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瞧瞧马铁整天这点事,出了医院还是忙得看不到人,也不知道他哪來的这么多事,”我冲欣月嚷道,欣月在电脑上一边玩着游戏,一边说:“谁知道呢,他接触的女人多,所以烂事也多,”我端着一杯茶,刚喝了两口,看到独嫣今天站在那里显得很老实,我无聊的和她玩笑道,“喂,这两天你怎么总是蔫了吧唧的,是和谁闹了矛盾,还是有人追求你,你犹豫不决,”独嫣羞涩的揉了揉眉骨,“总经理,借我点钱吧,”“哦,你借钱干什么,莫非每个月的工资还不够花,”独嫣面色憔悴,幽幽的说:“家中有点事,需要钱,如果搞不到钱,我有可能在这里干不成了,”“为什么,”独嫣一副难为情的样子,捂住脸哭了,我有点纳闷,问你需要多少钱,她说一万元,我说这点钱不是很难,你打算什么时候要,独嫣说这两天就想要,我明白她的意思,立刻让欣月从账户上为她提出一万元,后來我才知道,他在家中有过一个对象,是父母包办的,这次父亲想让她回去和对象完婚,她不愿意,父亲和她翻了脸说你不回來不行,爸已经花了人家一万多块儿钱,现在我们要是不还人家的钱,就无法推掉这个婚事,独嫣明白了怎么回事,对老爸说这件事由我來想办法吧,最后她就想到了和我借钱,我当时对她说,你要是不喜欢这个男孩儿,把钱还给他也对,省得对方每天惦记着你,独嫣好像很感激似的,说谢谢你帮了我,那个小县城我是真的不想再回去,俗话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独嫣在大城市里只呆了不到一年的时间,思想就发生了变化,现在看她的劲头儿是手高眼低,将來究竟要找一个什么样的老公谁也不清楚,
我喝完茶,在地上烦躁的走了两步,忽然跑过一个三岁多的小孩儿,管我叫了声“拐子叔叔”,说你的东西掉了,我一看是我的钱包可能坐着喝茶时掉在地上,然后冲小孩儿连住说了两声谢谢,这时小孩的母亲正在结账,听到她的孩子管我叫“拐子叔叔”,立刻矫正道,不要瞎说,叫叔叔就可以了,我说无所谓,小孩子都这样,想当年我老爸有个朋友长了一脸麻子,人们给他起了一个绰号叫“麻袋”,只要他一去我们家,我总是高兴的喊“麻袋叔叔”又來了,这时,小孩的母亲也被我逗笑了,顺手牵住小孩儿的手和我说了声再见,俩个人不紧不慢的向外走去,我扒在玻璃门上望了望他们远去的背影,心想好可爱的一个孩子,只比我儿子大两岁,只要再有两年,我儿子也有这么大了,那就更可爱了,就在我愣神的时候,马铁匆匆的回來了,我说你丫差点死在了外面,也不來个电话,也不问这边究竟忙不忙,马铁大大咧咧的说,有你在压阵我还用操心吗,我问小琴的事怎样,私自解决了还是动用法律,马铁说私下解决了,我说什么事只要你出马,肯定能摆平,马铁仰起脖子,“你别抬举我了,这件事我并沒有帮上什么忙,是小琴店老板的一位警察哥们去解决的,”“操,这是有人帮解决了,如果沒有人帮忙,你到局里找几个人照样能解决,这么多年的交往,我还不知道你的能力,况且又是市场附近,这一片应该是你的天下,白道黑道沒有不认识你的,”马铁哼了一声,“别说了,我骄傲了,就不好好干工作了,”说完,这厮拉了把椅子懒洋洋的坐了下來,我走到他的近旁嗅了嗅,一股女人的香味,“咋的,办完事顺便给小琴也过了个生日,连小琴身上的脂肪味都被你沾了过來,”“黑子,好鼻子呀,连女人肉体的味道你都能嗅觉到,估计你鼻子嗅觉方面已经达到研究生水平了,这个世界,牛人的鼻子都是这么长的,”我双手抱胸,一副得意的样子,说你能逃过我的眼睛,但逃不过我的鼻子,我就是城管,专监察男女人之间的暧昧关系的,马铁呵呵一笑,“现在是和谐社会,不要充当城管让穷人愤恨,还是本分点好,”马铁说到这里,我更來劲儿了,说你丫属蜂窝煤的到处都是心眼儿,不然你怎么能交到那么多的女朋友,这回终于把马铁说的沒了脾气,他双手一拱,“黑哥,我俩不要再互相埋汰,赶快给我倒杯水,不然我该走了,”我一看玩笑开得有点过头,赶紧笑眯眯的给马铁倒了杯水说,“先喝杯水,心情放宽点,该玩笑的时候还得玩笑,不要让寂寞找到我们,”马铁喝了口茶,稍微放松了一下身体,紧跟着掏出一盒烟,丢给了我一根,随后他顺手往上捋了捋头发说,看见沒有外面变天了,马上就要有一场雨要下,“谁说的有雨,”我问,“我早上看得天气预报,这还有假,”“完了,晚上的客人又沒戏了,”我焦急的在地上走來走去,“沒戏就沒戏,有我俩在不就有戏了,让厨子弄两个菜,我俩喝呗,”
“这种天气一般人都不出门,大多数躲在屋里喝烧酒或者打麻将,”马铁说不对,有的人是躲在屋里泡妞,我瞥了他一眼,心想你丫这个花心世界,处处都琢磨着泡妞,马铁傻呵呵在看着我,似乎在和我作对,我接着说:“泡吧,大街上随便联系一位,我给你提供房间,把我的休息室改成你的临时泡房,”我的话音一落,欣月也不玩游戏了,从服务台里面走了出來,说你俩在穷聊什么,每天在一起,每天都有那么多话,真不愧是一对好兄弟,我在她的屁股上摸了一把,“我们俩的情感你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