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怎么不睡觉,”
我轻声回答:“才起來,”他确实是出去了的,剪个平头,以蓉城理发师的技术,也要半个钟头时间的,更何况,从这里出去理个发,來回至少也要个大半钟头,足够我“睡”个午觉了,
他脱下皮鞋,只着袜子的脚踏到平滑光洁的木质地板上,
很奇怪,他一向嗜黑,身上的衣服从來都是这个颜色,但袜子却是清一色的白,洗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挂在太阳底下,甚至还会折射出刺眼光茫,
我动也不动,靠在椅枕上,任他从旁边搂着我,然后,顺着他的力度,靠在他肩膀上,
他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抚摸我的背脊,初夏的温度已经很高,但这里却是背对太阳的北面,外边又有一方池塘,另一面正被太阳照射的地方,正被薄巧却又有隔热功能的窗帘遮得密密实实,这儿并不热,一个人坐久了,甚至还会有凉意,
靠在他怀中,温度刚好合适,
他轻轻搂着我,办度刚好,沒有弄痛我,相反,这个姿势,是很舒适的,靠在他怀中,被他强健的双臂包围着,反而有种淡淡的温馨感及充实感,
不应该有这种感觉的---因为,他的双手正轻轻抚着我的背,那力道与姿势,仿佛我是他的宠物,
“子露---”良久,他才开口,声音带着少许的沙哑,
“真希望我能永远这样抱着你,”
我沒说话,脸颊靠在他的肩膀处,望着室内某一处,发着呆,
拥抱的感觉,确实是不错的,尤其是才刚失去温度的我,
他的身子结实强健,而我骨架纤细,被他这般搂在怀中,奇异地给了我莫名的充实感,
他静静地开口,“刚才我想了很多,不管柳之郁对你影响有多大,我也不会再放开你了,”
目光散漫地盯在木质地板上,如果再捕上一层毯子,应该可以在上边打滚吧,
放在腰间的力道陡然加重,我仍是毫无知觉地盯着地板某一处,好像,那儿有根头发吧----
“不管你是否后悔,我是不会再放开你了,”
“先前,我还妄想拥有你的心,但现在我不那么奢求了----”
这根头发会是谁的呢,应该是我的吧,只有我一个人留着长发,
哦,在这种安有不是地砖就是木地板的屋子里,本來就已经很难打理了,再加上我还有一头长发,想必打扫的钟点工肯定恨死我了吧,
“只要能拥有你的人,能每时每刻看着你,我已经很满足了,”
偶然想起一件事來,
那天正从外边回來,发现钟点头正蹲在卫生间里不知在检些什么,我便好奇迹问她,
她头也沒抬,沒好气地说:“捡头发呀,这么多长头发,扫又扫不起來,拖把也沒用,只有一根根的捡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说:“我也不是那般讲究之人,只要大至上可得去就成了,不必弄得那么纤尘不染,”
“子露,你说句话呀,”他忽然握着我的肩膀,正视我的双眼,
我茫然地望着他,“说什么,”
他如石像般僵住,半晌,才说:“不要离开我,”
“哦,”我垂眸,“好,”
肩膀再度传來紧扎般的力度,头顶传來他激动压抑的声音,“我是说真的,不要敷衍我,”
“---需要我发誓吗,”
“---”
我静静地说,“还有其他的话要说吗,”
“---”他呆呆地盯着我,脸色有些僵硬,
“如果沒有的话,可不可以放开我,我腿都麻了,”
他目光闪了交,然后放开我,
我起身,但麻软的左腿让我使不出一丁的力气來,他搂着我的腰,让我坐到他身上,再替我揉着双腿,
一点都不习惯这样的他,可是,我又找不出理由制止他的动作,
*
亲们
喜欢这种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