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愕然,“为什么?”
他瞟我一眼,没有说话,只是品了口红酒。
我知道他一向喜欢发号施令,不喜欢听到一个“不”字,但,我小小声地解释:“我也想和你一起去B城啊,只是,我在这里找了份工作---”
“辞掉!”不容置疑的命令冰冷地打断我。
全身血液瞬间冻结,我咬着唇,可怜兮兮地瞅着他,“不要这样好不好?我可是历尽千辛万苦才被录取的,我不想---不想丢掉它。”
“就是你那份营业员工作?”
我点头,虽然他很少呆在蓉城,但我身边肯定被他安排了不少爪牙,恐怕连我一天拉几回屎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想到这里,我机灵灵地打了个寒颤,若他确实派了爪牙在我身边监视,那么我与柳之郁的事,他是否也知道了?所以才这么快就回来,并且一回来就阴沉着脸,把我往死里折可腾?
握着还隐隐手痕的左手腕,腿间还有麻木般的疼痛,原来,原来----他并不是平白无故地发母猪疯的。?
“你很喜欢卖东西?”
“不算很喜欢,但毕竟是我的第一份工作,我不想轻易丢掉。”哀求地望着他,希望大爷他发发慈悲,他在身体上,生活上、床上,都里里外外完全控制我,但在工作方面,希望他不要强迫我。这是我唯一能争取的福利。
他没说话,只是一个劲儿地望着我,目光又变得锐利起来。
我心下惶然,这样的他非常危险。
但,我真的不愿再因为他而毫无原则地妥协了。
“是因为柳之郁吗?”他天外飞来一句,少生生地让我的心脏陡地尖锐跳了起来。
我睁大眼,望着他暗含讥诮的脸,脑袋一片空白,他知道什么了?
“这关他什么事?”我和柳之郁什么都没有的,他不能平白无故地冤枉我。
他轻描淡写地道:“好像确实没多大的关系,但,我很想知道,你掌掌一个大学生,居然跑去做外营业员,太大材小用了。”
我说:“这有什么办法,如今的大学生根本就不值钱了。”
“跟我去B城,我会给你弄一份体面又轻松的工作。”
我干笑,“我现在的工作也很轻松呀。”
“不考虑嫁人?”他抬起我的下巴,不大的眸子细细打量我,就像案板上的肉,“这么漂亮的脸蛋,又有大学文凭,嫁个有钱人应该是不是难事。”
“那么你呢?以你的条件身份和眼光,会娶一个没身份没背景只有脸蛋的大学生为妻吗?”我反问。
他愣了下,苍促笑了下,笑容里有淡淡的激赏:“挺有自知之明的。”
我扬起大大的笑容,“对呀,我也知道自己有几两重的。”拜金妇守则四,必须要有自知之明。与其去捞徒劳无功的名份,还不如就地捞钱还来得实在。
“真想留在蓉城?”
我点头,我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何必舍近求远跑那么远的地方去搏成功率只有不到一成的就业机会?
“若我不同意呢?”
我咬牙,很想把碗扔到他脸上去。
我忍着冲动,可怜兮兮地哀求,“求求你,求求你嘛,就答应我这一回嘛,我保证,只要你答应让我继续留在蓉城,我做牛做马侍候你。”
他望我半晌,“做牛做马?”眸光微闪,声音呢喃,“我倒想看看,你的做牛做马是怎么个做法?”
我一脸惊喜,“你的意思是,答应我了?”
他双手环胸,“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让我看看你的表现。”
*
推荐票,评价票,统统上缴呵~~~最近忙,不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