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婉倒是没有什么异动,天天就呆在岁月如歌,看到阿冰就倒苦水,说他非法禁锢人身自由,要到法庭告他,还说阿冰肯定木有小JJ,不然不会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都不放过,可阿冰就是不搭理她,让小婉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面的感觉。
几天都是在小婉幽怨的眼神中度过的,阿冰心中那个小婉跟老三像的结论被阿冰彻底推翻了,这哪里是像啊,感情是老三的师傅过来了,真是要了老命了。如果阿冰要是知道这个在他眼中是个祸害的姑娘是老三那牲口介绍过来的,那老三在部队里非得打几个连环喷嚏不可。
手下的人基本上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该弄的家伙也弄到了,而上面那些关系也稍微打点了一下,北区的帮派争斗历来是比较多的,只不过盘踞在CS东西南的两个大帮派想要介入的话就很难,而北区的内斗,只要死人不是太多,上面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飞哥曾经猜测政府之所以这样做是跟那个神秘组织有关,而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组织,除了在那次杀人剥皮的事件中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之外,几乎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倒是有不少北区被打劫或者被非礼的一些人说帮他们的是一些脖子上面纹着很怪异的纹身的人,而且每个人描述的人都不一样,只有那个纹身是一样的。
晚上的目标是曾经想浑水摸鱼的一个小帮派,大概有三四十个人,手上可能还有喷子,都是些吸毒的瘾君子,干的事都是些不入流的事,所以阿冰选择先干掉这个祸害,鬼堂只允许赌博,其他都不允许,特别是逼良为娼和贩毒买毒吸毒的事,是最遭阿冰忌讳的。所以他的手下不敢说百分之百,至少百分之八十是不敢沾这一块的,剩下的那百分之二十,是阿冰每次对外动手都放到最前面当炮灰的角色。
如果动用内部力量进行清洗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容易让手下好不容易聚集在一起的小弟离心离德,所以阿冰选择用钝刀子磨。
北区东风街,一条不是很大却足够脏乱差的街道,几个挂着熊猫眼的汉子正在小台球室吞云吐雾,对即将到来的风暴全然不知。
凌晨一点,阿冰带着鬼杀等人乘坐专门用来办事的面包车到达东风街,虽然已经是晚上了,但是东风街的灯红酒绿丝毫不逊色于市中心那些场所,这里是小型赌场的聚集地,也是小型发廊的避难所。
七辆面包车停在东风街的街口,让路边的流莺觉得诧异,但也只是稍微招揽了一下便作罢了,常年在东风街招揽客人,自然已经习惯了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有时候站得近了,还有可能会殃及池鱼,所以那流莺对这样的场面唯恐避之不及。
一行四十多人拿着铁棍砍刀气势汹汹的朝那个小台球室冲去。小台球室明面上是个台球室,但是却不招待任何来打台球的客人,里面别有洞天,台球室的后门是直通地下室的,地下室里面是个相对来说比较大型的赌场,是那群瘾君子用来聚集毒资的场所。
不一会就到了小台球室,几个看门的马仔还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被阿冰带头打翻在地上了,台球室里还有几个瘾君子正在吸食***,看到有人进来,连家伙都来不及拿就被贺礼一刀砍在胸口,几个想要报信的人,不是被砍刀砍在背上就是手臂上,还有一个手指就要够到警报器的家伙很倒霉的背鬼杀一刀剁了四根手指头,口中传出一阵惨呼。
上面打得不可开交,下面却全然不知,阿冰制止了想要推开后门的贺礼,拧起一个瘾君子让他去开门,刀架在脖子上,他只好老老实实的开门,贺礼在一旁见门上还有机关,庆幸自己被阿冰阻止了,不然进去之后第一个死的就是自己了。
顺利的进入之后,那些赌客和场子里面的打手都没有反应过来,贺礼就带头冲杀过去,阿冰大声道:“鬼堂办事,闲杂人等退避。”一些反应过来的赌客马上一窝蜂的朝门口挤了过去。而那些看场子的小弟也拿着家伙准备迎敌。
不过貌似这些瘾君子的武力值都不是很高,阿冰都没有出手,那十几个看场子的就已经倒在地上呻吟了,贺礼从一个受伤稍微轻一点的瘾君子口中得出了他们老大的去处,没想到那个家伙竟然就在隔壁的房间里面跟两个骗来的学生妹翻云覆雨。阿冰摆摆手,阻止了想要过去的贺礼,然后从一旁的小弟手中接过一把割纸刀,缓缓的走到那扇门前,很装逼的踹了一脚,很结实的门被阿冰一脚就踹掉了,里面一个瘦不拉几的中年人正在两个晕过去的学生妹身上翻云覆雨。听到响动,竟然不停止耕耘,反而更加卖力了。
阿冰一脚揣在那个黑乎乎的屁股上,然后对着他的背就是一刀,马上鲜血淋漓。那个不知死后的老大还是没反应,依然奋力抽插着。阿冰正要继续砍,一旁赶到的贺礼道:“冰哥,这家伙肯定是吃了药,不然不会没反应,怎么处理你说话,我去办,别脏了手。”阿冰将刀抛在地上道:“礼哥,你把他们这些人里面没有沾过毒品的都集合起来,愿意在鬼堂干的就在鬼堂干,不愿意就让他们滚蛋,至于这些瘾君子,除了这个老大,其他的全扔出去,没人剁掉一根手指头,让他们长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