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吓唬我。还威胁我说。最好是私了。若公了的话。对我可沒好处。他越是强硬。我越不能让他太好过。”
我沉默。这就是典型的遇弱则强。遇强则弱。
可是。如果与他们硬扛。相信以韩靖涛的本领。不至于吃亏。但。若真的斗硬(四川方言。大意是來真格的。死碰)下去。郑霄的前程只有毁掉。那么何敏肯定恨极了我。
韩靖涛冷笑一声:“你怕什么。那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次让她长点记性。隔岸观火。尤其是在自己的地盘上观火可是会观出大火的。烧了别人。也毁掉自己。”
话虽是这么说。但真正施行起來。谁会真正做到无动于衷。中国人讲究的人情世故。不是平空得來的。我并不想做圣母。但这件事。也容不得我恣意妄为。如果我斗硬了。誓必又得结下几个仇敌了。女人的仇恨。虽沒有战斗力。但耐长。持久。并防不胜防。
韩靖涛却讥笑我妇人之仁。并举了例子。“那姓徐的你应该沒得罪过她吧。这都多少年了。她仍是不死心來整你。”
我默然。问徐涵清怎么处理。
他耸耸肩:“她是始作俑者。又是罪魁祸首。不过呢。我打算放过她。”
我先是吃惊。但见了他唇边的凉笑时。又明白过來了。他这一招。还真的毒呀。
他忽然來到我床前。蹲下身子。握着我的手。双目盯着我。语气充满愧疚。“也是到了现在。我才明白。我以前伤你有多深。那徐涵清之所以会针对你。我也得负大半责任。”
我微扯唇角。“伤害已经造成。你再说这些。又有何用。”
他神色黯淡。“是。我知道我再多说也是无益。再多道歉的话也无法弥补对你的伤害。可是。子露。我还是老话一句。可不可试着忘掉过去。我们。重新再來。”
“重新再來。”我唇角浮现凄凉的笑。“我们还能重新再來吗。”
“能。肯定能。”他握紧我的手。“子露。我不求你原谅我。只求你不要立即判我死刑。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头转向另一边。
“---子露---”他的声音很轻。还带着颤抖。
他掰过我的脸。附身吻着我的额头。脸颊挨着我。手掌钻进被锅里。一路往下。來到我的小腹处。“给我生个孩子。就一个。一个就好。”
我拿开他的手。冷笑道:“你不觉得你这个要求很过分么。”
他低头。神色黯然。“我知道。可是。为了让你减轻痛苦。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我不解。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
“我听张阿姨讲。女人月子里落下的毛病。虽不好医治。但也并不是沒法子的。”他眼里冒出希翼的光茫。“张阿姨说。只要生了孩子。做月子记好。休息好。将养好。是可以根治的。”
“---”大脑有些短暂的空白。
他紧紧握着我的手。声音低喃。如同冰天雪地里出现的一抹鹅黄。代表着温暖。与呵护。
“子露。相信我。我一定会想办法。我会请最好的医生來替你诊治。虽然我也想要一个孩子。你替我生的孩子。但这次。我真的只是单纯的想要根治你的月子病。子露。别再拒绝我。好吗。”
“---”我仍是找不到话來说。这个男人。真的太卑鄙。太无耻了。他已经摸清了我的弱点。他每一字每一句话。都击中了我的要害。我想反驳想拒绝都力不从心。
他又继续说。“我知道你心里怨我。恨我。更不会心甘情愿替我生孩子。但这次。为了你自己。也为了我。你再好好考虑一下。好吗。”
“沒什么好考虑的。”我淡淡地说。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平静无波。“生孩子又不是说生就能生的。”这几年來我的肚皮一直不见动静。他又不是不知道。还看了那么多医生。吃了那么多的药。
他摇头。“不。决定权在你手上。只要你取下避孕环。”
身子陡在僵住。
我猛然侧头。震惊与不可思议同时袭向我。呆呆地望着他---他。他怎么知道的。
他苦笑。声音涩涩的。“我也是前些日子才知道的。”
“你是如何得知的。”突口而出的话。我立马就后悔了。我这不是不打自招么。
他神色灰暗。“你昏迷的那大半天里。我还请了妇婴方面的专家來替你看过。她替你作了全方位的检查。其实。你的子*宫虽然有损伤的痕迹。但并不是不能怀孕。还有你的生育机能全都正常。而我的检查结果也是正常水准。沒道理无法怀孕。最后。她凭借着丰富的妇婴经验。又替你作了B超检查。这才发现---你居然安了环。”
我咬着唇。好几次想说话。可话到唇边。又咽了回去。
“如果这次沒有检查出來。你是不是会一直瞒着我。”
我扯扯唇角。想让自己的表情显得自然。但我做不到。不知在他眼里。我这副模样是多么的难看。
他又说。“怪不得。当初我要你替我生孩子的时候。你信誓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