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林松一路去了父亲的房间,叩门后听到里面有声音,他才推门走了进去,见父亲正端坐在椅子上,难得一脸的严肃,
“事情问清楚了,”白老爷沉声问,
白松林应了一声是,将从桑兰那里听说的又讲了一遍,
“说完了,”见儿子停了下來,白老爷才开口,
白松林嗯了一声,“爹,这事情虽然兰儿也错,可是兰儿也是为了府里的面子,这次的事情,她也知道错了,你就原谅她一次吧,何况此时她还有了身孕,等明日儿子带着东西去刘府和将军府赔罪,上官伯父也在府上,一会儿子就赔罪,”
白老爷在前面听完儿子的话时,就一直忍着胸里的怒火,眼下见他又说出这样的话,还真是脑子被驴踢了,待看儿子一脸期待的看向自己,才一巴掌拍到桌子上,
“胡闹,你是猪脑子不成,那些说词露洞百出,少夫人是什么样的人,你也该看的出來,她平什么无缘无故的说那样的话來惹人非议,哼,还有你那个妻子,平日里看着也是个安份的,可今日才知道,竟然看错了她,哼,要不是我早就知道你们那些事情,在赛诗会上,我也会猜疑你媳妇爱慕南宫,”白老爷一巴掌把桌子上的茶水拍的哗哗直响,
白林松呆愣一下,这才身子一低跪到了地上,“父亲息怒,”
白老爷向來是个脾气火爆的,大步起身,对着儿子的脸几巴掌就打了下去,原本俊美的脸颊,瞬间也苍肿起來,
发泄了火气后,白老爷才坐回到椅子上,
“如今她有了身孕,我不能处罚她,不过照你这样的猪脑下去,她早晚给白府带來大祸,我看不如一会去你上官伯父那里,让他帮着在宫中请一位教养嬷嬷來,”白老爷捻着胡子,出了主意,
白松林一脸的为难,“爹,这样一來,岂不是让外人认为兰儿身份低下,到时她还怎么见人,”
“她今日闹成这样,脸面早就丢光了,你还为她想着以后,”看着不争气的儿子,他又拍了拍桌子,“你以为教养嬷嬷谁都能请來是不是,那也得让你上官伯伯去宫里求太后,”
别人不知道,白老爷是知道的,论起关系來,太后与丞相还是表兄妹呢,只是关系有点远,知内情的人也沒有几个,
也难怪当日太后向來不过问事事,而将将军府的老夫人叫进府里去教训一顿,
如今又出了这样的事情,不可能不传进太后的耳里,要想不让太皇怪罪到白府的头上,只能先低下身子,让丞相去宫里请嬷嬷,也算是先行认错了,
白松林哪里知道父亲的用心,可见父亲真的发了火,也不敢在说什么,只能退了下去,
出了院,细细想着父亲的话,也觉得是自己莽撞了,还是找当时在场的下人去问问,这才带着浓浓的心事直奔前院而去,
桑兰回到自己的院子,并沒有就此放下心來,自己的公公可不会那么好骗,所以她在想着对策,要怎么在夫君回來的时候能让他再次站到自己这一边,
另一边的白松然却已和丞相聊了起來,果然如自己猜测的一样,这件事情是丞相和清儿有意隐瞒下來的,只猜测他们这样做,是清儿妹妹不想回将军府,
哪里知道这孩子跟本不是南宫离的,
“松然啊,你是不是喜欢清儿,”上官清抿了口茶,抬也沒有头,
白松然也不害羞,“不瞒伯父,我对清儿妹妹胡实是有心,只是这事还要看清儿妹妹的,”
听了他的话,让上官清很满意,放下手里的茶,“可是现在清儿肚子里有了孩子,你还能接受她吗,”
白松然犹豫了一下,不过正是因为他这犹豫一下,让上官清明白了,“好了,这些事情以后在说吧,你毕竟是这府里的长子,有些事情并不是自己能做决定的,”
“伯父”
白松然还想说些什么,被上官清打断了,“你去准备一下,我带清儿回府,”
知道在怎么多解释也沒有用,白松然叹了口气退了出去,其实他会犹豫,是因为这孩子是南宫离的,早晚有一天南宫会知道,南宫那样的人,怎么会把自己的孩子认他人做父,
若是自己说孩子是自己的,那样不是玷污了清儿的名声了吗,现在清儿或许可以名正言顺的离开将军府,若因为他而背付了骂名,他的 良心一辈子也不会安啊,
哪里知道这样会被丞相误会,看來以后会很难啊,
白松然的猜测不假,屋里上官清正坐在床边,“清儿啊,第一次嫁人你受了苦,等第二次选择时,爹一定要好好帮你把关,在不让你受这种苦,”
对于白松然眼里的犹豫,他心里很不舒服,更不满意,
自己的女儿是最好的,他竟然还嫌弃,哼,
在上官清带着女儿出府之前,白松林來了,上官清的脸色自然不好看,脸错在一边,也不面对白松林,这样的气氛确实有些尴尬,
“小侄此來是求伯父一件事情”白林松只觉得难以启齿,
听到头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