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给我住嘴。”革命狂吼道。“我就不住嘴。我看你能把我吃了吗。如果你觉得跟我出來后悔了。你可以回去。或者再跟着别人私奔。我绝沒有阻拦你的意思。”革命更來气了。“你丫个不要脸的东西。一脱裤子什么也不管了。从不考虑后果。现在表哥找到我的头上。你说怎么让我向他解释。真让我丢人啊。”革命愁苦的就像个茄子。小囡还在顶嘴。他忽地一下扑了过去。死死的掐住她的脖子。“我再让你不回头。我今天非搞死你不可。”小囡两手使劲反驳也沒挣脱革命像老虎钳子一样的大手。灵机一动。猛的一抬膝盖。直接顶撞革命的裆部。只见革命哎哟一声。痛苦的歪在一边。小囡趁机爬了上來。两腿横跨在他的肚子上。怒吼道:“你有多大尿。还想打人。你以为老娘我那么好惹吗。”革命又伸出手掐小囡的脖子。但这次沒有刚才那么顺手。因为他在下面。用不上力。小囡有一手。直接在他的肥手上咬了一口。革命瞬间怒发冲冠。犹如抬房子一样将小囡从身上翻了下去。然后又扑了上去。小囡向外一翻滚。俩人一同滚落地上。也不知是谁的脑袋“哐当”一声。犹如小偷用锤子砸银行保险柜一样响。俩人只穿一件小裤衩。露着精光的肉抱在一起。如果放到麦子地里真能滚倒一片麦田。
折腾了好半天。俩人都累得精疲力尽。不过这回小囡沒哭。要赶上平时。真能流一盆眼泪。她动了动身子。还具有挑逗性的和革命玩笑:“傻儿子。闹够了吧。赶快收拾收拾去上班。晚上我给你吃包子。”“呸。你就是给我吃‘鸡屁股焖大虾’我也沒有口感。”革命说完。用手抠了抠脚后跟的老皮。站了起來。懒洋洋的伸了下腰板。直接进了卫生间。站着镜子前。连住换了三件衬衫才遮住被小囡抓破的脖子。然后拿起手包。招呼都沒打就走出了家门。
晚上下班时。革命根本就沒有回家。小囡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他也不接。这厮一个人进了洗浴中心。这里的小姐一看到革命就炸了窝。都说來了一位猛男。而且那凿劲儿之大简直能打开楼房混凝土的一面墙。一间包房里。革命搂着一位女子说。“我摸着你雪白的大腿有了作诗的欲望。”女子好奇的问:“你是干什么工作的。怎么还会作诗。”革命哈哈大笑。说:“我就是一位‘屎人’。社会上我是个人渣。也许最缺德的事都让我做了。在别人眼里就是一泡臭烘烘的屎。”女子咯咯地笑着说。“原來是‘屎人’而非诗人。让我看你沒什么可龌龊的。倒比真正的诗人更有情调。上回我接了位自称是诗人的青年人。说话喜欢咬文嚼字。很深刻。我都快听不懂了。眼睛一摘什么也看不见。愣把我的肚脐眼当下面用。和他玩真的太费劲。我觉得他五个加在一起也沒有你一个人的激情高。每次我刚把他弄大。一回头。他立刻阳痿了。那个场合真能把人急死。”
革命又是一阵大笑。“有意思。有意思。你讲的故事太有意思。我这个人最不喜欢的就是爱装B的人。想玩就玩。不要自己來了还要冒充正人君子。那样做。不显得自己更虚伪吗。”革命发泄完情绪。忽地撕开了女子的裙子。抱住就狂吻女子。女子哎哟一声。“大哥。求你。稍温柔点。”革命一看女子有反应。四个手指一并。噌的一下进入女子的下面。女子紧接着又是一嗓子。“大哥。求你慢点。两个手指就行。四个手指都是老外。”革命一看手指多了也不行。吧唧就爬下了。那劲头真像一头被惹怒的公牛。要多猛烈有多猛烈。把女子折腾的好像挨了无数此抽打。最后终于很痛苦的兴奋了。然后发出很可怜的又像是求救的声音。“爹呀妈呀猫呀狗呀你呀我呀……”
和小囡闹完。这厮沒有了回家的想法。一个人直接住进了宾馆。这回也沒人管了。晚上除了喝点烧酒。就是***。有时还去舞厅跳几曲华尔兹。有一天。革命喝了点酒。一个人无聊晃进了舞厅。他嘴里嚼着一块儿口香糖。两个腮帮子不停的蠕动。看上去好像嚼的很香。舞厅里面的光线很暗。他慢慢的适应了一下。然后东张西望试图能找到一个适合自己的女性上去柔一曲。但沿着四周走了一圈。发现除了大妈坐在那儿沒人邀请。稍有点姿色的都挤进了舞池中央。他很扫兴的摇了摇头。脚底下却踩着舞点恨不得马上能找到一个舞伴。就在这时。三步曲的旋律猛然结束。灯光立刻恢复明亮。接着人们纷纷回到原位。革命的眼睛很敏感。他一眼就看中了上次在小区餐馆里看到的那位女子。女子今天的打扮也很特殊。她穿着一套白底黑花的连衣裙。无形中衬托出她修长的脖子以及嫩白的脸。革命说不上什么。也许就是对韵味女人的敏感。他的心突然噗噗的跳了起來。他两只手不自在的放到身后抚摸着自己的两个后臀。一副着急的样子。只见他无意识的向前走了几步。一哈腰向女子行了个礼。“这位女士。我能和你跳一曲吗。”女子一愣。稍微打量了下革命。立刻发现邀请自己的这位小伙儿曾经在饭店里见过面。然后满脸堆笑看着革命点了点头。女子非常喜好跳舞。也特别喜欢让男人一只手牵着她的手。另一只手从后面抚摸她的股沟轻轻的漫舞在黯淡依稀的霓虹灯光下。每当这个时候她感觉特别的兴奋。
这时候。刚搂着女子跳舞的那位男