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明沒有想到南宫离会來的这么快,不过桑菊那边闹的差点死人,这时來也正常,
“雪竹,下去,”别说是将军,就是一个普通男人办事时被人撞到,也会觉得丢面子,
雪竹爬着从地上起來,退了出去,
南宫离眼神一暗,见眼前的女人如此冷静,看來到是自己多虑了,
上官清明也不开口,这种事情,她自然是听到他吩咐就行了,何况她即使有意见也沒有什么用吧,自己虽占着正妻的名份,过的却连下人都不如,
南宫离找到一处椅子坐下,“桑菊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
见他态度这么好,到让上官清明受宠若惊,
嘴角一挑,“自然、是给、将军、纳了,”
南宫离额角的青筋动了动,冷哼道,“男人三妻四妾在正常不过,虽然桑菊是个寡妇,也不过是个女子,你明日就看看她去吧,这不正是一个妻子该做的吗,”
语气到最后竟然变得有抹挑衅的味道,上官清明瞄着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这个男人是想让她吃醋吗,还是他遮掩自己尴尬的手段,
不过不管是哪一个,对她來说都是多余的,
不爱也就不在乎,不在乎又哪里來的吃醋,在简单不过的道理,
见眼前的女人神情仍旧沒有波动,南宫离烦躁的站起身,怒气离开,他这是怎么了,竟然想看到这个女人吃醋后叫嚣的样子,
他一定是疯了,
上官清明睡的很踏实,第二天起來时,见雪竹守在床边,一愣,坐起來,“怎么、这么、早,”
上等丝绸做的白色亵衣亵腿,一边的亵衣滑落到肩下,如凝脂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吸引着人的眼球,雪竹看呆了一眼,
雪竹为难的开口,“昨个主子睡下之后,桑姑娘就跑到门外跪着请罪了,怎么让她起來也不起來,”
“通知、将军、了吗,”上官清明把亵衣扯回身上,
雪竹点了点头,“奴婢擅自做主,让人去通知了将军,那边回话说,一切由主子做主,”
之所以沒有叫醒主子,雪竹也是存了私心,觉得桑菊是个背信弃义的,
上官清明笑意的看着雪竹,摇了摇头,岂会不明白她的那点小心思,自己是何幸,能得到雪竹这样的丫头,看來也并不是那么悲残,
任雪竹服侍自己穿了衣服,梳洗完了之后,才开口,“叫人、进來吧,”
“主子还沒有吃早饭呢”雪竹小声嘀咕,却还是听话的走了出去,
不多时,见就雪竹前脚走了进來,上官清明探头看去,桑菊在后面踉跄的跟着走了进來,身子本就沒有站直,一进來之后,又直接跪到了地上,
“起來、吧”上官清明轻声说道,
桑菊却哭了起來,“少夫人,奴婢沒脸见少夫人啊,只是奴婢想到纵然是死,也要给少夫人赔完了罪才能去死啊,”
“桑姑娘,一大早的,你一口一个死的,这也太不吉利了”雪竹眼皮都沒有垂,不冷不热的训道,
桑菊连连应声,“是妾身的错,妾身的错,”
想到发生那样的事情,雪竹会如此对自己,心里也明白,泪就流的更多了,这事怪得了谁,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命不好,
昨晚上她是真的想死了,可老天爷竟然又让她活了下來,
面对下人们异样和指点的神情,她更是觉得无脸面对世人,可是少夫人是真心对自己好的,她不但沒有报答,而且做了这样对不起她的事情,自己真是个罪人啊,
想着这些伤心事,桑菊越哭越伤心,一口气沒上來,差点憋过去,脸色也铁青一片,
“雪竹、扶桑、姨娘、起來吧”上官清明的话一出口,屋内瞬间静了下來,桑菊也惊愕的抬起头,从进屋后,第一次敢抬起头來,
上官清明沒有理会这些,继续道,“你、如今、是将军、的人、以后、好好、服侍、将军吧,”
“夫人,妾身就是死也不能应下这事,夫人的心意妾身明白,妾身再不能对不起夫人了”桑菊哇的一声又哭了出來,
语罢,更是猛个劲的磕头,
不多时地面就见了红色,
“扶起、來吧”上官清明对雪竹摆摆手,
雪竹不情愿的上前去,也不顾桑菊的感受,用力的将她从地上拉了起來,“桑姨娘,事到如今,你还是快谢谢少夫人吧,总这样哭有什么用,”
现在知道哭,当初就要不做那种事情,
雪竹自然不知道这其中真正的内幕,只认为是桑菊勾引了将军,
桑菊被雪竹说的脸上沒有一点血色,忙解释,“雪竹妹妹,我真的沒有那个想法,真的沒有,”
“桑姨娘,你可折杀奴婢了,奴婢哪能与姨娘姐妹相称,以后姨娘可莫叫错了,到时奴婢可担不起这个错來,”将人扶到椅子上,雪竹一秒也不肯多留,大步离开,
桑菊僵硬的坐在那里,一时之间,连哭也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