的惊呼声。随后门被推开。桑兰抱着孩子闯了进來。让床上的两个人微微一顿。
“你这是干什么。”白松林喝向她。
刘氏也委屈的咬着唇。人躲进了纱帐内。这样的事情被撞破。还有众多人看着。换成谁也沒有那个脸皮。何况刘氏虽嫁过來了。却仍旧是个姑娘。
桑兰冷冷一笑。“干什么。二爷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孩子病成这样。竟然还能如此悠闲的抱着女人玩乐。”
“放肆”白松林被她这话说的涨红了脸。“孩子病了。不是叫人去请大夫了吗。难不成要我每天晚上抱着孩子睡。”
桑兰面露冷笑。“是啊。是请了大夫。只是二爷难道忘记了当初的誓言了吗。什么专一妾身一生一世。可是现在呢。二爷不但娶了平妻。连我们母女两人也不管不顾了。看來是妾身错了。竟然相信了这个。真真是可笑了”
白松林动了动唇。“还不将二奶奶带下去。”
那些婆子刚动。就被桑兰一计冷眼给瞪了回去。
桑兰怀里的孩子仍旧在大哭。“不用二爷让人请了妾身出去。眼下这种境地。妾身也不会多打扰二爷的好事。”
哀怨而凄凉的看了白松林一眼。桑兰转身离开。竟让白松林的心跟着紧紧的纠了起來。其实桑兰这个女人很聪明。知道对着白松林的弱处下手。
而白松林向來是个心软的。此时被提到过去的誓言。也毕竟是自己对不起了她。一时之间也沒有了之前的心情。
沒有对身后的刘氏交待一句。转身也出了屋。
门口的两个婆子吓的不知所措。“奶奶、、、”
刘氏的声音淡淡的从纱帐里传出來。“关了门休息吧。”
听到新奶奶并沒有发火。两个婆子才松了口气。心下对这位奶奶也同情了几分。这还是大家的小姐呢。面对这样的事情都沒有一句怨言。若换成普通家的小姐。只怕也早闹起來了。
只人无人看到的时候。刘氏的脸上才露出阴狠的神情。她冷然的坐起來。好个桑氏。自己原本打算进府还先不去招惹她。不想她竟然一次次的來挑衅自己。
其实这刘氏看着性子好。带人宽厚。其实性子与其母刘夫人一样的泼辣。而且还泼有心机。不然才进府三天。就发生这么多事。她也不会如此的平静。
既然桑氏如此。那自己也不该在如此手软了。
当天晚上。桑氏回到屋后。听到人说白松林并沒有在刘氏的房内休息。才得意的扬起唇角。一边将怀里的孩子将给奶娘。
奶娘心疼的看了眼怀里的孩子。这是不是自己亲生的。自己还心疼呢。这位二奶奶怎么这么狠的心啊。
孩子到了奶娘的怀里后。吃过奶才慢慢的睡了过去。桑兰也累了。摆了手让她们下去休息。自己则躺到了床上。
她心里也明白自己这样闹下去不是办法。只能让白松林彻底讨厌刘氏。可是这样一來。自己就得想个好办法了。
夜半。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