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李贤当晚就入宫了,只是宫门都禁了,他这么晚进宫,连皇上也惊动了,只是听说人直接去了太后那里,皇上想了一下双躺下睡了,
太后被儿子半夜里弄醒,就知道定是出了大事,披着外衣就出來了,
“这是怎么了,”看儿子的眼睛红红的,莫不是哭过,
李贤直接跪到地上,“求母后成全,”
“这大冷的天,有什么话快起來说,咱们娘俩还用这些虚礼吗,”早有宫女上前扶了人起來,
母子俩会到了软榻上,李贤才一脸坚定的开口,“我要娶清儿,”
太后冷吸一口气,“这是怎么说,”
大半夜的跑來说这么一句,不得不让她多想啊,
李贤就将晚上的事从头到尾学了一遍,特别是说到两只手都断了的地方,眼睛又红了,太后也心疼的皱起眉,
这些年來,若不是怕和表弟闹的太僵,她也不会掩藏了两家的关系,也知道表弟是怪自己当时因为清儿变成了结巴配上儿子的阻拦两人的事而生气,
可是这些并不代表着她就不关心那个自己养到三岁的孩子,想想因为宫变变成了结巴,如今又落得这个下场,其中也有自己的责任啊,
当日若不是自己逼着表弟将人送回将军府,今日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母后,儿子求母后成全”李贤又要跪下去,
被太后拦住,“不是母后不愿意成全你,只是你有问过丞相吗,有问过清儿本人吗?”
表弟是什么态度,她心里最明白,也也不能当着儿子的面说出來,
李贤低下头,他完全可以自私的带着清儿离开,走的远远的,可是他不想让清儿因为自己背上骂名,被人说是与人私奔,毕竟她什么也沒有做错过,
“那若是清儿同意了,母后怎么办,”他再次抬起头來,一定要说服清儿与自己在一起,
太后叹了口气,“那哀家就成全了你们,”
李贤起身,“母后记住今日的话,那儿子就不多打扰了,”
他现在就要去见清儿,把事情与清儿说清楚,告诉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或许清儿会恨自己,可是那时自己也是被人陷害所治啊,
太后却拉住了他,“你中春*药一事,可查明白了”
什么时候儿子也变得如此急躁了,难道说当年自己真的错了,看着儿子现在还是单身一人,若当年让他与清儿在一起,是不是现在也是孙子围在自己身边了,
李贤知道母亲提起这事一定有原因,又坐了下來,
“我让人去查了,唯一有动机的就是将军府内的姨娘,而动机却是与你有关,”
“与我有关,”李贤不明白了,自己几乎与府内的姨娘不接触,
太后点点他的头,“怎么的,哀家的儿子就不能有人看上了,”
这样一听,李贤明白了,于是开始一个个排查,李姨娘不可能,她与南宫多年,自己在府里也只见过她一面,另外一个是平妻和桑姨娘,这更不可能了,跟本沒有接触过,
他猛的抬起头,“是刘姨娘,”
看儿子还不傻,太后笑了,“只是查到了她身上,派出的人说将军府内有人从后门买了春*药,按那人说的样子,与府内的刘姨娘很像,”
“可是那时她还是府里的表小姐啊,”
“刚刚看你还挺聪明的,怎么又犯起混來,府内的姨娘再有不好的心思,也是将军府的人,还能改嫁不成,”太后这么一点,李贤才明白,
想起自己与刘姨娘在府内碰面的次数最多,心下也慢慢的肯定起來,女人的心思是最难猜的,表面上看着柔弱的人,谁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心呢,就像那个桑姨娘,
“好了,这事哀家会帮你办了,你快走吧,心都不在这里了”太后调笑着儿子,
李贤尴尬的起身行了礼才退下去,
太后靠进软榻里揉着额角,好端端的,事情怎么闹成这样了呢,
李贤这几天其实一直都有去丞相府,不过都被丞相以女儿还沒有醒拦了下來,这不听了上官清明醒了,李贤一大早就赶了过來,
丞相也不好再拦着,这才让人请了进來,
“你怎么样,”李贤一坐下,就开口,
也根本不看丞相看自己不对的脸色,
上官清明只记得当日是靠他怀里晕过去的,也记得那时他站出來为自己出头,又听人说自己是被他抱回來的,心下越发的感激,
“那天麻烦你了”纵有千言万句,只化成这一句话,
“是啊,是够麻烦八贤王的了”一句声音打破,不是一旁的丞相,而是从门口走进來的白松然,
有多少日子沒有见到他了,上官清明一愣,想到自己出了这事,他知道也正常,
“你小子怎么來了,”丞相瞪过去,一个碍眼,又來个碍眼的,
白松然笑的坏,“听说清儿妹妹病了,我这不就跑來了,”
一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