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愈來愈深。草原的牛羊都进入了梦乡。鸟儿也停止了啼叫。显出一种孤单寂寞的感觉。凉风呼呼地吹着。些微的凉意让铁牢里的人儿像只小猫咪一样的发出满足的叹息。
大牢里又湿又冷。又黑又暗。根本不是人住的地方。而且这里鼠辈横行。
寒孤阳低头看着卷缩在杂草堆里睡觉的小女人。
这么恶劣的地方她也能睡得着觉。他冰冷的目光缓缓的落在元尔晴略带疲惫的睡容。不知不觉之中变得柔和。伸出手撩起一缕散落在她雪白脸庞的黑色发丝。手心碰触着那份柔软的触感。他仿佛可以永远这样抚摸着也不嫌腻。
命人打开铁牢。他慢步走进去。看到记忆中她白嫩嫩的玉手长了薄茧。这些日子。她是太辛苦了。
他低下头轻轻的吻一下她。看來他的确是太过粗暴了点。不过不能怪他。谁教这个小女人老是爱惹他生气。众目睽睽之下就敢公然挑衅。不灭一下她的气焰。将來在部下面前怎么立威。
轻叹了一口气。他伸手将她打横抱出铁牢。
“嗯……幽夜。别搂得这么紧。”似是梦呓。她挥手推了推抱着她的男人。
低头看着窝在他胸口的小女人。想起第一次要了她的时候。她身体僵硬得要命。但是现在却成了最柔软馨香的美妙女体。带给他最极致的快感。
连梦里想的都只是幽夜吗。
他露出微微的冷笑。双臂搂紧了她。紧到令她快要无法呼吸。紧到令她以为他想勒死她。
谁让她不喊他名字。活该。
混蛋男人。元尔晴恨不得就一脚踹他。但是被他打横抱着的姿势难以做到那个动作。在他伸手撩动她发丝的时候她就醒了。不想睁开眼是不想看到这个男人。再跟他起争端。
哼……狡猾的小女子。她当真以为他不知道她装睡。
嫁给他。被他蛮横地掠夺了她的身子。她心中的不服他岂有不知的道理。
但是她只是认分却沒有认命。所以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可以清楚看到她深埋的倔强及叛逆。长长的睫毛覆盖下的眼睛有多桀骜不驯他清楚得很。
左贤王寝室
她现在躺在自己的床上。显得那样名正言顺、理所当然。睡得那样深沉、甜蜜。好像她已经这样睡在他身边一辈子了。
一辈子……
这些日子他故意不去找她。想看看她会不会主动过來。想不到。她悠游自在的跟幽夜过着两人的甜蜜日子。将他这个名正言顺的丈夫撇一边。
他甚至有点后悔当初为什么要跟幽夜分享她。这么狡猾的精灵。该专属于他才是。
寒孤阳静静地看着她。目光瞪着她的紫色的衣衫。这飘逸的丝绸肆无忌惮的缠绕在她身上。比他还要更贴近她的肌肤。
他讨厌这衣服。
细致的肌肤更显晶莹剔透。他着迷的摸着她光滑的皮肤。引起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动。
好敏感的身子。是因为幽夜日夜爱抚的关系吗。
红色的肚兜包裹着她完美又诱人的丰盈。晶莹柔嫩的肌肤。修长无瑕的玉腿。他的目光一落在她那两腿间。眼中随即射出迷恋的光芒。
即便闭着眼睛。元尔晴也敏感地感觉到他眼中对她毫不掩饰的渴望。早知道她就不去招惹这个可恶的男人。
本來我就是她的丈夫。想要她。占有她并沒有错。此刻他只渴望能再。。次拥抱她。
他狠狠的吻住唇瓣。但她拒绝为他张开唇。“张开口。”
元尔晴不理会他。
“还要装睡。”
死男人。居然识破她。
他将她的裙子、亵裤用力撕裂。此时她全身上下就只穿着一件小小的肚兜。根本遮掩不住诱人的春光。他目光贪婪的梭巡着眼前这具雪白美艳的身躯。感觉到全身重过一阵前所未有的狂热。
“我的衣服。”她再也装不下去。惊呼出声。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男人火热的眼神。
“这时候不需要这些碍事的东西。”他扯住她的头发。逼她迎向他。他的唇不客气地覆住她的。灵舌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
野蛮男人。她想也沒想的用力咬一下他的唇。他痛叫一声。这才离开她的唇。
“野猫。竟然咬我。”邪气地舔着沾血的下唇。
“我高兴。”用力推开他。转身就逃。但逃沒几步就被他捉住了。
“放开我。”
“本來想对你温柔一点的。可是你真的惹火我了。”
“你是新纳了个小妾。要发泄你去找她。”
“怎么。吃醋了。”
“吃你的醋。我宁愿喝汽油。”
“汽油是什么东西。”
“喝了会死人的东西。”
“该死的女人。”
阻止不了他强硬地进入她身体。口中忍不住逸出痛叫声。他狠狠地刺穿她的身体。贯穿她身体的力度。
“痛死了。混蛋。”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