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深的就是,上学住校的那段日子,我俩好的就跟一个人似的,每天形影不离,他有什么好吃的都能想到我,就连买袜子都是两双,还要送我一双,有一次,同寝室的一位哥们放在抽屉里三百元钱被他发现了,他看了看周边沒人,直接装进自己的腰包,下來,悄悄对我说,咱们礼拜天有活动了,我问什么活动,他说我俩该去省城潇洒走一回了,我摇摇头,“最近钱很紧,玩完了连下月生活费也沒了,”他却很大气的说我请客,你就跟着我走好了,我心里在琢磨,前几天这厮还说他的钱刚够这个月的生活费,怎么就突然有了钱,莫非他家又给他寄钱來了,
后來他对我说可能是下铺小子把三百元钱放在抽屉里忘了,他装进了腰包,我一听哈哈大笑,我说真有你的,有便宜就占,有空就钻,他笑了,得意的把手指头掰的嘎嘎响,那天我俩真是玩痛快了,反正这钱也是白來的,这厮目的也是想把这些钱全花完再回去,我上学那年头三百元也算一个大数,差不多等于现在的三千元,我俩是看电影逛商场,下饭店吃海鲜,整整玩了一天,等买完车票手里还余下四十元,后來看到候车室盲流堆儿里有位佳木斯过來的残疾孩童挺可爱的,我俩一下子送给他一堆饼干,说这是叔叔给你买的一个星期的口粮,小孩儿感动的噗通跪在地上,连声叫叔叔,我问他,你这么小不上学出來干吗,他说妈妈和父亲离婚,我跟着父亲一起生活,是被后妈赶出來的,我说你为什么不找你亲妈,他摇着头说我也不知妈妈去了哪里,一直都联系不上,说完,孩子哭得是哇哇的,当时看了真让人同情,心想这些家长们为何就要离婚,最可怜的不是大人而是孩子,那时候我是在责怪别人,到后來我想都沒想到自己也走了这一步,也轰轰烈烈的闹了一场离婚,所以我儿子洋洋最近找到我,我沒有理由说不认他,觉得他和当年那位流浪儿的命运一样,内心有很深的伤,
难得和老同学碰到一起,我的心情特别好,我说你來我这里,今天就由我坐东,我们好好的叙叙旧情,“别客气,我也是沒想到在这里碰上你,最初我是看到这个店名很吸引人,才想进來的,”我问店的名字很好吗,他点了下头,我说是我起的,老同学立刻笑着说,你很有才啊,上学时联系女同学你就有一套,我那位绒花妹妹就是你帮我搞到的,“哦,那个女的,还有点印象,长得有特点,也算女人里比较好看的一个人,尤其她那两个乳,一丢一丢,甩劲可真大,每次一推教室的门我都以为三个人进來了,当时你不是和我说,第一次摸她时才学会了痉挛,”老同学被我说到点上,也不知道害羞,“是的是的,我是痉挛了,手和腿哆嗦的就像驾驶手扶拖拉机,当时绒花还不懂的可怜我,一个劲儿的向我调情,两只手就像喝醉了,到了我的下面随便挂挡,害得我哆嗦的速度快的惊人,估计奥迪A6也被我甩在后面,”我说能给你挂挡还不好啊,那时学校里沒几个搞对象的,你就算比较先进了,那隔壁班的王三追了绒花多长时间,他连绒花的手他都沒摸过,不是小看他,他泡妞的水平还真的差远了,老同学冲我砸砸嘴,“感谢你当年送给我的性福,那天我俩的初夜显得很紧张,头发被拽掉无数,身上全是汗珠,当摸到她的裤衩时,我激动的说已经到了国界,紧接着绒花嗷的一嗓子划破了寂静,瞬间,感觉天空气流都在下沉,气压飞速升高,我的喘息立刻变得紧凑起來,绒花当时突然抱住我呜呜的哭了起來,说我破了她的膜,我说沒关系的,女人都是这么过來的,现在我不破,以后别的男人也要带领十万毛兵來攻城,你就想开点,不要把自己看的太神圣了,”
他的话音一落,我哈哈的笑,“你丫哄女孩儿也有一套,这些年估计也沒少骗女孩出巢,跟我说,骗过乌克兰姑娘沒,”这厮笑了,“有过一个,她爹是小卖部的部长,她也就十六岁,成熟的像我们的二十六岁,个子和我一样高,胸大屁股圆,那外国人的皮肤才是正宗的雪白色,白得都让人心痒痒,一个漆黑的夜里,我把她骗到她爹的越野车里,我俩狠狠的肉麻了一顿,真解馋,那感觉我就不说了,比喝一瓶拿破仑都要爽几倍,”“你丫的到了哪儿都不让你的J8受委屈,我算服你啦,你也算一位好猎手,居然打猎都打到了国外,我希望你再回国时,给咱们领回來一个,也让我们开开眼界,”“沒问題,领位洋姑娘回來还不难,怎么说在外面闯荡多年,对她们的生活习性也了解的差不多,”
我笑了笑,又想到了他的第一情人绒花,我问道:“快二十年不见面,也不知道绒花现在怎样,”“估计也是孩子他妈了,男人有打光棍的,女人一般都有人要,尤其我的老情人长的独具情调,肯定到了那里都是抢手货,”我说天地都在变,人也要变的,连你都混到国外了,更何况她了,你沒觉得我也有了变化,他眼睛一转,仔细的端详我:“面部沒有多大变化,就是有点发福,”“你沒感觉我别的地方有变化,”他摇摇头,“别的地方我觉得沒什么明显变化,”我哈哈大笑,“我就不相信你看不出我走路有变化,”“你的腿是走路有点拐,我以为你是歪了脚,难道还有别的说法,”“出过车祸,差点进了地狱,最后损失惨重丢了一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