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桑菊回房时。已完全搞不清方向。桑兰则扶着也醉了的白松然一同回了内院。在平静的夜晚。谁也不沒想到会发生什么。
直到第二天一大早。丫头的尖叫声和水盆的落地声。打破了院子里的平静。
桑兰穿着中衣从屋里走了出來。“这是怎么了。一大早大呼大叫的。一点规矩也沒有了。”
发髻还散着。只披了件斗篷。显然还沒有起床。
跑到院中的小丫头脸色惨白。显然吓的不轻。跟本说不出话來。
“去看看怎么回事”桑兰说。又往隔壁的厢房走。
因为沒有出月子。夫妻两要分房而睡。昨晚吃过饭后又很晚了。所以桑兰也就沒有让桑菊回客房。只留在一个院子里。
进了房间后。桑菊身后的丫头也抽了一口气。只见床纱只落了一边。从沒有落的那边正好能看到床上的情景。
红色的肚兜高挺的肚子。上面还搭着一只男人的胳膊。正是白松然的。
桑兰连连退了几步。被下人扶住。“这怎么可能。”
小丫头不敢回话。那一地的蓝色衣服。正是她昨天送去给桑姨娘的。她怎么可能认错。何况床上的女人还挺着大肚子。在府上能找出來的人。也只有这位來做客的桑姨娘。
桑兰摇晃着身子。“扶我到一旁坐下。”
显然人并沒有打算离开的意思。从她那越发平静的脸上。下人们知道这位二奶奶正在气头上。不过也只有她身边的丫头。一脸的平色。并沒有多大的惊愕。
桑姨娘能与二爷睡到一张床上。也正是她和二奶奶做的。虽然猜不到二奶奶想做什么。不过她相信马上就会知道了。
“來人。将院子门把好了。别让人进來。也不要让人出去。毕竟这有关白府一府人的生死。”最后一句话起到了作用。有哪个不想活的。
何况将军府的姨娘与白府的少爷搞到床上。还是在肚子的时候。传出去指怕白府就要完了。那他们这些下人也会受到牵连。
似那小丫头的摔盆声起到了作用。桑兰才吩咐完。床上的人就有了动静。第一个醒來的是桑菊。她揉着还痛疼的头。惺睡间发现肚子上的胳膊后。才尖叫出声。
随后看到屋内坐的人后。脸色白的不能再白。也只是一瞬间似乎就明白了什么。她收住一声音。用异常冰冷的目光盯着桑兰。
在白府。又是在她的院里。昨晚她又将自己扶进了这个院子。除她还有谁能做到这些。
只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真是好恶毒的心肠啊。
“姐姐睡的可好。”全然不理会她的冰冷目光。桑兰冷声开口。
桑兰一把将肚子上的胳膊甩下去。动作不便的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一边慢慢穿在身上。“我的下人呢。”
出來时。老夫人特意给她找了两个婆子和两个丫头的。
“出了这么大的事。妹妹怎么好惊动姐姐的人。自然她们还在姐姐來时住的院子休息”桑兰眼皮微抬。
桑菊松了口气。这样就好。
索性直接开口。“说吧。你到底要怎么样。”
“妹妹不明白姐姐的意思”桑兰一摆手。屋内的下人全退了出去。
桑菊扫了床上还沒有醒來的白松林。回头看桑兰时。一脸的冷笑。哪有平日里的软弱。“你费劲弄了这么一场戏。不就是想拿住我吗。”
“姐姐误会妹妹了”桑兰撇了眼床上已动的人。声调一变。“姐姐。妹妹到底做错了什么。难道就让你如此记恨妹妹吗。”
白松林醒來时。听到的正是最后一句话。
只是自己的房间怎么会听到这个。他揉着作痛的头坐了起來。
“夫君。难道这就是你对兰儿的报复吗。”
面对妻子的指责。刚醒來的白松林跟本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桑姨娘也在。不由得一愣。这样不合规矩吧。可看着桑姨娘那张冰冷的脸。又觉得有些不对。
他揉着额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桑兰的泪一滴滴的落下來。“夫君竟然还问妾身是怎么回事。到是妾身要问问夫君。为何夫君与姐姐会睡在一张床上。”
“什么。”白松林惊愕的抬起头。跟本不相信。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桑兰笑的凄惨。“什么。难不成夫君怎么想姐姐会在这里。”
白松林的目光在两个人之间來回看了几次。整个人陷入了沉默。可是桑兰不能给他想的机会。不然、、、
“夫君。妾身知道先前做了那些错事。可不曾想夫君会这般对待妾身。妾身到是无所谓。可是夫君想让姐姐怎么办。她若是普通人。我定会为夫君纳了。可是姐姐是将军府的姨娘、、”
“够了。不要说了”白松林揉着头。只觉得头都要爆炸了。
桑菊一直在一旁冷眼看着桑兰在那里演戏。终于有些明白这次的事不是针对自己。而是利用自己针对这位白家二少爷。
只是如此。她就不惜牺牲她的名声做出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