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在老五的示意下,还是那个小弟误会了,总之阿冰跟林姿妤就这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了。林姿妤相信阿冰是个正人君子,因为跟阿冰相处在一起当男女朋友的时间也有一个多月,而阿冰最多就是拉拉她的小手,绝对不做丝毫逾越礼数的事情。
酒是个好东西的同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说它是好东西是因为很多时候酒可以促成人在清醒的时候不敢做的事情,说它不是什么好东西是因为有时候身不由己,在酒精的作用下,人的脑子完全不清醒,就会做很多错事。
林姿妤哄着脸给阿冰擦了擦身子,当然,只是擦了擦上半身。出自书香门第的林姿妤,虽然说不上是什么大家闺秀,父母都是大学教授的她好歹也能算得上小家碧玉了,自然不会做那些有违礼数的事情。不过林姿妤不做,不代表昏昏沉沉的阿冰不会做,用老三的话来说就是小白菜都送嘴里来了,你要是不啃的话连野猪都不如。
当林姿妤怀着忐忑的心情躺在阿冰身边的时候,阿冰难得地牲口了一回,但是要他像老三那样没脸没皮,他还是做不好,只是装作翻身,然后一把搂住心中正天人交战的林姿妤。姿势很暧昧,也很适合做接下来的事情。
其实林姿妤在上床的时候就做好了献身的准备,只是她是一个很怕疼的姑娘,而且她还担心阿冰是个榆木疙瘩,不知道自己的意思。对于林姿妤来说,将清白的身子想给自己最爱的人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情。
阿冰的骤然动作,吓得林姿妤动都不敢动,她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半晌之后,她见阿冰没有动静,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不过接下来阿冰就将老三的无耻发挥到了极限,好像睡着了一般地将脑袋在林姿妤显得有点波兰壮阔的胸口不停的蹭着,林姿妤红着脸没有说话,也没有将阿冰推开,被酒壮了胆的阿冰索性更加大胆了,直接将手从李诗韵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一探之下,果然是一手无法掌握啊!
脸红得跟个进口红富士苹果一样的林姿妤还以为阿冰是在睡觉之后乱动,轻轻地推了一下阿冰的手,不过当她牛头看到阿冰等着的眼睛还有那挪揄的神色时,就明白了这只使坏的手不是睡着了无意之间碰到的。
手感滑嫩,软绵而不是弹性,阿冰对林姿妤的胸部下了这样一个定义。既然已经敞开了,阿冰也就不遮不掩地坐起来,看林姿妤也没有反对的意思,阿冰就毫不犹豫地脱去了上衣,露出满是伤痕的上身。其实此刻林姿妤正沉浸在纠结当中,压根就没注意到以前从不牲口的阿冰变得牲口起来了。
直到阿冰将手探到她的下身的时候,她才发现原来那只在自己上半身的手不但没有离开,反而下半身又多出了一只作恶的手。娇羞得想要将头埋到沙子里面的林姿妤干脆用手捂住了双眼,任由阿冰施为。
进入正题之后,林姿妤感觉下身一阵撕裂感,这痛楚使得她松开手抱住了光着身子的阿冰,这个动作显得很主动,很旖旎。当她的手触摸到阿冰的后背的时候,发现坑坑洼洼,完全不像自己的皮肤一般光滑,睁开眼睛一看,之间背后是一道道疤痕,交错生长在阿冰那宽厚的悲伤。
半个小时的持续时间,算得上不短了,毕竟没有什么前戏。完事后的林姿妤擦去眼角的泪珠,心道,从现在起我就是他的女人了。林姿妤很好奇阿冰悲伤的伤疤是怎么来的,阿冰只是呵呵地说那是我那个死鬼爷爷留下来的。这种明显是敷衍的话语让林姿妤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小鼻子,春心大动的阿冰也不管对方是不是第一次,干脆地来了个梅开二度。
第二次比第一次要久很多,筋疲力尽的林姿妤差点在阿冰猛烈的攻击下晕过去,完事后阿冰这才说道我身上的疤痕是从小就有的,那是后练功爷爷总是会拿着鞭子在我身后督促,一个动作不对或者是我想偷懒,他就用鞭子抽,久而就这就形成了现在的疤痕。可是我小时候调皮,经常把爷爷的皮鞭藏起来,不过只要他知道了,就免不了一顿抽。
林姿妤心疼地道难道他不心疼吗?就忍心这么打你?好像不是自己亲孙子似的。我要是有这样一个狠毒的爷爷我早就自杀了。阿冰笑道小傻瓜,我爷爷也是为了我好,如果不是他从小的教育,我根本就没有现在这个体质,而且,我知道爷爷每次打完我后都会让我爸给我送药,他也不想打我,可是谁让他调皮呢?男孩要穷养,女孩要富养,再说我家本来就穷,所以我爷爷才对我严格。
林姿妤说身上黏糊糊的我先洗澡去,阿冰恬不知耻地说媳妇要不咱们来个鸳鸯浴?然后就开始一脸坏笑地追着娇弱无力的林姿妤。两个光溜溜的身体就在房间里面玩起了捉迷藏。
跑累了闹累了之后,阿冰才让林姿妤去洗澡。林姿妤在浴室中擦着红肿的下体,不由对阿冰一阵心谤腹非,心道这家伙也太不知道怜香惜玉了,这可是自己的第一次啊,这么野蛮,这么霸道。不过她心里面还是很甜蜜的,倒追一个男生两个月,然后好不容易在一起,不到一个月就被人甩,最后终于修成正果,这事搁谁身上都会高兴。
闻着林姿妤的发香,将那赤裸裸的身体搂在怀里,然后双手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