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你走快一点呀,又不是七老八十,活像个老太婆似的。”
我今年二十二岁,正是青春无敌花季灿烂之季,可我总觉自己真的像八十老妪,垂垂老矣。
勉强上前走两步,我求饶似地瞅着她:“大小姐,饶了我吧。我真的走不动了。”
晶晶白我一眼,没好气地道:“才走多久呀,就累成这样了?”停了会,又说:“你那男朋友可有钱了,你也没必要替他省这个钱。”
韩靖涛确实有钱,可是资本家的钱有那么好花吗?我花的越多,付出的代价也是随之成正比的。哦,不对,应该是翻倍付出的。
当然,这句话没敢对晶晶说,所以只能苦着脸道:“我是真的累了,大小姐能否高抬贵手饶了小的一回?”
晶晶恨恨地白我一眼,坚决不同意,说什么好不容易解放一回,不狠狠血拼个够,哪对得起在父母面前装乖卖巧整整一个月?
走了一段时间,她见我真的走不动了,才不得不停下,“怎么,是不是伤口又在疼?”说着,准备来撸我的袖子。
我忙后退一步,说:“没事了,早就好了。”
“真的吗?”晶晶将们将疑。
我把脸凑过去,“真的,你看,没有任何痕迹吧。”
晶晶抚摸我的脸,“多漂亮多粉嫩的脸啊,那姓金的贱人居然敢那样对你,哼,要是我在场,肯定把她打的满地找牙。”她嘴里姓金的贱人不是寻常人,叫金小叶,她是本市有名的企业千金,也是我前男友王弈君的首席爱慕者,后来随着王家破产弈君远走他乡后,便把爱慕的目光集中向韩靖涛,但她晚了一步,那时候,我已是韩靖涛的女朋友了。而她则啥都没捞到,把我恨之入骨了,三个月前,她命她的爪牙把我暴打了一顿,要不是晶晶及时出现解救了我,说不定我早已被打到医院去挂急诊了。
尽管晶晶解救了我,也回了她一巴掌,并警告了她,但以金小叶对我的仇恨,是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晶晶又继续咬牙切齿地说:“哼,算她还识相,居然偷偷躲到国外去了。不然,定要她好看,哼。”
我笑了笑,“好啦,我不是已经没事了么。”金小叶在打我的第三天,便被送到国外去了,听小道消息称,她被韩靖涛给撵到国外去了,是真是假,我也没去过问。因为韩靖涛对于我被打一事,一直没说一个字。
晶晶白我一眼,恨恨地搓我的额头,“你傻啊你,那女人那样欺负你,还不是因为你那男朋友造的孽,你被她欺负了应该找他哭诉去啊。”
“哎,你找他没有?”她又问。
我摇头,那时候丑的要死,哪还敢出现在他面前呀。万一被他一脚踢了我连哭的地方都没有。
做了他三年女友,哪会不知他对女人的挑剔程度,外表不算顶尖休想入他的眼,身材不好,皮肤有瑕疵也休想让他眷念---这也是我被打后他会花高价请最好的美容师替我治伤的原因了。
晶晶恨铁不成钢地点我的额头,骂道:“白痴啊你,扮柔弱啊你不会吗?没见过你这么笨的女人。我告诉你,想要抓住男人的心,必然的柔弱是不可少滴。男人嘛,就爱女人那副调,你在他面前扮柔弱,势力引发他大男人的保护欲,难道你连这个都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呀,但,对像要是韩靖涛,免了吧。万一画虎不成反类犬,那我的脸往哪搁。
要知道,韩靖涛可是油盐不进、软硬都不吃的家伙。
教训了我半天也见没什么成效,晶晶抓狂了,拧住我脸上的肉狠狠拉扯,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个笨蛋,笨女人,没见过你这么笨的女人。学校里都在传言说你是如何如何勾引姓韩的,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我还真以为你真是床上尤物呢,原来是块木头,还是个不可雕的朽木。你能在姓韩的身边呆上三年还没被甩掉,不得不说你祖上烧了好香,或是你丫的运气好。”
晶晶身子娇小,但一旦发起怒来可不得了,我求饶不起作用,挣扎也无济于事,正在上不沾天下不沾地之际,韩靖涛在本市的管打来了电话,声音恭敬中带着冷漠,“方小姐,韩先生请你过来一躺!”
我心里一颤,“哦”了声,说:“好的,我马上就过去。”
“那需要让司机来接您么?”
“不必了,我自己坐车过去就行了。”
“也好,那小姐路上小心。”
收了电话后,晶晶问:“你男朋友召见你?”
我点头,冲她无可耐何地双手一摊。“嗯,我得马上过去了。”
她蹙眉,说:“你也太没骨气了,人家一个电话你就跑得比免子还快。真是丢咱们二十一世纪女人的脸。”
我也知道我很没骨气,可是,在现实面前,现实能当饭吃么?
“小露,听我一句劝,男人都是贱骨头,你越对他百依百顺,他越不把你放在眼里。而你越不把他放进眼里,他越是爱跟在你屁股后头。你对你男人真的太顺从了,这可不是好事。”晶晶说这句话不止一次了,她所说的道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