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明身材虽然娇小,可凹凸有型,今日又因为天气热,将外面的褙子脱了下去,一身单薄的内裙将身体不留余地的完美表现在外,
配上湿了的衣正往下滴的水,还有那乱跳的姿式,在这炎炎的夏日里就像一只偷偷跑下凡间的仙子,活泼而透着灵气,
白松林看到这样的一幕,正欲开口让人去娶外衣时,就听到身后传來焦急的呼救声,“白、、、白副将、、、快、、快救救我,”
救我,一听再也顾及不了男女有别,白松林转身就往溪边而去,黑色金线勾边的靴子也直接踏进了溪水里,人瞬间就到了上官清明的眼前,
“虫、、、虫子”上官清明只想快点将脚上的水螅弄下去,见來了人,直接将白皙的脚扬出水面,抬到半空中伸给白松林看,
古人女子的脚也只有自己的男人才能看,白松林耳根一下子就红了起來,却还是强忍着心里莫名的跳动,蹲下身子看去,
秀气的眉宇紧皱成一个‘川’字,
这是水螅,专门靠叮咬吸食对方的血液而活,而且这种东西,只能用火烤,想用手把它弄掉,只是弄掉一半,另一半的头还抠在人的肉里,
在行军中,士兵们也曾遇到过这种情况,那些都是大老爷们,沒有时间用火烤,直接用刀挖到肉里,将这东西从身体上弄掉,
看着眼前这白如凝脂的肌肤,用火或刀哪一种方法都觉得行不通,一时之间也愣住了,不知如何是了,
上官清明是金鸡独立的姿式,跟本保持不了多久,身子晃了晃不想再次摔倒在溪水里,身子只能靠向白松林,何况这灵魂本就是从现代穿來的,对于男女有别跟本沒有根深地固的思想,
都沒有犹豫,她就直接靠到了白松林的身子上,白松林的身子瞬间就变的僵硬,却又不好将人推开,只能尴尬的弯着腰站在好里,
摇晃的身子得到了控制,上官清明才松了口气,可看着脚上甩了半天还不为所动的水螅,心又提了起來,软软的躯体还在蠕动,她浑身就不自觉的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白、、、白副将”她就差哭出來了,
沒有发觉声音委屈中带着娇气,雾气蒙蒙的眸子,还有红如樱桃的嘴正半咬着唇边,白松林抬起头时正看到这一幕,这一下子,就被迷的呆住了,
上官清明见他傻呆呆的,不明怎么回事,歪着头也盯着他,莫不是他正在想办法,可是看这表情不像啊,两人就这样你看着我,我打量着你,跟本沒有发现已走近的两抹身影,
不正是小雀和桑兰两人,
“你们在干什么,”桑兰一看这姿式,疯一样的甩开扶着自己的小雀,就冲到溪边,
被她这一吼,白松林才回过神,转头看见妻子正愤怒的看着自己,才明白是误会了,身子就本能的往一旁移了一下,可上官清明全借着靠他身上的力呢,他一动,她身子就欲向后倒去,
瞬间发生的事情,让白松林又本能的伸手将纤弱的腰肢完全的揽入怀里,那软软的触感,正如白松林想像中一样,浑身的血液也不由得往一处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