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革命心烦的就像被刀砍了。脑袋耷拉到床下抽烟。光烟屁就有五十多个。那天和李小雨正在热乎。小囡从外面进來。她一看到这个场面。手里刚买的三斤多鸡蛋掉在地上。然后胳膊抖动。脸色苍白。牙根发紧。眉头紧皱。沒说出一句话。撒尿的器官瞬间失控。足有一瓶水哗哗沿着裤管往下淌。革命和李小雨也被惊得够呛。慌里慌张的去穿衣服。结果李小雨裙子卷在裤腰里。露着半个屁股。革命是裤子穿反。裤门跑到后面稀松特拉。俩人正想离开。小囡突然抱住了革命的腿。“你个缺德东西。光天化日之下你就敢做缺德事。这家的德性全让你败了。你给我说清楚再走。”“别给脸不要脸。今天是特殊情况。我不跟你废话。”说完。革命使劲抽腿。但沒抽出來。最后一怒之下。两手抓住小囡的肩膀将她抛在地上。紧跟着扬长而去。小囡分外忧伤的流着泪。望着空旷的屋子。她有点迷茫了。自己的幸福总是升起后突然又意想不到往下坠落。这种异常的变化。让她几乎都不知道怎样來拯救自己。她萎缩在地上。浑身都沾着鸡蛋皮。看上去就像刚从鸡窝里出來。
这个夜晚尿酸尿酸的让她难过。她连睡觉的勇气都沒有了。瘫在地上。两个奶犹如不属于自己身上的东西滚落在一边。夜晚的冷空气穿透了她的下面。搞得她肚皮涨得像个鼓。比六个月的孕妇都要显眼。她整整哭了一个晚上。流的那点泪水都可以用來浇地。好长时间她才从悲伤中站起。脱掉沾满鸡蛋黄的衣裙。拍了拍充满性感的屁股进了浴室。
刷的一股热水沿着喷头冲了出來。她扬起脖子水流立刻从她的头顶向下划过。凡是经过的地方都是清凉清凉的舒服。“革命。老娘我哪点对不住你。你却这样让我伤心。我恨死你啦。恨死你啦。”小囡疯一样痛骂革命。浴室的墙被她敲的咚咚响。想想他俩在一起偷情时的场面。一晚上一晚上的缠绵。有说不完的话。有做不完的爱。俩人躺在床上都扭成麻花。手指和舌头都越界不属于自己。连枕头掉到地上都沒时间去捡。现在革命有了地位。一切都变了。居然敢把女人领到家里胡作非为。真让她受不了。她的泪水随着水流不停的下落。伤心的胃都疼。然后头一昏。眼一黑。吧唧摔在大理石地面上。顿时感觉屁股被摔成了两半。两腿合都合不住。正好冲下的水流从下面向她身体里倒灌。她痛苦的呻吟。和救护车里重病号发出的声音一样哀怜。天渐渐的黑了。她被水流整整冲刷了二个多小时。疲惫的都不像个人。脸色和马路一样灰暗。紧接着电话响了。她像头懒惰的猪受了刺激。忽地站了起來。“靠。谁的电话。真他妈的讨厌。”她嘟囔着跑了出去。一接电话才知道是美容店的一位员工來的。告诉她日本资生堂化妆品已经到货。让她马山过來拿。她嗯了声。说两个小时以后见。放下电话又变蔫了。坐在床上愣怔了足有半个小时才开始整理头发。穿上衣服。
此时天已经暗了下來。她站在晾台就像一个寡妇被孤独折磨后准备选择一个最佳姿势跳下去。她闭上眼。先祝福完父母安康。然后向我陪不是。说黑子。对不起你。希望你这一生能原谅我一次。接着她爬上了窗户。刚想脑袋冲下。结果两腿一软瘫在了地上。她哇的一声哭了。嘴里嘟囔着。“我不能这么窝囊的死去。我得把存折上的钱全部花完再说。不然留下这些钱都好活了别人。”瞬间。小囡跟疯了似的从皮箱里拿出四五个存折。她初略的算了下。账面上至少还有300万。高呼道。“我要把这些钱挥霍掉。彻底挥霍掉。”后來她疯狂买化妆品买高档服装。每天像流水一样在挥霍着金钱。直到有一天她也养上了小白脸。才知道钱有点不够用了。然后给自己画了个问号。反复的思忖。原來幸福生活并不是那么容易如愿以偿。
革命驾着车沿着环城路不停的转圈。同样也是心烦意乱。李小雨叹气道。怎么就让小囡碰上。真倒霉。革命一本正经的说早晚的事。除非你我不相识。“那你就不怕小囡跟你闹。”“闹就闹吧。不能服软。惯出毛病以后更不好控制。”革命点了根烟。伸出头往马路上吐了口痰。紧接着把车停靠在马路边。小雨忽地扑在他的怀里说我怕。革命说不要怕。这点事我很快就会摆平的。李小雨的眼泪马上就落了下來。憔悴的都让革命想抚摸她。他无意识的看了看李小雨两条白腿。就像泡在蒸馏水里一样光亮。他很快掐掉烟头将她搂住。刚吻了她几口。有个抱着婴儿的妇女过來敲窗户。“喂。你的车走吗。”她把革命的车当成了出租车。革命沒好气的说。“滚开。你连出租车也不认得吗。”妇女吓得都哆嗦。嘴里嘟囔着在骂。好野蛮的人。肯定从小在垃圾堆长大沒有人管教。李小雨也扭过头冲窗外望去。革命一抚她的脸蛋儿说。不要理她。都是神经病。李小雨眼睛亮亮的看着他。不说话但能传情。革命又情不自禁的和她吻在一起。两只手像推土机一样从下向上将李小雨的两个奶推到最高。竟然和她的下巴挨在一起。这下给革命忙得够呛。吻完这个吻那个。李小雨整个人瞬间犹如被煮熟了一样。软了吧唧一动不动。而革命倒像是被憋了很久的野人终于看到猎物。冲动的已经超越奇迹。
听到外面嘿嘿了一声。革命惊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