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铁这几天就跟疯了似的。天天叫嚣着要收拾米上扬。但米上扬并不是那么容易找到。这厮每天吃喝玩乐很少在家。马铁往他的住所去过好多次也沒看见他的鬼影。后來他从朋友的嘴里得到一个消息。说米上扬经常出沒一家夜店。马铁这才知道了他的具体去处。第二天从市场里招呼了几位小混混去堵截他。那天也赶着巧。米上扬嫌店里太吵。一个人跑到外面打电话。马铁把车快速一停。对着几个兄弟说。就这个小子。快给我摁住他。千万别让丫跑了。话音一落。四五个壮小伙呼啦将米上扬包围。米上扬只顾打电话沒有一点防备。一抬头。四五个人向他扑了过來。他是再会功夫也來不急。就听见脑袋上被棍棒击打了声音和击打在墙上一样清脆。他心说完了。看來今天要出事。然后这厮狂喊救命。想给里面的兄弟们送信。马铁心里咯噔的一下。知道这厮身边也有几个兄弟。如果碰到一起要有场血拼的。接着说了句:“赶快撤。”几位兄弟飞快的跑进车里。
等米上扬的兄弟出來。马铁他们已经无影无踪。这帮哥们都惊呆了。沒想到一个去厕所的工夫。米上扬就被人家放倒在地。几个哥们儿赶快将他扶起。忙问。“你沒事吧。”米上扬脑袋像脸盆似的肿大。嘴角还淌着血。咬着牙说。马铁啊马铁。我和你沒完。几个兄弟都愣了。问马铁是谁。“是我以前呆过的酒店老板。”“哦”。这几位兄弟立刻明白。其中一个高个子说。哪天去砸他的店吧。米上扬说好啦。先别着急。这个仇我肯定要报的。不然也不是我米上扬的性格。“老大先喝点茶”。有一个小子给他把茶端了过來。米上扬越想越來气。嘴里嘟囔着。肯定是秋红这个小妖精告状了。日他奶奶的。沒一个好鸟。此时。包房里乌烟瘴气。俩个小姐也喝得醉成一堆儿烂肉。超短裙也变成围裙。全跑到了前面。露着粉红色小内裤。撅着腚。趴着沙发上狂唱情歌。米上扬这个來气。开口嚷道:“大沒样。你她奶奶的安静点好吗。”有个小子在她光滑的屁股上狠劲抽了一巴掌。“喂。别唱了。再唱酒瓶子给你丫塞进去。”小姐说是醉了。但听到吓唬声立刻安静了。斜着眼眯笑着在端详米上扬。还有位更好。双腿跪在沙发下面。撅着腚脑袋冲下。也醉成一堆。不知道的人真以为她在下面掏东西。
米上扬刚说想做起來。有位哥们从吧台拿來一块儿热毛巾。说别动。给你把脸擦擦。上面都是血。擦完脸。米上扬坐起來。说你们玩吧。我找个地方睡觉去了。躺在床上。这厮给秋红去电话。对方已经换手机号。给丫气的哐哐的砸床。忽然想起。他也有马铁的电话号码。于是很快拨通马铁的手机。但对方沒人接。沒办法了。他发了一个短信骂了几句很龌龊的话:马铁我日你们全家。你敢找人打我。这仇我肯定要报的。你丫等着瞧。
短信很容易就发过去了。总算松了口气。他在屋子里走了几步。还觉得刚才说的那些话不够解恨。于是又写了几句大骂八倍祖宗的脏话。但这次却沒有发过去。原因是对方已经关机。这厮实在沒地方发泄情绪。只好一个人躺在床上睡去了。这厮挨打后。连住在家躺了一个星期。等伤养得差不多了。他带着几个兄弟把香六红给砸了。那天马铁一看势头不对。拉着秋红躲了。我倒是在场。仅说了两句话就被一小子踹倒在地。后來眼瞅着这帮恶人把店砸得是琳琅满目。惨不忍睹。当时我心疼的都哭了。这可是我用血汗换來的成果。就这么让他们给糟蹋了。等这帮恶人走了以后。我一看厨子也受了伤。满脸都是血。本來我家厨子就长得不好看。一张刀条脸。黝黑而又粗糙的皮肤。如若揭下來就是一块麻袋。眼睛小的可怜。大多时候无法放大。除非晚上**时脑细胞过于兴奋。张着嘴巴。眼睛能睁到最大。他的鼻子也长得够滑稽。像捏好的面团有意粘在脸上。看不见棱角。圆乎乎的一块肉。这就是我家的厨子。当时姐夫给我介绍时说过。手里一共有两个厨子。一个好看的。一个是丑的。问我喜欢哪个。我说喜欢丑的。因为饭庄都是女性。最好不要太帅。容易吸引女性会影响工作。就这样选择了我家厨子。不过。到最后证明了我的说法是正确的。他人很老实。工作干的很好。从沒有和哪位服务员有过不正当的行为。谁知这么好的一个人也被这帮小子打得是满脸淌血。我真是心疼的想哭。
我又瞅了瞅欣月。她是被推倒在地。屁股上坐得全是酒水。一走着路身上都往下嘀嗒水。我当时大骂马铁。日你奶奶的。都是你惹的祸。开着店你也不省心。我看这个破烂摊子你怎么收拾。
后來报了110。來了三名警察做了些笔录。说有结果会通知你们的。然后很平静的就离去了。说实话。我都快被气死了。每天忙碌着收拾残局。嘴里唠叨着差不多把所有的员工全骂了。为这事。欣月还和我吵了好几次。跟我耍情绪也休息了两天。沒办法。我这个给她说好话。才把她请出山。她看似是一个女人。其实离开她还真不行。就凭我來盯她的位置。超不过一个星期。我相信我肯定要病倒。马铁这厮贼的很。知道自己惹了祸。每天大屁不放。总是拍我的马屁。后來生意恢复了正常大家也就把这桩事忘了。
米上扬出完气。又重新开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