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的上了桌,“儿子,动手吃吧,”洋洋往起一站,“哇,好香啊,我先尝一个,”洋洋一边嚼着,一边满意的点着头,崔静说,好吃不好吃,你说句话,“好吃好吃,绝对是妈妈一贯的风味,”“好吃就多吃点,”洋洋说,要是老爸在好啦,肯定要喝两杯,到时候气氛又不一样,崔静沒有说话,而是拿起遥控换了一个频道,“妈妈,你不要动电视,刚才是美国职业篮球队的精彩表演,”“嗨,那有什么意思,看看新闻多好啊,”洋洋说谁喜欢看那些东西,国内国外的事加在一起,真让人能**心,“你就当电影看吗,谁说让你去操心,简直是多此一举,”洋洋嘴撅得高高的,说你就换过去吗,我不喜欢看新闻,崔静还是扛不住洋洋的脾气,最后又换了回去,说你看吧,今天晚上的电视又被你掌控了,洋洋坐在那里,嘿嘿的笑了,
中午香六红饭庄正忙得时候,我收到一个短信,上面是这样写的:爸爸,你现在好吗,我想你啦,后面是洋洋两个字,我当时都愣了,心想我这个野儿子怎么知道我的电话,肯定是崔静这个贱人告诉的,我越想越來气,立刻拨通崔静的电话,问你为什么要把我的电话告诉洋洋,崔静说,“他和我要你的电话我能不给他吗,你要知道他现在可不是我们办离婚时的岁数,他已经十八岁了,他每天都在念叨你,说爸爸为什么不來看我,”“我日你先人的,你要知道他不是我的儿子,他是你养汉的儿子,你让我怎么认他,”我歇斯底里般狂吼,“你给我放尊重点,不要满嘴脏话,你是人还是畜生,如果是人,你就好好想想,孩子认你这个爹哪里错了,我跟你说过无数次,孩子是无辜的,谁让你在他小的时候留给他那么多关爱,他现在长大了,仍然记着你,我根本沒法干预,等哪一天他自己找到你,你和他解释吧,”崔静说完,哐的一下压了电话,我都快疯了,在屋子叫嚣着,几乎有杀人的勇气,“我操你大爷的,快绕了我吧,让我好好清静的去生活,不要再打扰我,好吗,”我自语道,我忘记大厅里还有马铁,他问怎么回事,为何要发这么大火,我啪啪的拍着脑袋,说我那个野儿子给我來了一个短信,问我过的好吗,他想我了,“喂,这不是好事嘛,还至于发火,”“什么好事,我最恨的人來膈应我还叫好事,”马铁说,黑子,正因为咱哥俩的交情很深,所以我想说两句,以后我希望你不要如此痛恨你的儿子,他是无辜的,你要痛恨柳天龙和崔静,他俩才是你最恨的人,他们玩了你,陷害了你,也给你带來了终身的痛苦,不过,柳天龙已经死了,崔静现在也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你即使有再大的气也忍了吧,这个世界不需要欺负一个弱者,
我绝望的看着天花板,心口拔凉拔凉的,谁知我这个野儿子,到现在都认为我是他亲爹,一开口就是爸爸你现在好吗,真愁死我啦,旁边马铁又來情绪了,“靠,认你当爹还不好,白得一个儿子何乐而不为的好事,要是我,有多少认我当爹的我都要,是女的优先,”“我看你丫的就是网上养个女儿当老婆的主,什么心思都有,”马铁不知廉耻的笑了,我在屋子里不耐烦的踱着步子,长出好几口气还是感觉胸膛憋囊的慌,然后挠了挠头顶上渐渐稀少的头发,变得六神无主,马铁看着我一副忧愁的样子,故意逗我道,黑子,你儿子过两天就提刀來找你,你丫是不是胆虚了,“去你大爷的,别给我不停的放凉,即使给他十个胆,他也不敢,”说是玩笑的话,后來好几天我都安静不下來,脑子里总是出现洋洋的身影,寻思十八岁,他肯定已经很高很壮了,如果站在我的面前管我叫声爹,我能否有勇气把他骂走,最后想了好多种应对洋洋的方法,又都被我删除,就觉得他已经是成人,沒有理由伤他的心,还是善对于他为好,
这几天让我这个龟儿子搞得心神不安,我一个人沒有目的地走在马路上,想散散心,谁知总觉得后面有人在跟着我,我猛一回头,一看是位婀娜女子,穿一件低领汗衫,滚出半个雪白胸乳,她对我淡淡一笑,下面的短裙像把扇子冲我呼扇,我好奇的望着她,她却问:大哥“量黄米”吗,我愣了一下,虽然是头一次听说“量黄米”这个词,但能理解她要表达的意思,我问你这“黄米”多少钱,她说200元,我一摆手,说算了,今天量不了了,兜里就装了一张大票,姑娘马上改口,大哥一百也可以,今天你是第一位,我就给你个优惠价,这回我真的有点为难了,有种快摆脱不了的感觉,忙解释说,今天我要是量了你这个黄米,回家就量不了我老婆,不然,晚上还得跪搓板,女子娇嗔的说,大哥你原來是个“气管炎”,那我就不为难你了,说完,女子面无一丝羞涩,扭着屁股朝后面走去,我心想好一个马路小姐,当面就敢拦截客人,肯定有无数酷男都被你日了,看來这个世界是女人的天下,两腿一劈一袋大米,如若发贱,世上无敌,说实在的,我现在的思想已经乱成了这个样子,还有心思***,即使是免费我也不会上的,
谁知沒过两天我儿子又给我來短信,说爸爸我给你发了信息,你怎么不回呢,莫非你不喜欢我,这下我傻眼了,心说这怎么办,快给儿子回句话吧,总让他惦记着也不是事,于是,我给他回了信:儿子,爸和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