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在富丽堂皇的五星级饭店顶楼的尊贵总统套房门外,正是寒冬腊月的天气,虽然有恒温空调让整栋大楼都处于温暖状态,但走廊上的过堂风仍是一阵又一阵地灌进只着薄薄衣衫的身体里。
低胸V领针织衫下,露出大片肌肤,冷空气这么一浸袭,许久没有痒过的喉咙又开始发痒了。
我撩了撩冰凉的手臂,虽说恒温空调下只着单薄衣服都能度过,但走廓上时不时吹来的过堂风仍是叫我打了个机灵灵的寒颤。
听领班讲,这间总统套房里,住着位身份非比寻常的尊贵客人。
而男人的尊贵,通常表现在女人的多少来决定的。
今天上午,我从同事嘴里听到这位客人的房间里出现了“夜上海”的恬恬小姐。再然后,同事在收拾房间时,看到了凌乱的床单,及垃圾桶里的保险*套。
我因为才进的酒店,小虾米一个,还没有资格替尊贵的客人服务,是以,我只有凭借另一身份来敲他的门了。
酒店的保全也安排得滴水不漏,但,太平盛世之下,并不是没有漏洞的。相反,还是漏洞百出。
只稍用心观察过一两个钟头,就能找到安保漏洞,进而避开保安和摄像头的方向,大摇大摆进入这个被视为只有身份非比寻常才能踏入的顶楼。
望着这道暗红色结实木门,我犹豫了半响,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总是被羞涩与紧张取代,最终,当喉间的骚痒忍无可忍地化作咳嗽逸出唇瓣时,终于鼓起了勇气,深吸口气,屏弃心头的紧张与恐惧,伸出手来,敲门。
敲了数下,门被打开来,一个头发湿淋淋,赤着胸膛下身只围着条浴巾的男人出现在门口。
他双眸细长,单眼皮,眼睛很小,但却很长,斜斜地,略微往上挑,给人一种疏离又冷漠的感觉。
“你是谁?”他上下打量我一眼,声音冰冷。
我挤出先前在镜子前演练无数回的妩媚笑容,“嗨,我是‘夜上海’的露沙。请问,先生需要服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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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楔子部份,大家可以自己猜测,这个男人的身份,本文只有两个男主,一是柳之郁,二是韩靖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