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哼一声,然后恨恨地道:“你最好还是趁早死了心吧,对于,这一辈子你是休想再逃开我,”
他低头吻我,吻掉我脸上的泪水,那是因惊恐而引发的,“子露,给我生个孩子,我想要你替我生孩子,”
他说的不是玩笑话,他是來真的,我慌乱得厉害,拼命地挣扎,他却不容许这样,把我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他覆在我身上,眸子里闪现幽暗的火花,“子露,替我生个孩子,”
他的声音轻轻的,几乎带着呢喃,还有几分忻求,
“我不要,”我慌乱地摇头,拼命地推开,似图把他推开,但他却纹丝不动,悲伤与愤怒笼罩我,我哽咽低叫:“你得到了我身体,究竟还想怎样,”
手掌來到左胸处,“我还要你的心,”
一股浓烈寒意袭上心头,但面上却是冰凉的笑,“你以为我会把心给你,”
“把心给我,其实并不是一件难事,”
与所有乔段那样,我也说出了那句精典又狗血的话:“韩靖涛,你只能得到我的身体,但你休想得到我的心,”
他先是沉默,然后低低地笑,“听起來,挺有挑战性的,”
胸口忽然聚积了无名怒火,他的冷静与毫不在乎令我不怕死地口不择言,“那你就慢慢挑战吧,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我的心就算丢给阿猫阿狗,也绝不会丢给仇人,”
他脸色微变,“当真这么恨我,”
我撇开头,怎么可能不恨他呢,我的美好初恋,我的花季般的青春与活力四射的求学时代,却因为他的横空出现而变得灰暗一片,好不容易逃离却又被他使阴耍绊给强逼回他身边,
他捏住我的下巴,逼我正视他,“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恨我又有何意义呢,何不试着接受我,我向你保证,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
我强行撇开头,不去看他忽然深情款款的脸,
“我沒得健忘症,”他想得太美好了,也太不把女人当一回事了,他曾经那般对我,还妄想我会把心交给他,
我不会交给他的,永远不会,
他脸色忽然变得难看,
气氛陡然凝固了,
良久----
就在我以为自己会在紧张恐惧的气氛里窒息而死时,他开口了:“我听说,女人一旦有了孩子思想就会改变,我想,若你怀孕了,相信会爱上我的,”
“你---”惊骇与不可思议令我说不出话來,“我不会生孩子的,你休想让我替你生孩子,”
“由不得你,”他不顾我的挣扎,继续挺进我体内,一边动作一边在我耳边砸下令我肝胆俱裂的话,
“你必须替我生孩子,”
“我不会让你如愿的,”挣扎不过他,我只能无耐放弃,他狂野的动作,却让我身体渐渐有了反应,尤其他可恶的唇舌咬着我脖子处的敏*感地带,我卷缩着脚趾头,忍受着那敫颤人心的酥麻感觉,
“你的身体很诚实,”他的话更令我羞忿难当,却敌不过他的力气,我的再一次奋起反抗却只能让他进*入得更深,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的心和你的身体一样诚实,”他在我耳边霸道地宣布,然后,在我绝望的泪水中,再度挺*进,
我咬唇,拼命地瞪他,这个可恶的恶魔,他不是人,他是魔鬼,
“对,我是魔鬼,”对于我的怒骂,他毫不介意,一边逗弄我的身体,一边说,“可是,再过不久,你将怀上恶魔的孩子,”
已是恨极怒及的心,因他无赖的话更是忿然绞痛,在这极至的愤怒与仇恨中,我反而平静下來,
“我不会替你生孩子的,”我静静地说,
“我知道你不会心甘情愿替我生孩子,所以,我会采取非常手段,”他狠狠地吻我,在我快喘不过气时又放开我,他翻过我的身子,强行从后边进入我,我闷哼一声,弓起了身子,这个可恶的混球,他怎能这样----
他的身体重重压在我身上,双手偏还要拼了命地挤进我的身子与被子之间,揉着我已被压得变了形的胸部,他百十來公斤的庞大躯体已把我压得喘不过气來了,还在我耳边说,“听说这个姿势可以增加怀孕的机率,”
我怒及反笑,“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
“你好像有恃无恐的样子,”他掰过我的脸,低头咬我的脖子,“上次你流产后,我曾私下问过医生,她说你的身体机能并未受到太大损伤,怀孕的机率仍然很大,”
我把脸埋入床单,是的,我自己的身体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虽然经历过三次人流,但我的子*宫仍然能孕育孩子,
以前我又天天吃长效避孕药都无法有效避孕,如今,在未采取任保措施下,相信以他在床上勇猛无比的高杆本领,我很快便会怀孕的,
但---
他的动作越发凶猛了,仿佛誓不让我怀孕誓不罢休似的,在他的猛烈攻击下,我早已溃不成军,当无法压抑的呻*吟逸出喉咙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