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托米尼恩斯看了自己的妹妹,又看了看我们,说:“那好吧,麻烦你们了,先前多有得罪,请不要见怪。”
这一躺,我们这行人中又多了两名成员,在种子里孕育出的两个大西洲小孩。
瑞亚一路上和阿克安琪儿相处的不错,拉着她的手,和她说着我们去年在大夕阳海底的一些有趣见闻。紫色的眼睛和蓝色的眼睛中充溢着同样的纯真。
我记得在柏拉图是这样描述亚特兰蒂斯人的:他们最初诚实善良,具有超凡脱俗的智慧,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亚特兰蒂斯人的野心开始膨胀,他们开始派出军队,征服周边的国家。
“可是亚特兰蒂斯的社会开始腐化了,民间竟崇拜起贪财爱富、好逸恶劳和穷奢极欲的各种伪神。”一向对人性感到悲哀的柏拉图写到:“到了圣洁的一念逐渐黯然失色,并且被凡俗魔障掩盖以致人欲横流的时候,那些担不起齐天鸿福的亚特兰蒂斯人,就起不正当的事来,明眼人都看得出亚特兰蒂斯人日趋堕落,他们天生的美德逐渐丧失,不过那些盲目的俗人利欲熏心,不明是非还兴高采烈自以为得天独厚。”
可能有部分正直的大西洲人,已经知道自己的国家,已经在走向将会受到严重惩罚的命运,留下了那粒保存万年还未曾损坏、消失的海底种子,将他们的仅有的希望寄存在了里面。如今,这个希望得到了神的原谅,两个大西洲人的后代,正和我们在一起结伴而行。
“你们……是你们把种子种在地面的吗?”比较懂事的托米尼恩斯问我。
“没错,怎么了?”我奇怪道,“做的不对吗?”
“不是,不是,我没那个意思,”托米尼恩斯有些紧张的说,“谢谢你们。”
“呵呵,这个真要谢的话,要谢那位。”我指着走前面的葛里菲兹,“是他发现让种子完全苏醒的方法的。”
“好的,等下去后,我就找他当面致谢。”
“其实也没什么,我们这些人只是因为好奇才种下种子的。”
“那粒种子,你们是在哪里发现的?”托米尼恩斯好象突然想起了这件事。
“在海底。”
“我知道了。”我看见他有些失落地叹了口气。
“怎么?”我问。
“那里是我的故乡。”
“啊……我理解你的心情,我的故乡也成废墟了。”我说道。
“不会吧?您的故乡发生什么事了?”他惊讶地问。
“其实,不只是我的故乡,整个地球的大部分地区都成废墟了。”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真的吗?也是洪水造成的吗?”他有点不相信。
“等下去后,再详细和你说好了,先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