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密密麻麻的人群。上官清明庆幸自己是男装出來的。不然还真是不方便啊。不过才下马车一会。就与雪竹走散了。
还好下马车前。她早就有准备。告诉了雪竹万一走散了。到时只管先回丞相府。不必焦急。
人前人后的挤着。上官清明的小手被一只大手紧紧的握着。热度慢慢的传过來。竟然让她有些心安。抬头看去。侧面的白松然温文尔雅中多了一丝沉稳。还真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这时。白松然也回过头來看她。见她正盯着自己看。“怎么了。在忍 一会。等到了荷花池。就不这么挤了。”
语气温柔。一脸的关心。上官清明本能的笑也温柔起來。难得乖巧的点点头。
两人就像那心有灵犀的夫妻一样。
至于一副表现无动于衷的白松然。心下也翻滚起來。手蕊也甚出汗水來。那淡淡的笑。就像一抹阳光。拨开压在他心底多年來的阴云。一片明亮。暖暖的。
两人气氛正是好的时候。远处一抹身影落入了两人的眼里。南宫离。身边还有着不无潇洒的八贤王。白松然的眉就皱了起來。
上官清明最后也看到了。想來那样两个俊美的男子。自然到哪里都是招风的。
至于说南宫离的身份。想來除了大家大族。少有几个人是见过这位本朝的冷面将军的。至于征战归來时。百姓出來迎接时。南宫离身披盔甲。又高高骑在马上。自然让人看不清他的模样。
“你的、招呢。”这下子。马车上某人的愤然可以表现了吧。
白松然先是一愣。后才明白是什么意思。唇角带着坏笑。“既然如此。那就让清弟弟见识一下吧。”
上官清明忍着笑。和白松然绕开不远处的两人。身边还不时传來女子的目光。这里面当然有疑惑的。见过男女拉手的。两个大男人拉着手还是头一次。
挤出了人群。进了荷花池。这里可不是所有人都能进來的。只有有身份的人。提前让人來备了名。又得了贴子才能进來。
“小八爱玩。相信一会南宫他们也会进來。到时你就等着看戏吧”白松然领着上官清明坐到一处不起眼的角落。
上官清明挑眉看他。真的沒事。
白松然打保票的拍拍胸。“一会等着看哥哥交你几招。不过我得准备一下去。”
语罢。人一转身就走了。
上官清明到也期待白松然到底弄什么招。來祸害南宫离。当然了。如果是好招。自然是要学的。
不多时。四下的座位也都坐满了人。而斜对面。隔着一池荷花处坐着的便是南宫离和八贤王。两人正淡笑风声。
上官清明不敢太伸手。缩着身子。竟可能别让人注意到自己。一边暗下在人群里寻找着白松然的身影。得了贴子的人都已落了座。那些沒有座的才可以入场。自然是站在椅子后面。
身后围了几层人。大家都是等着看今日京城里选 出來的花*魁表演。又不收钱。又能赏到美人。自然都往前挤。
上官清明哪里知道还有什么表演。只以为赏赏荷叶。看看男子女子怎么传情。可看完全和自己想的不一样。而又寻不到白松然的身影。心下有了几分焦急。
一声琴声过后。喧哗声静了下來。
只见一条小船从岸边缓缓向荷花池中间行去。直到池的正中间才停了下來。船的四周挂着白纱。隐隐的只见其中坐着一身着红衣的女子。看不清模样。
琴声再一次响声。如流水、如行云。对于不懂得这些的上官清明來说。都听呆了。可见是真的很好。
众人从惊艳中还沒有回过神來。只见池对岸不知怎么了。竟然闹了起來。上官清明伸长了脑袋。眼睛一亮。可不正是南宫离那边。
“你个小白脑。竟然连我婆们的主意也敢打。怎么。有钱就了不起了吗。”一粗野的汉子。边说边撸起了袖子。
而他旁边有一位胖乎乎的妇人。正嘤嘤的哭着。一脸的委屈。
南宫离被骂小白脸。脸都铁了。一双眼刺出千万条冷剑。
可眼前的大汉跟本不怕他。身子往前一挺。“怎么的。看你的衣着。像个人样。怎么还做出这等下流的事情來?”
四下小声的议论着。有不明白一打听才知道怎么回事。原來这胖妇人被非理了。而那作使者正是这位冷面公子。
一旁的八贤王用纸扇遮挡着脸。一双含笑的眸子只在一旁看戏。
“你若在乱说。休怪我不客气了。”气极之下的南宫离终开了口。
那冰冷的话。还真让四周里冷吸了一口气。
不想大汉哈哈一笑。双手掐在腰间。“不客气。你摸我婆娘。到还有理了。正好有这么多人在。让大家凭凭理啊。天下竟然有这种事情了。”
“胡搅蛮缠。”南宫离坐回椅子上。跟本不屑在理对方。
一直哭的胖婆娘终于开了口。“夫君啊。我们得不起。我也无脸在见人了。这就先去了。”
说时迟。那时快。这肥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