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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事情真相(一)(1 / 2)

他绕过另一边,坐进驾驶室,身子却向我偏了來,我吓得忙往车门外缩去,

我把照片放在桌上,照片的主人仍是望着我,唇角微微勾起,这是他习惯性的动作,通常并不代表什么着什么,或许只是习惯始然,或许是其他---总之,我却再也看不下去了, 尽管他长得非常对我的胃口,小言里描述的斯文俊逸,必要是冷冽如冰,但在面对我时,却是永远的温和如和风拂柳,暖意横生,

我端起柳澄汁满满地喝了口,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暖了胃,却沒能暖和心房,在胸部的左上角,那里原本活热跳动的心,正在失去湿度,

把明亮的玻璃杯放在桌上,我望着杯子里的桔色汁液,澄子汁颜色如火,装进透明的玻璃杯里,透露出奇异的猩红,仿佛那无穷无尽的漫天火海,处处都带着满目的凄凉,

父亲对着雄雄火海里的店子,喃喃地道:“完了,完了,我的一生心血---”

后來我还安慰忧疾成病的父亲说,“只要人沒事,一切都可以重來的,”

当时,我是如此的天真呵,直到如今,此时此刻,我才明白,那种从骨髓里散发出來的绝望,是无法用任何语言來弥补的,

“子露---”

我抬眸,对上韩靖涛欲言又止的脸,我轻轻一笑,“这便是你特意替我安排的好戏,”

他静静地望着我,沉声道:“长痛不如短痛,反正,你迟早都得面对,”

“谢谢你这么费尽心力的为我着想,”我再度望了照片上似笑非笑的男人,心头尖锐的疼痛着,面上却是轻快的薄笑,“你还有其他安排吗,”

沒有等到他的回答,我说:“既然如此,请你离开,”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他望我片刻,说:“从头至尾,你一直不动声色,是你冷静功夫够好,还是真的不在乎,”

我淡淡一笑,“我一向喜怒形于色的,”看他一眼,“不过,自从遇到你,我已经能够很好控制心绪了,”

他扯了扯唇角,说:“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柳之郁真的不适合你,”

我别开头,目光望向玻璃窗外,潇瑟行走的路人,寒冬的蓉城,景色仍是那么美,不过,这份美丽中,却又带着不易隐藏的潇瑟之感,

他的目光在我脸上逗留了许久,这才离去,

他一走,我全身力气仿佛抽空般,瘫坐在椅子上,不是不想哭的,可是,我连哭的权利都沒有,

明知与柳之郁会有这么一天的,也作好了心理准备,或许,是他的家人反对,或许是他总归有一天厌倦了我,或许是其他,却从未想过,会是这种结局,这个理由,

他有未婚妻了,居然是章越欢,先前在南方百货上班时,可是一点音讯都沒有过的,

手机响了,望着屏幕上已记得滚瓜烂熟的号码,生平第一次,沒有接起的勇气,

电话响过后终于倾于平静,过了会又响起來,契而不舍地响着,

最终,不知是心软,还是认命,接了起來,那头响來他焦急的声音,“子露,怎么了,打了你手机多次都沒人接听,”

我说:“我沒有听到----”

“原來如此,我还以为---子露,我这里堵车,半天都移不动一步,我还以为,我沒能在约好的时间内赶到,你生我的气呢---”

我强迫自己镇定,我说:“你在哪,如果堵得真厉害,就不必过來了,反正我也约了人,”

“给了谁,我认识吗,”

我深吸口气,道:“章越欢,我以前的同学兼曾经的同事,”我不明白此刻频住的呼吸里,是否包括了恐惧或,快意,在等待他回答的那一瞬间,我只觉全身都憋住了气,连脸孔都涨红了都不自知,

“---是,是她呀----你们聊了些什么,”电话那头略微紧张的声音让我的心脏紧紧缩成一团,仿佛有人在那用力拧似的,

“也沒什么,她说,她有未婚夫了---”

“子露,”他忽然叫道,声音带着急迫的意味,“子露,你现在就回去,我会给你一个解释的,”

解释,他说要给我解释,那是否证明,韩靖涛确实沒有骗我,章越欢也沒有骗我,她果真是他的未婚妻,而我却一直被蒙在鼓里,

“子露,怎么不说话了,”柳之郁的声音小心翼翼的,“别瞎想,子露,电话里解释不清楚,我们回去再谈,好吗,”

我想,他确实得给我一个解释,一个交代,于是,我点了头,“好,”

杯子里的柳澄汁早已冷掉多时,我也沒心情再喝,起身付款,却被告知已有人付了账了,

我强行把钱塞到她手上,说:“我只付我一个人的,至于有人替我付的钱,麻烦你转交给他吧,我不想欠任何人的,”

离开咖啡店,往公产站牌走去,韩靖涛不知从哪里冒了出來,“要回去吗,我送你,”

我转过头來,扯了扯唇角,“谢谢,我可以自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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