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革命和朋友走在外面,突然下起了雨,他们躲进小卖部里,两人无聊的开始侃大山,刘板讲起他读技校时泡的第一个美眉,那表情真是眉飞色舞吐沫星四射,革命一听也來了情绪,顺便把他过去玩女人的经历讲了一遍,等讲到高潮的时候,他故意把女人的一些很细节的东西都说了出來,就是想挑逗刘板的激情,结果刘板真是听得入迷,嘴自然咧开往出流口水,而且下面像一把雨伞似的鼓鼓囊囊,革命嘿嘿的坏笑了一下,一兴奋,啪的一掌击在刘板的裆上,刘板哎哟一声,捂住下面蹲在地上,疼的眼泪哗哗的下落,革命有点慌了,赶忙去扶刘板,同时向刘板不住的赔礼道歉,说自己不是有意的,只是想开个玩笑,·等刘板缓过劲儿來,嗷的一嗓子就蹦了起來,操起一瓶燕京啤酒直接就把革命给开了,顿时,泡沫四射,玻璃渣飞舞,鲜血滚滚往下淌,革命一捂脑袋,满手的鲜血,他当时就想动手,谁知刘板比他还恨沒完沒了,还嫌不够,顺手又操起一瓶燕京冲过來,这时小卖部老板娘急了,她是在心疼自己的酒啊,上去将刘板从后面抱住,大喊道:“你疯啦,不要命啦,”刘板气汹汹的开口大骂:“日你姥姥的,我让你开玩笑沒深浅,今天我非拍死你不可,”小卖部老板娘旁边开口道:“别再闹了,赶快去医院,”说完,从外面拦截了一辆车将革命送到医院,革命是稀里糊涂缝了五针,头顶上厚厚的打了一圈绷带,
晚上,李小雨望着革命这个心疼,又是端饭又是端水,嘴里还唠叨两句:这么大了也不省心,还要惹是生非,你说说有多么危险,再靠下一点你就成盲人啦,
革命烦躁的说,“别沒完沒了的胡说八道了,再危险也沒让你承担什么责任,你有什么可顾虑的”,李小雨立刻老实了,一个人很沒趣的进了卫生间洗澡去了,革命躺在床上,心里这个窝火,嘡的在枕头上砸了一拳,骂道:“刘板,日你妈的,我和你开玩笑你也敢动真的,是不是看我太老实了,难道非让我找人整死你不成吗,”
李小雨在卫生间听到革命在发火,吓得浑身打了个哆嗦,她是怕革命想不开再去找人家,所以光着身子就跑了出來,“革命,你冷静点,什么大事也至于让你发这么大火,不就是点鸡毛蒜皮的事吗,你找人去报复他,这事还能完吗,”革命气得嘴都歪了,哭丧着脸说,“我他妈长这么大,第一次被别人打了,一般都是我在打别人,”“忍忍吧,这么好的工作,你要知道能找到这样好的工作很不容,况且你现在已经混到了经理,你是有一个有身份的人,你怎么能跟他们一般见识,”革命一看李小雨**裸的站在那里,身上的泡沫吧嗒吧嗒的往下滴落,脸一沉,“还不赶快进去,瞧你身上的泡沫,”李小雨这才反应过來自己还裸着身子,然后一扭身灰溜溜的进了卫生间,革命看到李小雨光溜溜的身子,心里一痒痒,下边立刻就冒了,他从床上翻滚下來,倒了杯水想压一下饥渴,但不管事,然后执拗一下将卫生间的门打开,李小雨惊了一下,回过头望着革命问:“你要上厕所吗,”革命沒有表情,唰的一下把李小雨的双臂抓住,往高一带,将她贴在了墙上,紧跟着疯狂的亲吻李小雨,两分钟就要办事,李小雨忙说:“你的伤还未好,你就不怕把伤口绷开吗,”
“沒事,大不了再缝一回,”李小雨无语了,飞快的合住眼睛,等待革命的猛烈,革命用手摸着李小雨圆润的屁股,低语道:“你的身子太性感了,我已经沸腾,再不上你就对不起我的小弟弟,刚才他在床上就冒了”,李小雨一听,咯咯的乐,两只手掐了下革命只的胸肌,“你好猛哟,武侠小说里有天下第一剑,那你肯定就是天下第一枪喽,”
革命听完她的夸奖,一兴奋,下边那个家伙忽地冲了进去,然后玩命的和李小雨交合在一起,
李小雨躺在革命的旁边,光着身子吸着烟,那张嘴总是得不得不沒完沒了的说话,“你瞧人家花花,以前和我一起跳舞,现在人家把红太阳包了,居然成老板了”,
“靠,这种老板你也羡慕,包一个舞厅在你眼里就了不起了,真正做大生意的人到处都是,哪个不比她强,说白了,她连一个在国外做小姐的都不如,前几天我在龙潭庙会上看见了一位老同学,过去都是我床上的玩物,现在人家在新加坡当小姐一年能挣上百万人民币,而且住得别墅都带游泳池,你问她敢和人家比吗,”李小雨立刻沒话了,躺在那里只顾抽烟,革命更來劲了:“以后不要在我面前夸那些小毛虫,她们在我眼里狗屁不是,尤其像花花这样的女人,垃圾堆里有的是,即使叉开腿我也不会上他,你瞧她认识那些男人的操性,什么田双喜,王亮都他妈的狗鸡八不是,在这座城市里混,谁能知道他们的名字,”李小雨立刻把身子翻过來,一条腿搭在革命的肚子挑逗他,革命沒有搭理她,眼睛直直的望着天花板愣神,然后一只手直接将李小雨的腿推了下去,李小雨立刻沒了脾气,翻转身子,将眼屁掐灭烟灰缸里,一闭灯沒好气的说了句,睡觉,
革命火了,冲丫屁股上拧了一把说,开灯,李小雨还是惹不起革命,伸手又将灯打开,但背冲着革命,一副球不理神仙的样子,革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