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六红饭庄刚营业一个多月,生意就特别的好,我觉得有利可赚,就对马铁说,你多费点心,所赚的钱咱俩平分,马铁起先还不好意思和我分红,我说你总是这样为我出力,如果你不接受我也过于不去,沒办法他只好答应了,随之他更卖力了,每天只要把市场的工作忙的差不多就往饭店跑,有一天喝多了酒,他驾车飞驰在公路上,想超车沒超过去,结果被大车的拖挂甩了一下,直接撞在路边的电线杆上,后來我去医院看他,马铁抱住我这个痛哭,说黑子,我以后估计不能和美眉上床了,怎么办啊,我说你安静点,不会的,你只是一条腿骨折,与你的J8沒关系的,相信我,把腿接上你就很快会痊愈的,我也是因为车祸失去了一条腿,现在不是照样有俩个美女守在身前吗,马铁还是不相信我的话,绝望的从中午和我一直闹到晚上,说他的下面真的不能用他就要马上自杀,我说傻逼,不要目光那么短浅,活得好好的自杀干吗,这厮竟哭得泪如雨水,我安慰了半天无济于事,最后我只好把大夫叫來给丫打了一针镇定剂,这厮才呼呼的睡去了,第二天醒來,马铁的眼睛肿得就像粽子一样,发现有这么多人來看他,这厮感动的热泪盈眶,蛋糕妹在一旁抹着泪花说,不要过分焦虑,很快就会好的,还有梅依和王六媳妇也在一旁为他打气让他好好养病,惟独马铁老婆碧瑶把我拽到门口外,这个和我诉苦,说马铁最近对她不好,出事都是活该,我说他已经成这样了,就不要再刺激他,应该好好的安慰他,碧瑶说到火头上把蛋糕妹也端了出來,“黑子,我知道你是个公道人,你给我评评理,他和蛋糕妹在店里**,被我抓奸,他居然沒向我承认错误还动手抽了我一个嘴巴子,现在我小肚子一变天就隐隐作痛,都是他用脚踢的,”“不要诉苦了,我觉得你还是对他不够关心,才导致他移情别恋,你沒找过自己的原因吗,”碧瑶立刻不说话了,低着头一脸晦气,
紧接着我的电话响了,欣月在那边急了,说你们都去了医院,这边忙得不可开交谁也不管,我也不想干了,我赶紧劝道:亲爱的,本來马铁出事就是一件很不幸的事情,我们不应该在这个时候闹情绪,显得我们对朋友不忠,水平低,有什么困难最好忍忍,帮黑哥度过这个非常时期,欣月态度马上有所改变,问,“你什么时候过來,”我说一会儿我就打车过去,我看着屋里这些女人们,心想马铁啊,你丫的沒收获了别的,全收获了女人,这一病,左一屁股右一屁股扭扭捏捏的全來了,而且各个对你那么忠心,过去皇帝怎样,有你牛逼吗,我看像这么铁杆的女人在他身旁的也沒几个,让我看还是你最牛,简直是妻妾成群,然后我跟马铁打了声招呼很快就离开了医院,一路上和的哥天南海北猛吹牛皮,我问他现在做什么生意最赚钱,他说倒腾女人最赚钱,你沒看现在夜店的生意火的都摁不住,我呵呵的笑了起來,说那种生意一般都被黑社会操控着,一般人也甭想介入,如果非要做,那就必须把路子铺好,不然很快就栽了,的哥以开出租车为生,也不知道他是否有过这方面工作经验,反正是跟我猛侃,晃着脑袋说沒事,就是花钱呗,只要把分管这片的民警喂饱了就沒问題,跟黑社会沒有任何关系,我也不想和他较真,开夜店这帮人的背景我也不太了解,最后我说,开什么夜店,开个饭店就挺好,只要经营好了肯定挣钱,的哥一开口说饭店现在太多,已经把市场搞乱了,现在只有做别人不敢做的带有冒险性的生意才赚钱,我扭动脖子有意瞥了他一眼,觉得他吹牛很有一套,分析问題也很深刻,就是不知道他自己为什么不这样做,而要选择开车,我知道现在社会上聪明人有很多,一说话头头是道,不过全是纸上谈兵,轮到自己去做时,都以失败告终,以前我也接触过很多的人,我就发现真正有能耐的人是不吹牛逼的,就是那些一瓶不到,半瓶晃荡的人最爱张扬,到了香六红饭庄,我和的哥说了声再见,就匆匆的进了店里,我这条假肢按的很满意,走路稍带点踮脚,但不太明显,独立性很强,几乎和正常人沒什么区别,我真的很佩服现在的医术,能为病人设想的如此周到,简直太伟大不过了,
欣月一看到我來,马上变得高兴起來,拍着我的肩膀问,马铁怎样,脱离危险沒有,“沒那么严重,只是一条腿骨折,打两个钢板就能固定住,不过,三个月之内他是无法工作的,必须等骨头全部愈合,”“撞那么重,那天客人都走光了,他非让几位店员陪他喝点,我当时还劝了半天,说你待会儿还要开车喝多会很危险的,但他根本沒听我的,脑袋犹如不浪鼓似的说沒事,看了沒有,最后出事了吧,”“不要再提这件事了,小子就等于捡了条命,让他一个人躺在床上庆幸去吧,”我的话音一落,凤莲腼腆的走了过來,说黑哥你总算來了,马铁不在,我们这里就像少了一半人,“有欣月经理在这里盯着你们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凤莲就差说沒男人不行了,不好意思的撅了撅嘴,我在大厅里走了一趟,看了看其余几位服务员,她们各个站得笔挺在冲我微笑,我瞅着她们身上的古装式店服,心里真是光芒四射,她们各个腰间系一条布带,正好蓬松了每个人的双乳,我暗暗的一笑,心想美国大片都是靠女主角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