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沉沉的夜,万籁俱寂,
将寒幽夜放置到床上,元尔晴不由自主地伸出微凉的指尖,轻轻滑过俊得出奇的脸孔,俊眉、挺鼻,还有完美的薄唇,那一双极深黝的琥珀眸,撼人心魂……
寒孤阳就站在窗边,清冷的月光洒在他身上,映出一身寂寥,看着元尔晴握着寒幽夜的手,自己感觉像个外人似的,
大夫刚刚看过幽夜,说他体内的毒已经清除,但脉搏起伏不定,连多年行医的他都无法解释他的病情,
眼眸蓄起水光,凝成泪珠一颗颗掉了下來,
晶莹的泪珠掉落在寒幽夜俊逸的脸上,她眼中的哀凄勾动寒孤阳的心,他的神情复杂难辨,
幽夜每次和冰夜调换灵魂前的那段日子都会有不太舒服的情况出现,只是沒有这次厉害,
“我们去大漠途中遇袭,幽夜替我挡了一刀,我们是在幽夜养伤期间收到幽夜的鹰送來的信,如果你说那信不是你送來的,那又是谁,”
“老头,”寒孤阳冷笑一声说出答案,
除了他沒有第二人选,老头驾驭鹰的能耐想必全匈奴都无人能及,不然受过严格训练的猎鹰不会为他送信,
他将她泪拭去,“别动不动就下雨,我这的水草还不缺水,”
她幽幽地凝望他,寒孤阳刚毅俊颜如寒霜镌刻而成,卓绝出众,初见他时散发着寒如冰、傲如霜的冷绝气息,
而此刻他眼中的柔情竟让她有沦陷下去的危险,
柔风吹乱了他的发,几绺不听话的发丝停留在卓众的俊容上,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替他拂去,不知名的水光漾上眸底,“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话,”
寒孤阳一手反握着她的小手,牢牢掌控在他手心里,冰蓝色的眼眸凝视着她,
凝望着他深沈的表情,实在看不透他在想什么,这是一张足以夺去任何女人呼吸的容颜,悸动來得迅速,怦动而狂跳不休的心……
“为什么不肯留在我身边,”
原來他是在惦记着她和他独处那晚,她跟他说过的话,
“我本來就不属于这里,而且再过几十年匈奴也会不复存在,我不能留在这,”历史是不能更改的,
“你在说什么,什么叫匈奴不复存在,别告诉我你有预知未來的本事,还是你为了逃离我胡乱找的借口,”
“这是真的,我不属于这里,迟早都要走的……唔……”
”我不准,“他的唇覆上了她,粗狂地与她厮磨,举止不见温存,沒有怜惜,反倒像是粗蛮的蹂躏,邪肆的手住下探,來到那片女性的幽秘,大大方方探了进去,拨弄着两片蕊瓣,
“幽夜还在病着,我们不可以啊……”
一种既痛苦又欢愉的感受,折磨得她几欲发狂,她恨自己越來越放荡的身体,竟然在自己不情愿的时候还能做出反应,
“你的身体更敏感了,”幽夜**得不错,
想到之前见到他和两个女人厮混的场面她就忍不住酸酸涩涩的感觉,“寒孤阳你身边的女人多得数都数不清,你还在乎我一个半个,要发泄你找别人去,”
她想要反抗,却只是引來他更加激烈的拥吻,近似粗暴,充满了占有欲,
寒孤阳仿佛从未吻过女人,想要用他的吻吞噬她所有的气息及反抗,火热的舌尖邪恶的诱惑她、侵略着她……
“你抗拒不了我的是吧,”他的眼眸闪烁著一股危险的光芒,像是火焰一样烙印在她的脸上,
孤单的阴影不断包围住他,不断纠缠苦他,令他终日活在黑暗当中,有她在日子才能见光彩,
“说你要我,快点,”他霸道的双眸闪著危险至极的光芒,令她感觉自己犹如被猛兽看中的小猎物一样,毫无逃生的机会,
“我不要你,”元尔晴倔强地仰起头看他,
“那就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她死命的想要挣开他强而有力的臂弯,可惜他无动於衷,
偌大的床板发出咯吱作响的声音,仿佛一条大船划破湖面的平静一样,荡起无数涟漪,
*******************************************
睡梦中的寒幽夜轻轻皱起了眉头,
他的视线由黑暗到模糊,再由蒙胧到接收光亮……他睁开双眼,
全身虚软得榨不出一丝多馀的力气,麻木的知觉让他怀疑这具躯体不是她的,
他死了吗,环顾熟悉的一景一物,这是她的房间,她正躺在自己小时候躺的床上,
那么,她沒死吗,
他坐起身來,往外走去,微风轻轻吹过树梢,周遭一片静谧,
竹林层层绿叶将仅馀的夕阳阻绝,暗暗沉沉的,感觉上还真有些许幽冷呢,
“嗯……”他听到一声细微的女人轻吟,
一道飘袂的形影掠过他眼角,他惊疑地望去,他看到一个美艳的妇人卧躺在床上,神色痛苦不堪,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