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拉扯之间,刘梦之带着大队兵马冲进庭院,双方剑拔弩张,偏偏正在抱着女人的男人完全不将刘梦之放在眼里。
“快告诉我,谁把你眼睛弄成这样的?”
他不提还好,一提刘梦之的火气就爆发出来,他一把将元尔晴从寒幽夜手中夺走,“这件事我还没问你呢,寒孤阳,堂堂一个王子,竟然连自己妻子都保护不了,你枉为男人。”
“我妹妹现在不仅失明了,还失忆了,寒孤阳,这下你满意了吧。”
寒幽夜瞪大眼睛看着眼睛无神的元尔晴,“小猫儿,这是真的吗?”
“你不会用眼睛看,我眼睛是看不见了。”说话之间,她感到自己身体猛地倾斜,撞到一个男人胸膛,那男人身上有很好闻的气息,既让她熟悉又带点不知名的眷恋。
难道他就是她梦中的男人之一?
为了探究梦境的一切,元尔晴拒绝了刘梦之的挽留,况且对有妇之夫动了心的她,也不知道该以什么心境去面对他。
刘梦之即便是不情愿,也拦不住别人的男人来要妻子,嫁出去的妹妹泼出去的水,就算是位高权重的将军,他也没法留住她。
在寒幽夜带走元尔晴之后,刘梦之冷着一张酷脸走了进房,看也不看众人一眼,神情不耐地挥一挥手,要他们立时消失在庭院。
这些人哪敢稍有迟疑,谁不知他今天有如一座活火山,随时可能爆发。顷刻间分做鸟兽散,深怕自己是最后一个,而惨遭池鱼之殃,那才叫冤枉。
“夫君……” 闫雨妍尾随刘梦之而去。
寒幽夜不费吹灰之力便将手舞足蹈的元尔晴塞进马车,马车大门一关,阴暗的空间里就只剩他们俩。
元尔晴一进马车就直往里面钻,他冷不防地站起身,恍似一只逐猎小兔的猛鹜般,才眨眼间的工夫,就已经站在她的面前不到半尺处,强悍地将她搂进怀里。
倒抽了一口冷息,怯生生地抬眸睨了他一眼,忽然间,感觉他好可怕,好像要把她撕碎般可怕。
“你怕我?”魅惑人心的低沈嗓音在耳畔响起,她头一抬,才发现她已退到角落。
“记住,我叫幽夜,不是孤阳,孤阳是我三哥,是你大哥错认了,现在你是我的人。”
“我……我……”在那样蛊惑人心的嗓音之下,她根本完成不了任何一个句子。她有什么理由不怕他,对于这个陌生又不全然陌生的男人,她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似乎是刘绮之的正牌丈夫。
“是不是呢?”他又逼近寸许,阳刚的男性气息撒上她醉红的娇颜,任谁都不会怀疑,他下一刻便会吻上她。
“不要……”元尔晴立马捂着自己嘴,不然他有机可趁。
“你知道我想要你吗?”
“不要!救命……”
“来不及了。”说完,他俯首狠狠地封住了她吱喳不休的小嘴儿,近似惩罚地吮吻着她柔嫩的唇瓣。
他又亲她了,色狼。
“你喜欢我这样对你吗?”他更加邪气地问道
“啊……谁会喜欢啊。”她悄脸蓦然通红,没来由的一股燥热气息从心窝儿底泛涌而上,教她半晌说不出话来,“我……我……”
才说着,就听见元尔晴蓦然倒抽了一口气,感觉一股冷意从她的双足上升到了小腿,然后到了膝盖,就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裙襦已经被撩到了大腿以上,而他的手竟然就搁在……
一阵无法按抑的酥麻流窜过元尔晴的身子,她瞪圆了美眸,挣扎地摇着头,小脸苦皱着。
“啊……色狼,不要碰我……救命……”
“不要喊太大声,不然大家都知道我们在里面干嘛。”
“你个变态,你叫不喊我就不喊,别异想天开了,非礼啊……强奸啊……救命……”
“你变态,色狼,色胚……”他的上下夹攻几乎教她失去了理智,元尔晴觉得自己好像浮上了云端,却又牢牢实实地被他钳在怀里,陌生却又愉悦的快感使她产生了错乱。
“是不是很喜欢?”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畔幽荡荡地响起。抽回在她体内擦肆的手指,猛然扳过她的身子,大掌紧紧地扣住她的后脑勺,灵活的舌头撬开皓白的贝齿,与她的小舌缠玩不舍,如同两条顽皮的小蛇般,交换着彼此的蠕动及律液。
猛的,马车一阵晃荡。
巡逻城内的士兵拦着这群异族的车队。刚刚有百姓跟他们说有番邦人士在调戏良家妇女。
“停下,打开车门。”门外传来士兵恶狠狠地吆喝声。
“有人来了,你快放开我……”终于有人来救她了,最好把寒幽夜抓起来。
“该死的。”如果不是还在城内,他真想将这般半路杀出的程咬金杀光,猛然被他抱起的元尔晴不禁倒抽了口冷息,从激情中找回一点可供思考的脑渣,双腿不停地踢动。
“放开我!你……你不可以这样……”
见他停下了攻击,元尔晴才稍稍恢复神智,她回过神,才开始深深地呼吸,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