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邮,以前我从沒邮寄过物品,对这方面不了解,这可好,害的我明天还得跑趟医院去开**,”“有那么严吗,”我有点不信,马铁说是的,邮寄药品一直都很严的,以防坏人钻空子,“这么多药,几个人吃呀?估计一年也吃不完,”“就我老爸自己吃,每天三次,一次三片,一年能喝四千多片,”“都是一种药吗”“对呀,复方丹心片,专治心脏病的和预防脑梗的,”马铁一边抽着烟,一边问你老爸今年有多大了,“刚六十,年轻时和你们一样,差不多把一吨白酒喝了,前年脑梗了一次险些进了鬼门关,人家沒收他,这不,自己也有点但却了,烟酒都忌了,每天都喝药,”我指着马铁说,“看了沒有,跟我们一样都是喝酒人,六十岁就成这样了,以后啊你我也得注意,这酒不是什么好东西,时间长了就是毒药,能把人置于死地,”马铁一咧嘴说:“瞧你那鸡毛胆子,人越怕死越得病,越不在乎越球事沒有,这酒该喝就得喝,俗话说难得糊涂,滴酒不沾好吗,把生活看得明明白白,透透彻彻,最后摇身一变成了看破红尘的大侠,面前只有两条路,一条是梯度为僧,一条是自杀,”
凤莲感慨的说,“酒鬼,一听说话就知道是酒鬼,和我老爸当年一样嗜酒如命,喝完酒最喜欢砸汽车,价格低于本田的不砸,专砸高档车,看守所进过多次,好好的工作砸沒了,最后一生穷困潦倒,”我哈哈大笑,“是是,马铁就这样,一喝了酒就泡美眉,小眼睛厚嘴唇的不要,专找大眼睛双眼皮的,女人泡的数不清,但J8却老了许多,三十多看上去像六十多的,”凤莲爬在桌上悄悄乐,欣月却开口斥责我,“喝酒人,说话文明点好吗,不要随意释放黄毒,这里可都是清纯女子,”“什么清纯不清纯,现在电脑手机黄毒都乱了,女人扛着男人的根在屏幕上乱跑,你说哪个人敢说自己是清纯,”马铁在一旁添油加醋,“关键西方社会就是一个黄毒大染缸,互联网把全世界都连在了一起,不想学坏也沒办法,像我这样清纯的男子已经不多了,前几天我在夜总会里五个女人围攻我,想拉我下水,我直接在门上贴了一个牌子‘免谈,请勿打扰',后來我愣是抱着枕头睡着了,”“马铁,你不要在这个时候装清纯,这里的人谁不知道你,离开面包牛奶沒事,离开女人三天就能旱死你,”说到了马铁的短处,这厮咯咯的笑个不止,“我不做恶人也沒办法,有这么多人在监视我,我只好坚持到底,破罐子破摔,明天我就在网上打广告,有能看中马铁的就跟我联系,五十岁往下的十八岁往上的女人都可以参加,來着不拒,”说完这厮用刀子割了块儿羊腿放在嘴里吧唧,我笑得嘴都拢不住,说,“你招吧,招到最后就是一个猛男俱乐部,到时候有二十名长得像猪一样的女人,用嘴就能把你拱死,”欣月走过來给我俩倒了杯水,说你俩好好的策划猛男俱乐部的事情,我该忙我的去了,接着她扭着屁股走开了,我和马铁面对面,大眼瞪小眼的傻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