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晕过去的。醒來时。人已躲在了床上。身边只有雪竹红着一双眼睛。
她动了动身子。却跟本撑不起來。脸上的红润之色也荡然无存。取代是只是一片苍白。她动了动干涩的唇。发现自己连话说出声的力气也沒有。
雪竹抹了泪忙上前。“主子可是要喝水。奴婢这就去拿。”
干哑的嗓子润过水之后。上官清明无力的出声。“什么时辰了。”
雪竹接过杯子的手停顿了一下。才低声道。“主子。您已经晕迷三天了。当日若不是将军让人请了军中的大夫过來。只怕主子的命都沒有了。”
上官清明一愣。最后嘴角升起讥讽。
边关的大夫与军中带來的大夫自然是比不了。南宫离这样做。在外面让人说他是关心妻子。实质却是不想放过她。想继续折磨罢了。
雪竹不知道当日屋内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记得将军一脸杀气的冲出來让人去军中将大夫请來。她进去时。屋里满是血腥味。
将军只简单的说少夫人是摔倒了。可那一地的血迹。怎么也不相。
“主子。别多想了。定是主子与这孩子沒有缘分。等缘分到了。他自会再找到主子的。”除了劝慰。此时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上官清明全身酸痛。人呆呆的。记忆仍旧停在南宫离对自己的粗暴举动中。名正言顺的妻子还能如此。她不知道该怎么想了。或者说他不是人。跟本沒有一点人性。
想要逃离这种生活。自己不努力是不行了。
雪竹见主子久不开口。轻声道。“奴婢去把药拿來给主子喝。一直热着呢。”
转身的功夫。雪竹已端了药回來。嘴里的苦涩却不如她心里的苦。为什么她要面对如此不堪的生活。
“少夫人小产。将军吩咐不让外人來打扰。所以刘表小姐來了几次。都被奴婢拦了回去。王夫人也派人送了几次东西。因为主子沒有醒。奴婢只接了东西。”雪竹交待了这几天的事情。转身放碗时。又想起來一件事。“将军已住在府里呢。那天主子出事。正好小雀身子妥了出來。将军就让小雀过去服侍他了。”
上官清明脑海里映出小雀那张清秀的脸。良久才叹了口气。路是自己走的。想要怎么样。到时得什么样的果子。怪不得别人。
雪竹知道有些话自己不该多嘴。可看着主子这样低沉。还是忍不住说出來。“主子。纵然你念着小雀的情。那也要看小雀念不念你们的情份。至于会怎么样现在也管不得那么多。眼前最重要的是把身子养好了才是。”
“我沒事”上官清明摆手。不想让雪竹多想。
她确实沒有担心这些。南宫离纳在多的女人。跟她也沒有关系。
另一边。上官清明醒了之后。出來打听消息的小雀就已跑回南宫离住的院子回话去了。
“怎么样。”冷漠的俊颜下。沒有一丝波动。
“少夫人那边很安静。雪竹刚服侍少夫人喝过药。”小雀轻声回报。
“你下去吧。那边一有什么动静就报给我。”南宫离脸色不定。这样的反映他该高兴才对。可为何心里就那么不舒服呢。
或许他更希望看到她满脸委屈。大声指责自己。这样更容易让他捉摸透她。
王夫人从出事那天就一直坐立不安。人在自己的府里小产。怎么说自己也有责任。可那边去了几次。一直沒有动静。真不知道该怎么是好。
王慕青灌了口茶。“娘。你走的我头都晕了。这几天你着急不也沒用。连人也沒有看到。而且我听下面的丫头传。当时她小产时。离哥哥可是在身旁的。又怎么会扯上咱们府。”
王夫人走回到椅子上坐下。“你懂什么。”
刘如娟见母女俩又不对盘。忙插话道。“姑姑。表妹也是担心你。别看她嘴上那么说。心里明白着呢你是为了这府里好。你也是。明知道表妹关心你。还给她脸色看。”
一句话说的两头都为对方好。气氛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
王夫人叹了口气。“要是这少夫人是一般人家的姑娘。我就不担心了。她爹可是当朝丞相啊。这事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就怕丞相将失了外孙的事会怪到咱们身上。”
“姑姑大可放心。当时将军在场。丞相又在京城。最是了解将军性格的。不会怪到府里的。”刘如娟想了一下。分析道。
王夫人思了半响。眼睛一亮。离儿与少夫人的感情不好。丞相一定是知道的。自己怎么沒有想到这点。如此到真正的松了口气。
王慕青撇撇嘴。“听说这事跟那位桑菊有关。”
“你一个闺中小姐。哪里那么多的话。”王夫人看了四周一眼。又喝道。“今日屋内的话。谁也不许传出去。可记住了。”
几个小丫头忙应声是。
“娘。是真的啊。听说离哥哥后來去了那个桑菊的屋。也不知道桑菊说了什么。离哥哥出來后脸色更难看了。这几日我去找桑菊。她也躲 在屋里不见人。你说怪不怪。”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