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欣月说。就前面停车吧。估计地上躺的那位就是马铁。欣月嗯了一声。说我也看着像马铁。不过。他为什么躺在那里不动。难道是被人家打坏了。“不知道。等下去后才能明白。”一眨眼。欣月就把车子嘎的停了下來。我下了车心急的都在飞。“马铁。”我喊道。马铁微微的把头向左边移动。斜着眼看着我。不说话。我说你怎么啦。喝酒也不至于喝成这个样子吧。他叹口气说别提了。喝多了。肯定说话方式不对把马路边一个小伙惹怒。我俩动了手。最后就成了这个样子。我和欣月把他搀扶起來。他嘴里一个劲儿在说轻点。疼。我看到他被打的样子特來气。问和你打架的人呢。马铁说早就跑了。我心想马铁呀马铁。你他姥姥的真不是个省油的灯。脑袋能让人打成这个样子。快有牛头大了。把马铁扶到车上。我说先去医院检查下脑子看有问題沒有。心里也有个数。马铁说不用。我自己伤到什么程度自己知道。“都打成这样了。还是去看看好。不要马虎大意。”欣月插嘴道。我也说是的。去看看好。马铁看我俩对他伤很认真。也就不再推脱。跟着我们去了医院。做了个脑CT。说很正常。只是伤了点皮肉。大家这才放了心。然后开了点消炎药回去了。
晚上的时候。秋红望着躺在床上的马铁心疼的呜呜哭。“你说说你都这么大了。还是让人不放心。多危险啊。两个眼睛都成熊猫眼了。”马铁把头扭过來说沒事的。我的头骨比一般人的硬。不会被打坏的。秋红气的用拳头啪啪的往他的身上打。马铁说别打了。我的身上有伤。很疼的。秋红这才止住。一转身跑到沙发上看电视去了。连住摁了几个台。也沒找到自己喜欢的节目。气得啪的把遥控甩在一边。然后闭上眼靠在沙发上假睡。马铁躺在那里一个劲儿的在怀疑和他打架那个小子的长相。但怎么也想不起來。他感觉自己被打成这样犹如做梦一般。而且还是中午发生的事情。心里嘀咕道:“我从小到大还沒有打过败仗。这可是第一次。丢人啊。上学前班时有两个双胞胎就被我欺负哇哇的哭。小学时比我高一级的学生都被我摔倒在地。上高中时有个小子和我抢一个女生。被我叫到小树林拽住他的头发。用膝盖骨狠劲儿撞击他的面部。后來这厮抱住头喊饶命。第二天这厮报复我。竟然带着五六个兄弟把我堵到教室里。我临危不惧。朗声说道是汉子我们到外面去挑。这里是教室。不要影响别人学习。这几位混子看上去都很义气。二话沒说。跟着我就向外面走。谁知我一出去就变了。撒丫子撩的不见踪影。这几个小子气得都在互相埋怨。说为什么不把抓住他往出走。我知道。为了自己不受损伤。不吃眼前亏该跑还得跑。”想想过去这些战果。再想想现在。马铁就觉得越大了自己越笨蛋了。
屋子里显得越來越静。马铁以为秋红出去了。但听到轻微的呼噜声。他扭转头一看。秋红靠在沙发上睡着了。他马上坐起來。轻轻的下了地。无意识的坐在秋红的旁边。他看不得秋红的美丽。只要看见她。心里就是百般的爱恋。他把一只手放在她的腿上。慢慢的贴近她亲吻她的脸颊。秋红惊了一跳。睁开一只眼扫视他。然后把头偏向了另一边。马铁的眼光马上又集中在她的胸上。他无意识的伸出舌头。微微的舔了舔嘴唇。一只手却解开了秋红的纽扣。秋红胸前的白肉很快就露了出來。他的头情不自禁的贴了过去。香喷喷的亲吻她。秋红顿时像被拽住了神经似的。从疲惫变得紧张起來。于是。她又把头转了回來。望着马铁孩子般的傻样。心里乐呵呵的。秋红的手抚摸他的头发。接着又抚摸他的耳朵。马铁似乎沒有一点反应。依旧我行我素。动作就像一头牛低头吃草一样。半天不挪地方。但秋红不同。看上去很安静。内心却被马铁吻的狂热不安。仅一会儿的时间。她的头左动动右动动。一只胳膊刷的甩到靠背上。不小心将遥控器碰了下去。只听哐啷一声。遥控器的塑料盖分成两片洒落在地上。马铁莫名其妙的抬起头。看看秋红。又看看地上的遥控器。问怎么回事。是你扔的。秋红点点头。我是想引起你的注意。你一脑袋扎下去就不想出來。我是怕累着你。因为你身上还带着伤。“亲爱的。沒事的。那是中午的伤。和晚上沒有任何关系。不信我做一个动作让你看看。”说完。马铁一个拉弓射雕的动作。然后双臂一收。忽地扑在地上。紧跟着连住两个俯卧撑。拍拍手站了起來。问怎样。像有病的吗。秋红乐了。“不像有病。倒像一个清洁工。爬在地上把尘土全吃了。”马铁嗤了一下。说。“不过。我最喜欢清扫的不是地上的尘土。而是你身上的土。”话音一落。他又迫不及待的趴在秋红的身上。狂吻起來。秋红说你这位清洁工很优秀。你把我身上的脏气全部吻去。我就不用洗澡了。马铁沒有回话。却故意吻出声。是啪啪的响。
就在这时。夜晚凉爽的风从窗口缓缓的吹來。秋红身上的短裙也显得有点单薄。仅一会儿工夫。她的肚子就莫名奇妙的响了起來。并且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秋红。你受凉了。我把窗户关上吧。可能要变天了。”马铁一边说着话。一边走到晾台。返回來时。秋红翘起了一条美腿。她想从根部來刺激马铁。女人的杀手锏。即使马铁是座再坚硬的山。他也能被动摇了。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