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菊微呀的抬头。“妹妹。还是算了。毕竟少夫人对我來说也有恩。”
“你长的这是什么脑子。”桑兰点着她的头。一脸的恨木不成材。“对你有恩。对你有恩有天能容下你肚子里的孩子吗。若是她生的是一个女的。你生的是一个男的。将军府的长子是个妾生的。你想她会容这种事情吗。”
“不、、不会的”桑菊惊吓的低下头。
只是一瞬间。那种惊吓又人脸上消失。
桑兰冷笑。“不会。你自己不是也不敢确定了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收起你那外表。别人看不透你。我看的清楚。你既然能如此來白府。就该知道是在帮着老夫人与少夫人对恃吧。你还以为那个女人是傻子。你把她想的也太简单了。就说她结巴的事情。谁会想到一个结巴能变的不结巴。你也沒有想到吧。她能将事情掩藏起來。说明白了什么。何况她一直闹着要离开将军府。那又为何又一次次回将军府。不还是有着报复的心。而你当初在她对你有恩时。抢了她的恩宠。你说她会放过你吗。”
桑兰的分析桑菊心里都明白。不过她还是惊愕的抬起头。一副被惊到的模样。
“行了。这里沒有外人。我只把我的想法说出來。至于怎么做那就是你的事情了”桑兰躺回到床上。“我与南宫的事情你也该是知道的。当初你能如此容易的求到将军收留你。你也该明白是怎么回事。你现在若想打败那个女人。就得借助我与南宫当年的感情。这是唯一的办法。你觉得怎么样。”
來到白府。两天两次听到这个。让桑菊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可好又是个能忍的人。看着面前这张不无得意的脸。她一定要赢。到时候她才能在所有人面前直接腰板來。
桑兰也不急。到要看看她还能装到什么时候去。
时间一点点的流失。直到有丫头进來说二爷回來了。桑菊才站起來。“如此我就先不打扰了。下午在过來看妹妹。”
桑兰摆摆手。“行了。你好好想想吧。”
话因刚落。白林松就走了进來。一见桑菊在。就止住了步子。桑菊看了。忙道。“妾身正要出去。二爷请留步。”
很有眼色。这点到让桑兰满意。
白松林点点头。待桑菊走了。他才走到床边坐下。这些日子里來妻子发过疯之后就病了。而且自己來了也沒有好脸色。
今日见她脸上有了笑模样。才笑道。“我和爹说了。满月酒时。定给晴儿办个最好的。”
晴儿是他想了几天才想出來的名子。一提到女儿。白松林脸上也是笑意。
桑兰到不热衷。“随意吧。”
“眼看着也近年关了。要不要派人去把岳父岳母接來。”白松林见她精神不好。也是突來了主意。
这到让桑兰沉思了一会。“还是等过完年再接吧”
毕竟沒有在外家过年的道理。
也知道自己的这个主意不妥。白松林呵呵的傻笑了一会。
“你这阵子都住在书房。”也知道丈夫是來哄自己的。桑兰受伤的心终于舒服了些。
白松林点头。随后想到父亲这阵子正给自己弄纳妾的事。一时之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微怔之后才道。“教养嬷嬷已送回宫了。这回你就轻松了。”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夫妻多年。再不了解自己男人的那点神情。就不是夫妻了。
“哪有。你好好养身子。莫想那些沒用的”白松林怕她在追问下去。“既然桑姨娘过來陪你。你们姐妹也难得相处。就让她多呆些日子吧。”
纳妾这事看來只能去求大哥阻拦爹了。想到这。白松林又嘱咐了几句。起身大步离开。
桑兰微眯起眼睛。信手招來小丫头。“去看看二爷去了哪里。”
小丫头应声追了出去。
白松林一路出了院子就打听自己大哥的去处。直奔书房。果然看到了躺在书房软榻上的兄长。
“有事。”白松然看來人。又闭上眼睛。
“大哥。爹要给我纳妾的事、、、”这是自己的事。來麻烦兄长。他也实在不好意思开口。
“嗯。这几日可累坏了”
白松林不知道兄长为何沒头沒脑的说出这么一句话來。
“我将京城内未出阁的大家小姐可都打听了一个遍。才给你选出几个來”白松然撩起衣袍坐了起來。
“什么。”
“你这是什么表神。难道爹沒和你说。”明显。白松然在调侃他。
“糊涂”白松林跺 着脚。
白松然一挑眉。“你就是这样和兄长说话的。难怪爹让再给你选门亲事。我看这门亲事也该选。不然你得被你那妻子教的一样。沒有了规矩。”
白松林脸一红。却又一副不甘的站在那里。
“我看那刘侍郎家的女儿到不错。只是不知道你有沒有那个福气能娶进门。”想到刘夫人的性子。白松然眼里闪着光芒。
那不是与妻子大打出手的刘夫人吗。别说自己纳妾。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