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铁外出看到一场车祸,是一辆旅游车和一辆卡车相撞,回來后跟我说,“我是去看导游小姐迷人身条的,结果她血糊糊被卡在车里,交警在救她时,她说先不要管我,先去救游客,我当时就被感动哭了,”我说你丫的真可以,出车祸是多么痛苦的事情,你还有心思欣赏美女,你要是说出來,当时围观的人就能踢死你,以前我团有个卫生员就是,在军部医院实习时,有一天也是一场车祸來了一个重病号,一丝不挂躺在急诊室,这厮一看是位女同志,一会儿进去一趟,给外科主任气得大发雷霆,“沒你的事,出去,”后來学习打针也是,见了女病号总想跟人聊两句,然后让人家脱裤子,女孩子们大多羞涩的不想脱,可是脱了以后,这厮整出一句,真白,然后嘭的一针进去了,只见女孩子羞得提裤子就跑,他后面追,“别跑,针头还在里面,”我对他说,当大夫就要有当大夫的样,严肃点,可不能和病人嬉皮笑脸开玩笑,如果你见到女孩子真的很容易激动,面部表情太丰富,最好戴上口罩,这厮学会了,从此每天开始戴口罩,而且最喜欢干的活就是给需要做手术的男女同志们刮阴毛,她练了手好功夫,不管男女只三刀就完事,后來人们给他起了一个绰号“刘三刀”,等我们复原后我进了棉纺厂,他去了畜牧局,专门研究人工受精,有一年我和他见过一面,他正带着女儿去学钢琴,我一看他女儿头发是红的,一脸大一个脸小,我心想这个孩子是不是利用他的技术人工合成的,正常人咋能长成这模样,
后來有个战友给我打电话,我对他说是不是刘三刀研究人工受精走火入魔,咋姑娘的脸一边像黄瓜一样瘦小,另一边则向日葵一样大,长得跟妖精似的吓人,战友嘿嘿道刘三刀老婆长得就那样,一脸大一脸小,可能是遗传,我当时惊了一跳,寻思就是闭住眼讨老婆也不会找这么难看的,这厮好笨啊,那边战友开口道,一个脸大一个脸小不是毛病,晚上就抱住大脸蛋儿亲,多过瘾,有一年元旦,好几个战友组织老乡聚会,我正好挨着刘三刀的老婆,她说话不多,确实一个脸很大,但身条特棒,尤其两个奶已经超标,大的都让人**,我终于明白了,刘三刀是看上了她的奶才选中她做妻子的,也有人对他说过你老婆不配你,刘三刀却笑嘻嘻的回答只要晚上配我就行了,白天都是些表面现象,绝对沒有晚上那么实在,
十几年未见了,他们还在省城工作,我却來了北京,人这一生很传奇,无所事事的时候想想过去的事情觉得很有趣.前年我跟着马铁去外地,路过我当年战斗过的地方,想顺便看看老首长,结果 去了让我大失所望,原來的地炮团却变成了养猪场,据说和平年代赶上裁军,我们一个师都不存在了,马铁问我这就是你曾经生活过的地方,我说是的,最里面是司令部,旁边是政治处,这边是二营,我是火箭炮连的,后來又调到四营反坦克导弹连,“你还在导弹连呆过,是不是导弹连的战士都很‘捣蛋’,”我说别人还比较好管理,就是我最不好管理,有段时间天天装病号睡懒觉,气得班长都哭,说我拉了连里的后腿,马铁都用不相信的眼神看我,说你过去有那么屌吗,我说谈不上全团都知道我的大名,但我们营一说起黑子沒人不知,连炊事班的人都怕我,星期六吃包子的时候,我总是不经他们同意去拿最上面一层,因为那是他们的内部伙食全是肉的,所以我在连队连队里沒有什么人缘,要不是一探家回來就给连长带土特产,早就被开除军籍了,
最后我领马铁到打靶场看了看,说这是我们过去每天操课的地方也是打靶的地方,中央是练习百米障碍的场所,最靠边的地方是打靶的地方,旁边几根电线杆是有线兵练习架线用的,打靶场外边是一所学校,我连有个兵就是爬到电线杆看姑娘不小心从上面掉下,腿脖子骨折,造成他一生都是个瘸子,马铁哈哈大笑,“学校里的女孩子都那么小有什么好看的,”“那时候不是沒有女人么,营房里偶尔进去一个送豆腐的小媳妇,这些人们都能翻了天,嗷嗷的才叫呢,”“你当了几年兵,”马铁又问,“三年,”马铁说三年光棍生活肯定不好受吧,要是我就能憋疯了,我说还行吧,白天忙于训练,到晚上就给女同学写情书,凡是我中学班里长得好的女孩儿差不多都收到过我的情书,我是一根木棒子乱打枣,结果一个都沒打下來,那时候每天日子过得也挺快,
马铁说你应该到医院去泡病号,那里小护士全是漂亮女兵,我说当时身体太健壮从不闹病怎么能住院,“太简单了,就说你天天肚子疼,团卫生队给你检查不出來肯定会让你到师部医院住院的,”我说你怎么不早提醒我,现在已经沒那个机会了,马铁一笑,“其实当兵也挺有趣的,可惜我那个时候在读大学”,我说你去了一定会后悔的,非常的辛苦,每天早上五点听到起床号就得起床,先是五公里越野,然后是打军体拳,练习队列,
我用手指着大约一千米的地方说那边是弹药库,旁边就是坟地,想当年一轮到去弹药库站岗,到了晚上我就打哆嗦,你想吧,守着坟地站岗肯定是鬼气十足,阴森森的让人心惊胆战,不过,坟地里的刺猬很肥,肉也很香,“刺猬肉也能吃,”“能啊,那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